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占便宜,結果被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的陳少爺,滿臉得色的爬了起來,拍拍屁股,笑眯眯的衝那落荒而逃的倩影笑道:“小樣!跑?往哪裏跑哦……早晚把你剝得白白淨淨的,扔鍋裏煮了……”
說罷,剛剛摔了個屁墩的陳少爺,像剛剛打贏了的大公雞,昂首挺胸的朝遠處守候的魏小賢走去。
回柳州,自然要經過大帽橋。既然鋼廠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酒莊的事情多少也該瞧一眼,否則,陳少爺這董事長當得也太不稱職了。
見到俏寡婦的時候,陳剛呆住了。
眼神淩厲的徐言卿絲毫不怵的同滿眼淫~邪的陳剛對視,絲毫沒有任何畏懼的雙手互握在身前,筆直的挺著腰身,高高揚起的下巴,無不在向世人展現一個全新的冷傲俏寡婦。
盈盈施禮後,徐言卿麵無表情的給已經被驚呆的陳剛斟茶過後,用拒人於千裏的客氣說道:“少爺請用茶!”
“哦,哦,喝茶……”陳剛被這冷若冰霜的俏寡婦給弄得有些手足無措,那不帶絲毫情感色彩,仿佛自己在她麵前就是塊石頭。
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陳剛端起茶杯隨意的喝了一口,定了定神,強打笑容的問道:“說說最近都忙點什麼?膠州那邊什麼情況?”
徐言卿麵無表情的站在陳剛跟前,不疾不徐的彙報著這一個月來酒莊的營銷情況。
通過莫勇在廣西巨大的影響力,各大酒樓,飯莊蜂擁而至,各土司豪門官家無不紛紛找關係,遞條子,找人情的拚命把指標搞到手。畢竟酒莊目前的生產能力還相對有限,五條生產線剛剛開滿。按照陳剛的規劃,兩廣地區隻能分到一條生產線的酒水,其餘四條,有三條的銷售權在老莫手裏。一條是歸陳府台用來搞公關的。
老莫的路子就不說了,常年與海運打交道,別說三條生產線,就是再多一倍,也絕對不夠。這等好酒,光是跑船的那幫海匪就打破了腦袋搶指標了,能有多少實際上岸銷售,天知道。
陳升倒是看得開,部分的酒水用來聯絡舊日的同窗好友,其餘的一股腦丟給徐言卿負責處理。這就大大方便了徐言卿與山東方麵的人進行交涉。
酒樓生意本來就是比人脈的,好酒好菜好招待,會做人,有人關照幾句,酒樓就能開下去。
好酒不缺了,徐言卿的好酒一亮出來,一幹酒樓統統閉嘴。沒有哪個酒樓能拿出跟三花純釀比的米酒。普遍各酒樓銷售的高粱酒,味道烈、衝。適合北方人喝是沒錯,可是米酒的香醇,那也是極有吸引力的噱頭。三十來度的酒喝下肚,也不至於讓人在寒夜中發抖吧?那種糯糯的醇香味,不正適合那些文人墨客麼?總不能一邊吟詩作賦,一邊呲牙咧嘴的吞那好幾十度的老白幹吧?那也不像話啊,有辱斯文!還是三花純釀好。
好酒沒人可比了,好菜就談不上了,畢竟魯菜大師不是哪個酒樓都能有的,前任東家手上的幾個大廚師能做出幾道不讓人詬病的正宗魯菜就很了不起了,徐言卿也沒真打算去挖誰家的大廚。薪水給足了,這些大廚能正常發揮就行。反正這種年代的酒樓,酒還是排名靠前一點點的。沒有好酒,好菜也要淡三分,所以,徐言卿當前的想法就是穩住幾位大廚,保證口味不變即可。
好招待就有意思了。根據陳少爺的要求,徐言卿已經開始有意識的按照後世的酒店標準培訓服務員。標準的待客言行舉止,統一製式的服裝,還設計個酒莊的標誌在衣服上,很是吸引眼球。按照俏寡婦的計劃,在夏收前可以把酒樓的買賣敲定,然後派服務員過去熟悉並逐步接手。
因為形勢發展比較快,因此,原定計劃年底俏寡婦去山東的行程要提前到八月份左右就必須動身了。在莫老爺的關照下,徐言卿也搭上了山東布政司的關係,“好酒,銀子,小婊~子”往布政司大人跟前一送,再通過莫老爺的美言,山東地麵上,隻要不是惹著官家的人,些許豪強倒是不怕了。
徐言卿一番條理清晰,思路分明的彙報讓陳剛點頭不已,好幾次想口花花的調戲一番,又被徐言卿冰涼涼的目光給生生的噎了回去,好不難過。
好容易待得徐言卿彙報告一段落,陳剛笑嘻嘻的站起身來,繞著徐言卿轉了兩圈,有意識的調笑兩句,還刻意的把鼻尖湊到徐言卿跟前,一臉豬哥相的猛嗅了兩把,嘖嘖稱道:“哇哦!小娘子還是不愛脂粉哦,一點都不香噴噴咧。嘖嘖,奇怪,奇怪,沒有脂粉香,為什麼反而更香了咧?”
不曾想,往日嬌滴滴,怯生生的徐言卿居然毫不客氣的嗔罵道:“請少爺自重!”
我靠!陳剛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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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會更新不穩定,抱歉抱歉。找工作難,機械嚴冬,小技工快沒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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