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在後麵嘮叨了一句,“唉,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李羽舒掩著嘴偷笑不已。她心裏琢磨,看來老爸是寂寞了,那天也給他找個老伴得了。
兩個人出來後,在靜靜的小路上走著,兩邊的路燈燈光很暗,不過看去卻顯出一種醉人的浪漫。李羽舒很自然的挽著錢小多,腦袋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錢小多就感覺到一股電流從自己的身上流過。他顯得緊張,不安。但是麵對李羽舒的這樣熱情,他卻不能夠拒絕。
李羽舒輕輕的問道,“小多,你剛才和我爸爸在談什麼呢。我看你們談的很高興啊。”
錢小多腦子轉的飛快,想了想,說,“啊,我們再談在學校時候的事情。老教授說在學校的光景是他最愉快的。”
“哦,是這樣啊。”李羽舒點點頭說,“那麼你們沒有去談別的嗎?”
“別的?”錢小多一愣,但馬上就想明白了,李羽舒說的一定就是關於她的婚事的事情。錢小多裝糊塗說,“沒有啊。老教授一直都在說你呢。”
“說我。”李羽舒一愣,說,“他是不是說了我很多壞話啊。”李羽舒說著笑了笑。昏黃昏黃的燈光下,李羽舒這個笑容非常的迷人,仿佛一杯豔麗的紅酒,讓錢小多有一種忍不住想親一口的衝動。
錢小多笑笑說,“當然沒有了。老教授一直都在說你的好呢。他說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對你關心太少。他對不起你。他說他不想讓你在受到任何的委屈和傷害了。”
李羽舒心頭一沉,顫聲道,“我,我爸爸給你說這個。”李羽舒預感到,自己的那段事情老教授一定給錢小多說了,她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擔憂。忍不住說,“小多,你別相信我爸爸說的。他在胡說。”
錢小多聽出李羽舒的話音有些顫抖,隨即止步了。他想起了老教授的話,不能讓李羽舒在受到傷害了。他輕輕握住李羽舒的手,說,“李姐,你不要想太多。心裏也不要裝太多的事情,這樣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李羽舒吃驚的說,“小多,你,你都知道了。”
錢小多淡淡的笑笑說,“李姐,我理解你,誰沒有一段往事呢。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你其實內心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李羽舒不說話了。低著頭。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要如何去說。
錢小多注意到她哭了。天啊,李羽舒居然哭了。這個在自己的印象裏一直都非常堅強的女人竟然流了眼淚。錢小多感觸頗多。他心裏也軟了下來。忍不住伸手緊緊摟住她。這會兒,他不去想太多。他隻想盡可能多的給她一些安全感。錢小多輕輕拍著她的背,說,“李姐,你不要想太多了。”
李羽舒說,“不,小多,我是高興。真的。”
錢小多沒有說什麼。他什麼都不想去說,然後把自己的 臉埋進了李羽舒的頭發裏,在她溫熱的脖頸處,去感受她的溫柔。他試圖去觸摸她曾經受過的那些傷害。試圖去撫平。錢小多忽然生出衝動倆,他隻想要緊緊的把這個女人抱在懷裏,什麼都不去想,隻是想用自己的胸膛去保護她而已。
李羽舒被這麼抱著,心裏也很激動。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當她試圖開口說話的時候,錢小多卻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李姐,你什麼都不要說。我都明白。讓我抱抱你。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李羽舒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在這個熱寧靜的小路上,兩個人緊緊的用在一起。也許別人會認為是愛的擁護,但是錢小多看來,這是自己在療治她的傷口。他試圖去磨平她過去的那些痛苦的回憶。
兩個人抱在一起很久才分開。李羽舒很長時間都沉浸在這種歡快之中。看著她滿臉歡心,閃現孩童一樣笑容,錢小多心裏非常的矛盾,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但是自己卻覺得非有這麼做的必要。盡管這麼做活血對李羽舒會造成一種傷害吧。但是錢小多不去想那麼多,他隻想現在看到她快樂就好了,他就知足了。
李羽舒和錢小多走向車庫取車一直是拉著錢小多的。如果不是要開車,李羽舒或許根本就不會與他分開的。
驅車出來,李羽舒溫情脈脈的問錢小多,“小多,我們去哪裏吃飯呢?”
錢小多說,“隨便吧。不管哪裏都行。”
李羽舒笑笑說“好的。“
有許多的事情往往都是出乎人的意料的,錢小多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等巧合的事情。李羽舒把車子停在一家飯店的門口的時候錢小多當即就愣住了。就見那個飯店的招牌就是隨便。錢小多當時就幹笑了一聲。草。竟然有這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