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薇琪說,“羽舒,你先不要激動,聽我說嘛。其實錢小多為什麼能夠順利進入你們的公司,而且能得到你多方麵的照顧,甚至於。這個我就不說了。你我都心知肚明。就是因為錢小多身上有當年徐林身上的影子。他那種對於繪畫執著不悔的精神,和當年徐林簡直是形如一人。”
李羽舒沉下了頭,雙手撫摸著杯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許久,他才靜靜的吐了一句,“端木薇琪,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處。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那是我和小多的事情,好像和你無關吧。”
端木薇琪淡淡的笑笑說,“羽舒,話不能這麼說啊。當年徐林吸引我的也正是他對於繪畫的執著追求。錢小多在藝術上的表現簡直是當年翻版的他,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直在想,錢小多將來必然會超越徐林的。是的,這是必然的。但是錢小多身上有一點精神是難能可貴的。就是他對於愛情是專一的。這一點要比徐林高尚的多。徐林混跡攝影界這麼多年,不說真正上過床的女人有多少,單是和他鬧出花邊新聞點就不計其數。所以我……”端木薇琪說到這裏曖昧的笑了。
李羽舒心頭不由的緊張,看看她,吃驚的說,“你,不會是想。”
端木薇琪道,“不錯。羽舒。像小多這樣的人才我是很喜歡的。我也一直覺得他自身的最大價值隻有在我們公司的平台上才能得到淋漓進製的展現。當然,我本人也是很喜歡他。”
李羽舒搖搖頭,說,端木薇琪,你不能這麼做。小多是我的人。他是我一手發掘出來的。任何人都別想從我我身邊把他搶走。”
端木薇琪淡淡的笑笑說,“羽舒,話不能說的那麼絕對。你也沒有權力去要求人家的去向。”
李羽舒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說,“端木薇琪,從小你就喜歡和我搶東西。什麼本來屬於我的好東西最後都被你搶走。包括愛情。但是,小多,你絕對不能搶走。我也絕對不會把他讓給你。”
端木薇琪說,“羽舒。你不能這麼霸道。今天我找你來就是想要和你打開天窗說亮話。小多我是要定了。我知道我和小多的每一次接觸你都知道,而且你也不止一次的叮嚀小多不要和我接觸。但是小多心地善良,他不會聽從你的。羽舒,我實話給你說把。我真的喜歡小多。真的。已經多少年了,我從來還沒有這麼去喜歡過一個人呢,希望你能理解。”
李羽舒感覺荒謬的笑了笑,“端木薇琪,我為什麼要理解你。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不,你不知道。我是忍著巨大的心痛咬著牙挨過來的。我每天過的日子可以說都是生不如死。我本以為我會這樣的過下去了。但是遇到小多。他帶給我了一絲光輝。小多在我心中占據了很大的成分。我想,你是不會理解的。你也永遠不能理解。因為我愛他。”李羽舒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感覺很震驚。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說過這句話了,多麼久違。可是剛才,僅僅就是一瞬間,這句話就直接出口了。她現在有些迷惑了,自己對錢小多的難道真的是愛。李羽舒變的非常不明確了。
端木薇琪冷冷的笑了笑,說,“羽舒,你說這話不覺得很荒謬嗎。在你的眼睛裏隻有權力,你還有愛。你說出這句話還真是讓我感覺很意外。”
李羽舒淡淡的笑了笑說,“端木薇琪,我眼睛裏隻有權力,這都是你造成的。你還有臉在這裏說。”
端木薇琪氣的隻說了一個字,“你。”
李羽舒稍稍平複了一下 自己激動的心情,說,“是的,我以前的卻心中所想的隻有權力,可是在和小多在一起的許多時間裏,我忽然發現原來在我的生命裏,除了權力,我還有很多的東西可以追求。小多讓我享受了很多有別於權力所帶來的快樂。”李羽舒說道這裏,心情緩了緩。這會兒,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裏原本的一片迷茫現在忽然清楚了很多。有很多東西在這會兒忽然全部變得非常明了。她說,“實話,我真的很感謝你今天找我談話。以前我一直不能明白自己是不是喜歡小多,我總是把他看作我一個利用個工具而已。但是,這一刻我明白過來了。我是喜歡他的。小多曾經向我求婚,我並沒有答應他。”
端木薇琪臉色變的一片煞白,吞吞吐吐的說,“你,你說什麼,他,他向你求婚。”
李羽舒臉上爬上一朵紅暈,說,“我以前不確定自己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所以我沒有答應他。也許真如你的說的,我可能是對以前的徐林放不下,但是這會兒我明白了。你點破了我。我以前是在自欺欺人。我是喜歡小多的。隻是我不願意承認而已。我明天就去找小多,我要向他說明這一切。我要告訴他,我答應他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