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先生好,剛才多有冒犯,還忘見諒。”這個時候曾河才是給北方仲裁賠禮道歉。
“嗯,曾河先生在也好,我正有事要問你呐。”北方仲裁雖是嘴上說的平淡,但是心裏和表麵都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不知道歐陽先生有什麼問題,但凡知道的,一定言無不盡。”曾河既然身為內院的負責人,自然是知道學院和仲裁的關係,而且在他麵前的還是“雷煞”和許院長,曾河自然是比許方然顯得更要低聲下氣的多。
“我知道內院的職責所在,也知道貴院大事在即。但是,你們未免太不擇手段了吧!”說到最後,北方仲裁更是一拍桌子,許方然倒還沒什麼,隻是把曾河給嚇得一愣一愣的。
“歐陽先生,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們內院一直都是一樣的做事原則啊。”曾河有些誠惶誠恐的說到。
“你們的做事原則就是不擇手段?以前我們仲裁沒在皇家學院,還真不知道原來貴院真的是為了目的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啊。”北方仲裁的話越說越是尖銳,許方然和曾河這兩個都算是老成精的人又豈會聽不出北方仲裁話裏的嘲諷呢。
“歐陽先生,你也知道,參加升龍會的家族學員入學的時候都會經曆這個步驟的,曾老師也是按照內院的計劃來做事的。”許方然解釋道。
“我知道那是你們該做的事,我徒弟的事我也並不是要追究。”
“那是.....”
“我來這裏就是問一下,貴院現在做事真的就是不擇手段了嗎?”
“還請歐陽先生明示。”原本許方然猜想北方仲裁之所以怒氣衝衝的樣子是因為他的徒弟蕭寒,畢竟在這學校也就隻有蕭寒一人跟北方仲裁有關係。但是現在北方仲裁又明確表示不是為了蕭寒而來,許方然也是想不出究竟是為何事了。
北方仲裁自然也是知道他們對於今早的事根本不了解的,他們都是學院的高層,他們隻需要下達任務和知道結果就行,至於如何執行,那就完全是下麵人的事了。所以北方仲裁也是沒打算如何如何,隻是和蕭寒一樣,想要懲戒一下動手的人。但是北方仲裁動一下手可是和蕭寒完全不一樣的,畢竟級別相差那麼大。
北方仲裁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下,許方然和曾河兩人聽得如此,臉色都不是很好。
“歐陽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複的。我現在就把秦毅逐出學院,讓內院雪狼朱烈去道歉,並逐出內院。”曾河聽北方仲裁說完,就臉色不善的立下軍狀,就準備去處理這事了。
隻是北方仲裁卻是攔了下來“曾老師不必如此,我也知道貴院培養一個內院學員不容易。這樣吧,曾老師幫我轉告一句,隻要他們能受下我一擊,我就不追究這事了。”
“這.......”曾河求助的看向許方然,一般來說強者都有強者的氣度,都是不屑和什麼蝦兵蟹將的過招的。但是北方仲裁身為雷係法神,即便不是以練體為主,現在的級別想必也是不低,畢竟在七八十年前,北方仲裁就練體十二級了。可是這樣,北方仲裁也說出這話,讓曾河十分不解。
“歐陽先生,還請手下留情啊。”許方然知道北方仲裁現在正在氣頭上,越是阻止也越難處理這事。
“哼.....告訴那秦毅,一年之後,生死鬥,無論生死。就在學院的比武場。”感受到曾河和許方然的奇怪目光,北方仲裁又補充了一句“對陣雪梅和蕭寒。”
北方仲裁自然是不會真的要對兩個還屬於小屁孩的人動手,這一句才是北方仲裁心中所想。這是在來之前北方仲裁就想好的,蕭寒現在畢竟還是戰鬥經驗太少,到時候還要跟自己去北方,那裏可是處處都是危機,如果隻是在學院裏經曆有限製的戰鬥,並沒有太大的用處,隻有真正的生死之戰才能激發蕭寒的潛能。何況到時候有自己在,蕭寒他們就算敵不過,也根本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許方然、曾河聽到對陣的人是蕭寒和雪梅之後才是大大的鬆了口氣,雖然是一對二,但是秦毅畢竟是四年級學員,對付兩個新生還是可以的。
“好,就依歐陽先生所言。”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剛才蕭寒和秦毅私鬥的事,所以才是如此的鬆氣,如果是知道,恐怕就不會是這番模樣了,畢竟那秦毅現在都讓蕭寒斷了一臂了。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還是要答應,麵對兩個低級的新生總要比麵對北方仲裁好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