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中一個男子想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人攔下,一臉陰沉的問道:“九王爺呢?”
陸吟雪一點兒都沒有將那人放在眼中,隻是冷哼一聲:“我怎麼知道,滾。”
站在隊伍前方的賀蘭青玄壓低頭上的帽子,臉色陰沉的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隻要陸吟雪稍有不慎他便快速衝過去。
為首人打量著四周,沒有發現賀蘭青玄的身影快速的離開,看著他們離開陸吟雪鬆了一口氣,快速的朝著隊伍前麵略去。
“走了。”
“嗯,沒事把。”賀蘭青玄打量著陸吟雪詢問道。
“沒事。”一旁的三娘看著陸吟雪的身影,陰陽怪氣的說道:“知道的是鏢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過來混事情的。”
“你別太過分。”賀蘭青玄一臉陰沉的看著三娘,眼裏的凶光一閃而逝。
一旁的王五也有些不悅,冷著臉道:“三娘。”
三娘憤憤的瞪了兩人一眼,朝著隊伍另一邊走去,四周的風景越發荒涼,隻有點點綠意,沒有完全離開的眾人看著前麵眾人,眼裏帶著一抹狠辣和厭煩。
“老大,還要繼續跟下去嗎?”一旁的下屬詢問道,四周越發荒涼,有些難以跟蹤。
被稱作老大的斜掃了一眼後者,冷聲道:“跟下去,我懷疑賀蘭青玄就在附近。”
隊伍中,陸吟雪有些厭煩:“後麵這群人真麻煩。”
“嗯,沒事。”賀蘭青玄冷著臉說道,心裏不知在想寫什麼。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藍黑色天空和荒蕪的大地似乎緊密融合在一起,寬曠的讓人心生豪情,眼前的地界逐漸出現綠意,不遠處的村莊暴露在眾人眼中,為首的王五一臉笑意的說道:“大家都累了,進去休息休息。”
“好誒。”商隊眾人一臉歡呼道,不用露宿讓眾人一陣欣喜,再加上整整一天都沒有遇上搶劫的人,眾人心情都有些不錯,王五更是豪情的請眾人喝酒吃肉,冷清的村莊因為眾人的到來頓時熱鬧起來。
陸吟雪看著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轉頭瞬間發現快速躲藏的黑衣人,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快速走回房間。
“要做什麼?”賀蘭青玄皺著眉頭看陸吟雪。
陸吟雪頭也不回的說道:“飛鴿傳書。”下筆如生風,不一會便寫完了,一旁的賀蘭青玄眼裏閃過一抹好笑,靜靜的看著陸吟雪,看她像是小孩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心裏有什麼東西破土發芽。
看著雪白的信鴿劃破天際,陸吟雪眼裏閃過一抹得意,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她心裏清楚,信鴿注定到達不了想要到達的位置,她這麼做也不過是做給某人看,每天被跟著的感覺讓她分外不爽。
時刻關注著陸吟雪的眾人,看著信鴿飛出快速的奪了下來。為首的黑衣人皺著眉頭看著信封裏的內容,卻發現是寫給京城的那位,他皺著眉頭快速把信飛鴿給太子。
京城內,太子一臉陰沉的看著信裏的內容,雙手握拳眼,雪白的紙張逐漸被火光吞噬,太子的臉在燭光下有些隱晦不明,紙張逐漸變成粉末,太子快速的走到桌前,雪白的紙張逐漸沾染墨汁,等到一切結束後,他走到窗邊,伴隨著口哨聲信鴿出現在他眼前。
雪白的信鴿時不時的梳理一下毛發,看起來分外機靈,太子把寫好的信放在信鴿的腿上的信筒中,拍著信鴿說道:“去吧。”
看著信鴿飛遠,太子一臉陰沉的坐在凳子上,既然這樣這段時間也隻能好好整理政務,太子眼裏閃過一抹不甘,很快消失不見。
當夜,眾人便收到太子的回信,為首黑衣人眼裏閃過一抹不甘心,揮揮手:“撤。”
“就這麼撤嗎?”一名黑衣人不甘心的詢問道,他們跟了這麼多天,突然要撤心裏有些不甘。
為首黑衣人狠狠瞪了一眼詢問的人,冷聲說道:“你是老大我是老大,撤。”眾人隻能不甘心的離開。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行囊開始上路,看著眼前無數群山,王萬眼裏閃過一抹擔憂:“諸位小心,傳聞這裏有劫匪。”
“放心把,有我們在。”陸吟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王五勉強笑笑,有些擔憂的看著眼前,揮揮手道:“走。”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前方走去,不知為何陸吟雪總感覺這裏怪怪的,仿佛無數人在盯著她看。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四周打量著你。”陸吟雪不安的詢問道。
賀蘭青玄靠近陸吟雪柔聲道:“跟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