錢小多知道他一準是沒有什麼好事。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當即回絕了他,“對不起,我沒有時間。”
“呦,錢老師,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呢。在忙也可以抽一點時間來喝一杯茶啊。不耽誤你多長時間。”
錢小多真想惡罵他一頓。不過考慮到自己的形象問題,冷冷的說,“對不起,我實在是沒有時間,我在陪客戶做事情呢。改天吧。”能退掉就推掉。
宮崎石還是不肯放棄。看來小日本的男人的臉皮有夠厚的。“錢老師。你真的不打算來,我害怕你會後悔啊。”
錢小多輕笑了一聲,“我有什麼好後悔的。”
宮崎石說,“但是你知道嗎,李總監可是和我們在一起啊。你難道也不肯過來嗎?”
“什麼,李總監。”錢小多臉色立刻變了。
隨即錢小多就聽到李羽珊的說話聲。不像出什麼事情 了。錢小多暫時算是鬆了一口氣。“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宮崎石笑笑說,“錢老師,你放心,李總監隻是和我們的人在聊天呢。就等你了。你來不來啊。”
錢小多知道現在不去是不行了。這幫狗日的日本炸碎,八成也是繼承了他們先輩的優良傳統,專幹一些畜生幹的事情。錢小多沉聲道,“好把。你們在那裏,我這就去。”
宮崎石說,“這就對了嘛。錢老師,來吧。我們在振民路的鹿島咖啡館等你呢。”
錢小多應了一聲,隨即掛了電話。
“怎麼回事啊,小多。我們是不是又不能去了。”莎妮婭頗為不悅。
錢小多根本就沒有心思搭理她,將事情給她說了一遍。然後說,“這幫王八蛋。看來是不得到精致八小類,他們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的。”
莎妮婭歎口氣,惱怒的說,“這些人怎麼一點都不知趣。不知道我們今天去玩啊。就算綁架也該挑個時間啊。”
錢小多鬱悶不已,苦笑一聲,“莎妮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閑情雅致去開這種玩笑。”
錢小多一路上在沒有多餘的話給莎妮婭說。專心之至的開起來車來。莎妮婭坐了錢小多這麼長時間的車子,今天第一次發現錢小多開車開的這麼快。她看到錢小多臉上滿是緊張和擔心。心中忽然冒出個想法。難道……她沒有說出來。可是,她的心卻如同潮水一樣洶湧起來。久久不能平靜。
趕到目的地,錢小多似乎就沒等車子挺穩,迅速拔下鑰匙,發瘋似的向咖啡館跑去。莎妮婭從來沒有見他這麼慌急過。一時倒愣住了。她隨即也跟著跑了進去。
四大天王派有專人在門口迎接錢小多。兩個人被他引進了一個包廂裏。
那裏,四大天王已經在那裏坐著。似乎就等錢小多一個人了。
他們見錢小多過來,熱情非凡,慌忙起身迎接。尤其是宮崎石,更是表現出少有的熱情。上前緊緊抓著錢小多的手。“錢老師,你終於來了。我們真以為你不會來了。”
錢小多沒有搭理他,環顧四周,並沒有見李羽珊的身影。他心下當即就慌了。抓著宮崎石的肩膀叫道,“羽珊呢。羽珊呢。你們把羽珊弄那裏去了。”
錢小多樣子看起來非常嚇人。聲音有些顫抖。莎妮婭被的樣子完全的給下嚇住了。愣愣 看著他。
宮崎石不慌忙的笑道,“錢老師,慌什麼呢。我們先坐下聊一會吧。李小姐好著呢。”
錢小多斥了一句,“你少給我廢話。快說她在那裏,否則我現在就走。”
宮崎石的臉色隨即拉了下來。歎口氣說,“她就在對麵的包廂裏。”
錢小多隨即轉身跑了過去。門是從裏麵緊鎖著的。錢小多當即一腳狠狠的踹了下去,哐當一聲,門開了。簽下多看到了讓他心裏非常難受的一幕。那一刻,他感覺心頭劇烈的疼痛。
李羽珊安然無恙的和山木一橫坐在那裏有說有笑的喝咖啡。自己的到來似乎是多餘的。
兩個人看了一眼錢小多。山木一橫表情平靜,他似乎是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羽珊非常震驚。她當即就火了。朝錢小多吼道,“錢小多,你這是幹什麼呢。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錢小多深深吸了一口氣,冷笑一聲,“我無理取鬧。對,是我無理取鬧。”隨即轉過身子緩緩的向外走去。
莎妮婭這時走過來說,“羽珊,你怎麼給我們開這種玩笑。”
李羽珊一頭霧水,“我給你們開什麼玩笑了。你們怎麼都莫名其妙。”
這時,山木一橫突然說,“對不起,公司裏臨時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就不陪你們了。”當即就要走。李羽珊叫了他兩聲,他似乎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