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的眼界自然是高的很,也是更有見識,自然看得清楚,這陸吟雪走得是另一種方式,倒還真是妙,怪不得,早些日子,這陸吟雪不讓自己跟著,她這一路走來,自己可是看到不少技巧存在。
麵前的陸吟雪得意洋洋的站在傅西韓寢室外,一雙小眼看著麵前的蘇辰,蘇辰隻好無奈笑笑說道:“可人兒的本事就是高。”
可這下句就沒了正行,“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陸吟雪也是無奈,這蘇辰就是個沒正行的人,眼神一甩,瞄向了屋內。
此時的傅西韓倒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身子上蓋著被子,屋內卻是一個人也沒有,陸吟雪自然是大大方方的進去了,蘇辰在身後跟著。
想來,這傅西韓跟自己想得也是一樣,覺得那白鶴怕是不會來了,那白鶴第一眼看上去,便能知道這白鶴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規矩,有義氣,更是信守承偌。
估計也是因為這傅西韓殺了不知道哪位武林人士,惹得一個女子來報仇雪恨,硬生生的前來刺殺,要不是因為鳳無痕和那賀蘭青玄,估計這傅西韓的一條命,早就是交代在大殿之上,哪裏還會讓他多活了幾個時辰。
陸吟雪走路大大咧咧,渾然是不在意。一邊的蘇辰眉頭一皺,說道:“你不怕把他吵醒?”
“就是要把他吵醒才好。”陸吟雪不以為意。
這傅西韓剛被醫官從閻王爺那裏拉了回來,身子自然是疲憊虛弱的很,而且想必也是用了麻藥,所以現在的傅西韓自然是睡得昏沉。
蘇辰自然是知曉傅西韓睡得昏沉,像他們這種習武之人,尤其像蘇辰這種還是術業有專攻的武林人士。
聽聽這呼吸聲,就知道床上之人睡得踏實不踏實了。隻是蘇辰好奇,這陸吟雪不趕緊把這傅西韓殺了走人,還要弄出動靜把他弄醒幹什麼?
陸吟雪慢悠悠的走到傅西韓的跟前,手裏卻是拿著那把玉石匕首,劃弄著,仔仔細細的瞧了瞧床上的這個四十多歲的粗糙大漢,普通平常的很,也就是這麼個普通的家夥,卻是把自己的哥哥,陸家弄成如今這個境地。
說起來,這成對的玉石匕首,鴛鴦刃,蘇辰正好手上也有一個人,當然是從陸吟雪手中死乞白賴的拿去的。
“你說,他不醒,我怎麼好麵對死去的陸家之人?”陸吟雪此時臉看著傅西韓,但話分明是對蘇辰所說。
蘇辰也理解,這傅西韓所做確實是太過分,單單那火燒大牢之事,蘇辰都恨不得自己親手宰了這個畜生。
這傅西韓睡得還真是沉啊!
陸吟雪手上不客氣,直接狠狠的就按在了今夜宴席之上傅西韓中間的地方,也就這麼一下,床上的傅西韓頓時疼的驚醒了過來,還未有別的動作,陸吟雪手中那把玉石匕首便放在了傅西韓的脖子上。
匕首冰涼的觸感,頓時讓想要叫喊出聲的傅西韓閉住了嘴巴,隻是睜著一雙大眼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可惜眼底的那絲驚恐,卻是被陸吟雪看了個清楚分明。
傅西韓自然是看到了此時屋子裏的兩人,一男一女。
“你們是誰?”
許是因為傅西韓受了傷,說話底氣不足,顫顫巍巍,也或許是因為恐懼生死?要知道他幾個時辰之前可是剛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傅城主不覺得我眼熟麼?”陸吟雪盈盈的笑著說道,隻是這笑臉怎麼看都讓人有著一種不寒而栗的冰冷感覺。
“傅城主看不出還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陸吟雪此話一出,麵前的傅西韓的眼睛睜得老大,一臉的不可相信,直接說道:“你是賈青!”
說著還自我肯定著,“你是賈青!你的膚色!”
“我就說傅城主一定對我還這印象,隻是幾個時辰前就見了麵,雖說大人都在注意那鳳無痕與我那假哥哥身上,但還是能認得我的。”陸吟雪盈盈的笑著,接著說道:“傅城主可瞅著我這膚色白嫩了一些?”
傅西韓可不管這陸吟雪皮膚膚色如何,如今他怎麼還不知曉,這賈雪是別有目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陸吟雪聽了一樂嗬,朝著床上的傅西韓說道:“我能幹什麼?傅城主,我隻是想取回我的寶石罷了!”
一邊的蘇辰卻是聽的一愣,這是哪跟哪啊,還寶石?一頭霧水。
“好說好說,”床上傅西韓倒是爽快人直接說道:“那寶石就在那便書架後麵的箱子裏,你若是要,自己去取便是。”
陸吟雪一抬頭,自然是讓蘇辰去取,蘇辰眼見如此,也隻好當了使喚的人,去書架取了箱子,拿了過來,一打開,好真是一顆粉色的寶石,不由朝著陸吟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