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見楊宗把二小姐找到,心下不甘,試想讓他改換目標,正色地說道:“楊公子啊!楊公子,十分遺憾,我鄭重地告訴你,你選錯了!”
楊宗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又猜了猜,心裏暗道:“這小丫頭一定是在騙我。”
楊宗很自信笑了笑,然後裝模做樣的說道:“嗬嗬!錯就錯吧,那我也就認準她了。她就是二小姐。”
櫻花道:“楊公子!你現在換人還來得及,香火還有一小點沒滅呢!我數三個數,你在不放手的話,你就失去學畫的機會了!”
楊宗笑道:“小丫頭,你用這招數唬別人還行,你唬我那你可唬錯人啦?我要是沒選對的話,你早就連蹦帶跳了,你還怕我失去機會。呸!你有那好心眼兒?對與錯我就認準她了。”
此話一出,老夫人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把身子向後一仰,哭聲叫道:“哎呀!蒼天無眼啊!蒼天無眼啊!”然後癱倒在椅子上。
事已定局,眾人隻是一個勁的搖頭歎息,還能說些什麼。各個搭拉個腦袋,罵罵咧咧地向門外走去。
廳堂裏隻剩下胡家夫婦和楊宗、香玲四個人。
胡道山看了看香玲,見她兩眼含淚,歉意地說道:“哎!玲兒啊,你有今天,全都是為父一手造成的,要恨你就恨你父親吧!”
這時,老夫人對胡道山指責道:“恨恨恨!連我都恨你,都怨你非要報恩。”
胡道山一臉無奈:“這。。。。唉呀!”
此時,隻見香玲抬手擦拭了一下眼淚,一笑道:“娘!你就別埋怨我爹了。爹!您說的是哪裏的話呀?楊公子能千裏迢迢的找到這裏來,還能在四姐妹中把我找出來,說明我們前生有緣。女兒誰也不恨,我隻認命!”
聽完女兒的的一番話,就看老夫人輕吟了一聲,從坐椅上坐了起來,無精打采地說道:
“事以到此,不任命也不行了。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欠下的人情就得用情來還。你爹呀,這輩子沒法子還,這筆恩情債加在我二女兒的身上了。這老天呐,也算是公平!”
楊宗在一旁聽得莫名其妙,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債不債的,欠債也不怕,等我學完畫,我統統的都還了。”
胡道山道:“謝謝你的好意。我胡家家趁萬貫,哪有什麼債?把你這份磨人債還清了也就靜心了。玲兒,你和楊公子先下去吧,讓你媽和我都清淨一會兒。”
香玲點了點頭,用朦朧的淚眼看了看父母,然後轉身出去了。楊宗躊躇了片刻也追了出去。
香玲徑直向自己的書房走來,她很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忽聽後麵有腳步聲傳來,回頭一看,見是楊宗。不禁跺腳怒喝:“你不回你的住處,跟著我幹什麼?跟屁蟲似的!”
這突然間的一聲怒喝,把楊宗嚇了一大跳。腳步急忙刹住,身子向後一仰,“誒也”的叫一聲。
這種恐懼的感覺隻在瞬間就消失了。馬上變成了一種欣賞。隻見白白的路麵上,一個紫衣少女叉腰而立,俏臉罩霜,眉目含嗔,說不出的嬌俏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