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蕁看著嬌小的連翹,眼裏閃過一抹心疼,在現代她這個年紀正是花季少女,上學,逛街,而不是在深宅大院做丫鬟。
“好了。”路蕁看著連翹臉上的眼高眼裏閃過一絲滿意,她偷到的時候也會受傷,慢慢習慣自己給自己上藥,手藝越發的棒。
“我去給陸姑娘拿衣服。”連翹柔弱的說道,睫毛上還沾染著水珠,路蕁溫柔的替連翹抹掉,後者多少有些不自在。
“好。”路蕁一臉滿意的看著連翹,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背影她歎了一口氣,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注定腥風血雨。
路蕁躺在床上雙眼空洞,腦海裏滿是問號,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又該怎麼回去?她不停的哀嚎著。
可是無論她怎麼想都得不出結論,隻能歎了一口氣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她就不信她堂堂神偷竟然在古代活不下去。”話雖然如此,她的心裏還是有些坎坷不安。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夜幕降臨,看著燈籠籠罩的庭院,路蕁隻能哀嚎一聲選擇睡覺。這裏連最基礎的活動都沒有,隻能發呆發呆再發呆。
書房內,賀蘭青玄看著天色已晚,放下手裏的筆來到何妙銀的住處。
何妙銀準備歇下,淺紅色的緯紗露出雪白的肌膚,大紅色的嘴唇別卸下,露出一抹蒼白。
“王爺。”門外傳來丫鬟小廝統一的聲音。
聽到門外的聲響,何妙銀連忙起身恭迎道:“王爺。”
當看著賀蘭青玄的身影時,何妙銀眼裏閃過一絲得意,楚良雲再怎麼得寵,王爺不還是出現在自己這裏。
何妙銀雙手抱著賀蘭青玄的臂彎,一臉委屈的說道:“王爺,新來的姑娘好生厲害,人家不過是責罰一個婢女,她竟然狠狠的責怪人家。”
酥媚的聲音再加上可憐的表情,賀蘭青玄眼裏閃過一絲不耐煩,卻還是忍著性子說道:“怎麼了?”
何妙銀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臉委屈的說道:“小丫鬟把水撒了,人家不過是責罰幾句,新來的改良便狠狠的扇了丫鬟一個巴掌,你說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家嗎。”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把頭靠在賀蘭青玄的胸膛,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垂憐。
聽著何妙銀的話,賀蘭青玄眼裏閃過一絲不悅,嘴唇緊緊的抿著,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於是,他直接甩開何妙銀的胳膊轉身離開。
何妙銀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頓時一臉吃驚的看著賀蘭青玄說道:“王爺您去哪裏?”
看著賀蘭青玄離去的背影,何妙銀咬牙切齒,心裏對路蕁的恨意更勝一籌,她隻是想讓王爺為她做主,而不是現在。
賀蘭青玄一臉怒氣的來到軟煙閣,軟煙閣內一片寂靜,月色灑在庭院中,樹木張牙舞爪的擺出淩厲的造型。
他直接推開緊閉的房門,屋內路蕁早已睡下,此刻聽到動靜頓時睜開眼睛,屬於滲透的機警絲毫沒有消失。
“誰。”賀蘭青玄背光站在屋內,渾身帶著一抹淩厲,像是黑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