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利用吞噬之力的效果,高健在近身交戰中就像永動機一般,不存在被拖垮的可能。
雖然他被數量眾多的蟲人圍攻,但無論讓誰看都會認為處於劣勢的是蟲人們,高健以一己之力壓製住了數量上占據優勢的蟲人。
骨刺每一次劃開傷口,都能看到有一絲暗淡的血紅被吸入骨刺,融入黑暗深沉的吞噬之力中。
這頭喪屍近戰無解。
很快,第一個犧牲品便出現,那頭前肢異化成螳螂刀刃的蟲人被血色蛛絲纏住了脖子,高健集中力量突襲至他的身邊,用尖銳的骨刺刺穿了他的腦袋。
“還想跑?”
這是一場死亡的盛宴,殺戮一旦開始,別不會輕易停下來。
蟲人接二連三的死亡,直到最後一個蟲人倒下,零號科室裏隻剩下女人還站立著。
“該做個了斷了。”蟲人外表猙獰恐怖,但實際實力和高健還有一定的差距,解決他們並不是很難。
“那枚蟲卵是我的。”暴食意誌從身體中散發而出,強大的族群意誌嚐試著進入女人的腦海。
“你的?這實驗室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們。”女人終於不再玩弄蟲卵,沒有張嘴,聲音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更詭異的是,這聲音並不是女人的聲音,而是之前那個已經死去的科室主任的聲音!
“情況有些不對。”冷天出聲提醒,本該死去的人卻突然發出了聲音,怎麼想都有些毛骨悚然。
零號科室沒有窗戶,大門在幾個月前就已被徹底封死,想要離開這裏隻能從身後長滿蟲兆的洞口離開。
可要是從這狹小的洞口走,那不是明擺著給對方偷襲的機會嗎?
他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妙,這一點在場的人和喪屍都明白。
“既然不能跑,那就去麵對,裝神弄鬼,一次殺不死,那我就多殺幾次!”末世的經曆把高健的心性磨煉的猶如鋼鐵,他很清楚越是危險,越不能自亂陣腳。
冷天和韓九一左一右分立高健兩側,冷憶也不知何時從通道裏走出,站在哥哥的身後,一言不語。
“這個女人的資料從來沒有在白玫瑰的實驗數據中出現過,她是怎麼做到的?”白玫瑰的下轄實驗室裏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未知的逃出白玫瑰監控的試驗品,這讓冷天很是不解。
“怎麼做到?你想知道嗎?”女人嫵媚一笑,她的長相雖然十分普通,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或許可以歸結到氣質上去。慵懶、多情、暗藏殺機、充滿了神秘。
“沒有張嘴,喉嚨也沒有震動,她是從哪裏發出的聲音?”高健仔細留意對方的每一個動作,他試著分析出女人的弱點,但是沒有想到越看卻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生物嗎?”看女人的外表和人類無異,連皮膚也差不了多少。
“你們都這麼喜歡看我,不如和他們一樣,永遠的留下來陪伴我怎麼樣?”女人笑得愈發動人,她一手優雅的舉著蟲卵,另一隻手輕輕揮動。
身側的蟲兆瘋狂生長,從她背後的黑暗中拖出一個男人:“你們看,留下來陪我,就能獲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