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給我過來當枕頭睡一下。”我給這男的起了一個外號叫石塊。他的本名叫石培,不過他比誰都硬,於是我就叫他石塊。
“你算老幾,你說讓我去我就去,那不是很沒麵子啊。”我看著石塊竟然開始對我指手畫腳,我頓時怒目而視的看著他,同時破口大罵。
這時,牢中所有人都興致勃勃的看著我們倆。不為別的,隻因為我在進來的幾個月中,雖然天天被打,但卻從來沒有屈服過。他們希望看見的是我被石塊打壓下來。
這時石塊站了起來,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他每一步都讓我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可是處於不屈的意誌,我還是沒有退縮。人可以站著死,不可跪著活。我知道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想讓屈服,門都沒有。
果然不出我意外,我出的一拳身子連他的邊都沒有碰到就被他輕易的一拳砸飛了出去。我皺著眉頭看著石塊,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對方的實力,絕對可以用恐怖來形容。若說我爸拿起軍刺像一個猛虎般橫掃對手的話,那麼這石塊所給我的感覺就是霸氣且猶如深淵惡魔般給人一種恐懼,讓你無形中有種自覺放棄屈服的感覺。
僅僅隻是他隨意的一拳,我竟然被打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看著石塊繼續走了過來,我睜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服不服,再給你一次機會,當我的枕頭。”石塊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可是在我心中他的笑似乎變得那麼的可怕,甚至讓我真有種答應屈服的感覺。太可怕了,我心中大罵道。我真的沒想到人還可以強到這種程度,似乎我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
“你有種打死我,你也會被槍斃。大不了一起死。”我麵色蒼白的看著他,嘴角依舊露出一絲瘋狂的笑意。
這是我在牢中生存唯一的依仗,我不信他們敢打死我,除非他們不想活了。所以隻要他們打不死我,我就還有機會在翻盤。
“很好”
石塊露出殘忍的笑意,然後直接一腳踏在我的手臂關節之上,頃刻間我隻聽見我的手臂發出啪的一聲。我的眉頭緊皺,痛的我就差沒喊出來。我知道自己的手臂是斷了。
之後石塊再次回到了他的王座之上,也就是牢中唯一的一張床上躺著。而我最後被送去了醫院。不過讓我慶幸的是,我的手臂隻是關節脫臼而已,接上之後過個一兩天也就沒什麼事了。
躺在病房之內絕對是最為讓我舒服的一次,因為我隻有在病房之中才能睡上軟綿綿的床,這已經是我在牢中的一大奢望。
半天之後,獄警已經過來將我帶了回去,我知道這種舒服的日子又到頭了。當我再次回到熟悉的牢中時,所有人的目光已經再次看向了我,他們眼中有著嘲笑,有著敬佩,有著一絲期待。總之各種情緒已經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