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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看著眼前好一出梨花帶雨寡婦俏的場景,不喝酒都醉了……過了好一會才醒過神來,趕緊衝李嬸兒吩咐道:“李嬸兒,趕緊的,把言卿扶起來,嘖嘖,地上涼,本少爺哪兒舍得讓美女這麼受罪嘛。快快快……”
李嬸兒抿嘴一笑。
自家少爺老毛病又犯了,見著美女走不動道。不占幾句嘴上的便宜,怕是睡不著咧。
待得李嬸兒扶起徐言卿,陳剛一陣猛擺手說道:“別激動啊,親親小娘子,以後的美好生活還等著咱們一塊去享受咧。什麼死不死的,都不許死!”
“少爺恕罪,奴奴說錯話了,以後再不說死了。”徐言卿心神激蕩下,露出了小兒女的羞態回應道。
陳剛滿意的輕輕一拍桌子,說道:“對嘛!來,接著聽本少爺暢想未來!
咳咳!
其實,我的計劃是,年底前,你們兩個必須能夠獨當一麵!李嬸兒坐鎮柳州,到時候還有別的任務安排。小娘子的任務就比較重了,這可不是開玩笑,掉腦袋的勾當!所以,小娘子,你必須無論如何在年底前,建設好自家的團隊!小魏子的內家也過來幫忙,你們倆好好配合。”
此時的徐言卿心神激蕩還未消退,陳少爺讓她去死都未必會打磕絆,所以,聽到陳剛的這般吩咐,幾乎就是話音未落的立馬接口道:“全憑少爺吩咐!奴奴絕不皺眉!”
陳剛不在意的再次擺擺手,道:“哎呀,別那麼緊張,隻是說說而已,真有啥大危險,我哪裏舍得我的親親小徐去送死嘛!放心,隻是有那麼一點點危險,提前打個招呼!哼哼,我的女人,哪個王八蛋敢動一下?我滅他全家!”
李嬸兒一直笑吟吟的恭立一側,此刻插話,對徐言卿安慰道:“徐娘子,放心吧,咱家少爺一口唾沫一個釘子,莫憂慮。”
陳剛聞言,猛點頭,接著說道:“小娘子今後的主要工作是對外聯絡,今後,酒莊所有的外務聯係,都由小娘子負責打點。盡快的把屬於我們的銷售路子趟開,借助莫老爺和我爹的關係,把咱們的消息耳目撒出去,收集盡可能多的消息。特別是山東,河南,直隸這幾個地方。”
說到這裏,陳剛頓了頓,滿臉笑意的對徐言卿說道“小娘子,想不想衣錦還鄉?想不想前呼後擁,威風八麵的回山東,回膠州?”
“啊?”徐言卿聞言吃了一驚“回……回山東?回家……”
陳剛不待徐言卿反應過來,繼續說道:“對,回家!帶著金山銀海,帶著頂級的純釀,回膠州!替本少爺在膠州釘在那兒,為本少爺打前站。今年年底,你就帶著你的團隊,回膠州!到了膠州,就以八桂香酒莊的名義,開酒樓!”
真的可以麼?
徐言卿滿眼迷離的望著陳剛,似乎努力的想要分辨此話的真假。
父死、夫亡、女兒夭折。
窮困、非禮、知府大牢、斬監候。
這一串串似乎永無止境的劫難,壓得徐言卿沒有一日喘得過氣,沒有一日展顏歡笑。夜半無人,孤燈如豆,寒窗淒雨的時分,想家,想過世的娘親,父親……
本以為今生今世永無回鄉之日了,將成為無數的孤魂野鬼之一,埋骨他鄉。
今日,居然接二連三的聽到難以置信的好消息,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好消息,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虛幻,仿若夢中……
“是真的麼?真的,真的可以回家麼……”徐言卿淚眼婆娑的喃喃自語,毫無意識的眺望窗外,那目光的盡頭,是山東,是膠州,是家!
陳剛也發現了,今日的利好消息過於凶猛,這弱弱的小娘子怕是快崩潰了,再嘰嘰歪歪下去,鬧不好得出事。此刻,眼前的徐言卿已然神智迷糊了,不能再多說下去了。遂站起身,走到徐言卿跟前,望著幾乎毫無意識的與自己對視的小娘子輕聲說道:“嗯,今年,咱家親親小娘子在山東,在膠州,在家裏過年!”說罷,輕輕攬過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用自己並不寬厚的肩膀托起徐言卿淚痕滿麵的俏臉,任淚水打濕……
打發了情緒過於激蕩的徐小娘子回去休息後,陳剛招來了酒莊護院的頭目丁五一幹人等。
陳剛坐在寬大豪華的黃花梨大辦公桌後麵,斜倚著椅子的靠背,嘴角含笑的說道“今天,護院們的表現,本少爺還是基本滿意的。我說話算話,當初說過,兩個月,令行禁止就賞!今天,本少爺也賞了你們,怎麼樣?跟著本少爺混,有前途吧?”
管隊二十兩賞銀,總隊三十兩賞銀,這個賞格讓一幫子窮逼很是激動了半天,此刻,聽得自家少爺顯擺,哪還不明白自己該怎麼做?當然是各種馬屁如潮的拍胸脯表忠心啦。
陳剛很是享受了一番這種馬屁如潮的成就感,然後擺擺手,製止了眾人的口沫橫飛,說道:“嗯,現在的成績,不代表以後的成績!都給老子好好幹,將來,幹得好的,都有股份,都有分紅!用你們的命,替本少爺拚出你們自家的前程。少爺我,掙的越多,你們就越他媽有錢!咱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都離不開誰。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