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明聽了,眼圈都紅了,他還能說什麼?顫聲叫了一聲:“玲兒……”
白小玲把身子一傾,向他這邊靠近,一種如蘭似麝的幽香,再度使他心神一蕩,不禁振臂一環,把白小玲摟在懷裏。
白小玲嬌軀顫抖,楊思明神智如夢似幻,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越發馥鬱四溢,彌漫整個飯廳。
突然,楊思明目光觸及桌子上那杯酒,不禁心生戒備,鬆開抱住白小玲的雙臂,輕輕地把她推開。
白小玲悚然清醒,秋水無塵的凝望著楊思明,幽幽的問道:“楊哥哥,你是不是反悔了,難道你不喜歡我?”
楊思明搖了搖頭道:“我聞到你你身上的香味,頭有點暈乎乎的。”
“哈哈哈”白小玲道:“原來你小子還有所戒備啊?這香氣是從我身上發出來的。”
說話間白小玲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紫檀色長生鎖,道:“這鎖是用綺羅幽香木製成的,可克製百毒,是我爺爺送給我的。你以為我是用藥迷你呀?我有那麼下賤嗎?”
白小玲用手撐開鎖上的紅繩,掛在他的脖子上,道:“這長生鎖就送給你吧,就算是我們的定情物吧。”
楊思明想要拒絕,見她如此癡情於自己,也就欣然接受啦。既然接受了姑娘的情物,也該回贈一樣東西。他想了好一會兒,覺得無物可贈,一狠心把胸前的玉佩摘了下來。
對白小玲說道:“這是狐仙家族的寶物,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它帶有極強的靈性,每到危難之時,這玉佩就會通靈救主,我能活到今天全仰仗這枚玉佩了,今天我就送給你吧!”
白小玲拍手叫道:“我喜歡,我喜歡,第一是你心愛的寶物;第二是你母親所留;我一定好好珍藏,像愛護我生命一樣來愛護它。”
楊思明把玉佩戴在她脖子上,兩個人也就算是私定終身了。
白小玲欣喜不已,快步走到嵌在牆壁上的鏡子前,敞開衣領,看著胸前閃著碧光的玉佩,樂得合不攏嘴,叫道:“楊哥哥,這玉佩戴在我身上好看嗎?”
楊思明道:“好看,好看,天生美人,佩戴什麼都好看。”
“真的!”她像一隻翩翩的彩蝶,飛到他的身旁,雙臂一環,摟住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楊哥哥,我真的那麼美嗎?”
楊思明用手稍輕拍著她的手背,道:“美,美,在我心裏比那天仙還要美。白姑娘……”
白小玲突然用手捂住楊思明的嘴,道:“你以後不許叫我白姑娘了,”
“那叫你什麼?”
“我叫白小玲,我的親人們都叫我玲兒,你以後就叫我玲兒吧。”
楊思明尋思了一下,道:“玲兒既親近,又順口,隻是我媽媽她叫香玲,人們都喚她叫玲兒,這有點不好吧?”
“那可叫我什麼?”她霍地站了起來,手點足動,在地上轉著圈子。
楊思明靜靜地望著她,見她深思時的眉頭微顰的神態都是那樣的迷人。有時抓耳沉吟的表情也能讓他忍不住地偷笑。
突然見她眼睛一亮,道:“噯!其實叫我玲兒很好的,仿佛你媽媽永遠在你身邊。”
楊思明笑道:“你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吧?”
白小玲把頭一偏,笑吟吟地道:“別臭美!給你母愛還不好?你覺得誰願做你的媽媽呢!”
白小玲嬉笑著,像孩子一般撲了過來,雙臂攬住楊思明的脖頸,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低聲說道:“傻小子,既叫媽又叫妻子有啥不好?”
“臭丫頭,我叫你調皮了!”
楊思明用手掐住白小玲的鼻子,她嚶嚀了一聲,昂起頭來,把火一樣的目光射向了他。
四目相覷,火熱的眼光登時交織在一起。互望著,互望著,他緩緩地低下頭來,雙唇湊近,便合成一吻。
這一吻,隻屬於人生得早期;這一吻,熱血向熔岩,脈搏像火焰;他們的嘴唇相呼相逗,狂熱而鷙猛的輾轉。
兩手緊握,兩隻胳膊纏得更緊,同時兩顆蕩漾的心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他們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了。隻覺得整個人化為一團青煙輕霧,正在那兒升高、升高……升高到天的邊緣去。
奇怪的是,這團青煙輕霧,居然是熱烘烘的,軟綿綿的。而且還像一團火焰般,正在那高高的天際,繽紛如雨的爆炸開來。
老夫人回到房中,小憩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看了看四下,見貼身丫鬟守在身旁,便問道:“玲兒他們不吃完沒有?兩個孩子拚起酒來,別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