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霸占了原主人的身體,但是,原主人的意識和習慣卻沒有能夠驅逐,反而被融合了。
陳剛被徐言卿的一句“請少爺自重”徹底激怒了。
陳少爺!陳衙內!陳惡少!這輩子就沒被人這麼嗬斥過!
在被嗬斥的瞬間,原來的陳少爺瞬間壓製了後來的陳技師,然後,邪惡的小惡魔忽閃著黑乎乎的披風,蒙蔽了陳技師的眼睛……
“啊……”
一聲尖叫,徐言卿被陳剛狠狠的按在了辦公桌上,被掃了一地的辦公用品把徐二掌櫃辦公室裏的雅致貴氣給破壞得一幹二淨。拚命掙紮的徐言卿驚恐的發現,似乎當初那個瘋狂蹂~躪自己的陳惡少又出現了,雙眼赤紅的陳剛拚命的撕扯著她的衣服,鼻腔裏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仿佛野獸一般令人懼怕。
熟練的扒著徐言卿衣服的陳剛,無數次在柳州府裏幹過這種混賬事情,無法無天的陳少爺,從來不知道王法為何物,糟蹋過的大姑娘小媳婦或許他自己都忘了有多少了。
自從穿越後,一直苦苦壓製著原來的靈魂,此刻似乎被瞬間激活了。本來就美豔得讓人發狂的徐言卿,若還是原來嬌滴滴的模樣,或許因為當初玩過,已經熟悉的身體不至於讓陳剛有過激的反應。
當那一句極具挑逗的“請少爺自重”,讓邪惡的陳少爺瞬間附體,追求新奇刺激,不知王法為何物,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的混賬少爺第一次重新霸占了本來就屬於他的身體,拚命的撕扯著,拚命的尋求突破。
忽然,陳剛發覺一切的抵抗都消失了。那些極力的反抗,不停的刺激著陳剛的意識,越反抗,越瘋狂。突然間,沒有了抵抗,突然間,懷裏的美豔冷嬌娘瞬間變成了熟悉的柔媚俏寡婦。這種熟悉的感覺,讓陳剛逐漸清醒。
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媚眼如絲的徐言卿,陳剛看到了羞澀,看到了渴望。
啥情況?
陳剛停止了繼續的侵略,努力的召喚著腦袋裏的小天使,拚命的阻擋那長著小牛角的小惡魔再次瞎胡鬧。慢慢的平息內心的躁動,慢慢的把手抽離那略帶潮紅的身體。
幹笑了一聲,陳剛居然不好意思的幫幾乎全光的徐娘子整理衣衫,笨手笨腳的樣子,就好像個犯錯的孩子。
把所有私~處的部位遮蓋起來後,陳剛幹咳一聲後轉身離去。留下滿心羞辱,滿臉潮紅,淚眼汪汪的徐娘子跌坐在辦公室裏。
許久許久,那辦公室的門一直緊緊關閉……
被勾起滿心欲火的陳剛一回到柳州便一頭紮進了綠柳新都,很是折騰了一番,才在第二天,日上三竿後,雙腳打漂的帶著同樣雙腳虛浮的魏小賢晃晃悠悠的來到知府衙門。
父子二人見過禮後,陳剛迫不及待的問道:“父親,鋼廠的生產已經基本正常了,咱們家丁已經基本掌握了操作,熟練隻是時間問題了。咱們後續的原料是否能跟上?”
不待陳升回答,師爺謝東保接口回答道:“少爺,我家那臭小子已經出發半個多月了,此次帶著五百壇純釀繼續前往璐安府,希望能說動那文府台派兵丁衙役幫忙護送一番。那山賊盜匪流民太可怕,若有閃失,損失太大了啊。”
陳剛連連點頭,稍微琢磨了一會開口說道:“要不,咱們用精鋼換煤鐵,或許對方能多上點心?”
師爺謝東保聽聞此言,愣了一愣,隨即大喜,猛的一拍大腿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山西乃邊防重鎮,銀子雖好,這精鋼卻難求!用精鋼換煤鐵,這樣的交換,怕是滿天下的礦場都打破腦袋求著咱了!”
說到激動處,謝東保滿臉通紅的衝陳剛豎起大拇指誇讚,大呼英明。
陳升則是滿臉得意的捋須,搖頭晃腦的爽個不停。誰家孩子被人誇讚,自己不爽的?絕對是爽歪歪啊!區別在於,大多數人在被誇的時候各種謙虛,裝一下逼。而陳升則是半點謙虛的覺悟都沒有,連裝逼都省了。
謝東保順著陳剛的思路擴展了一下,頓時欣喜的對搖頭晃腦的陳升說道:“大人,學生得少爺提點,想起一個人!”
陳升眉頭一挑,問道:“哦?來儀想起誰了?”
謝東保躬身答道:“原開封兵備道,黃懷!”
聽到這個名字,陳升笑了,笑得很開心,不停的點頭後對謝東保說道:“好,此事還需來儀辛苦聯絡一番了。”
“應當的,學生這就動身告辭,大人保重。”說罷,謝東保施禮後離開。
陳剛傻乎乎的看著自家老爹和師爺,神神秘秘的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直到謝東保消失在眼前。
憋不住好奇的陳剛問道:“父親,您跟謝叔神神秘秘的,說什麼呢?我怎麼沒聽懂啊?開封兵備道?這人是誰?跟咱們很熟麼?我沒聽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