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丫頭居然在看書,難道不是輟學?居然做得這麼神秘兮兮,生怕被我看見一樣;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樣才好玩。”
“嘿嘿,話說回來,我到底是想從她身上找到微笑的身影,還是她已經在逐漸取代微笑在我心中的地位?”
……
寧隱和蘇雨彤保持著淡淡的溫馨,誰都不去碰觸對方曾經的傷痕,而在此時人煙稀少的南溪港的盡頭,卻是湧出一大批黑衣人。
“趙少,我們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
“當然有必要,我下麵的人已經查到,這處小洋樓就是那對狗男女的居住地,今天晚上先砸了再說。”
南溪港在南溪市是最為特殊的一個地方,要想在這裏做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可以選擇的時間就隻能淩晨四點到清晨六點半之間。
趙子豪笨麼?一點都不笨。
他知道自己老頭子趙世倫如果調往上麵,所帶來的巨大裨益。
如果在這中途出現任何紕漏,或是被人抓住鞭子,怕是會悔恨終生,何況為了寧隱這種‘小雜毛’不值得,因為在趙子豪的眼中,就算要心服口服的翻船,最少也要是上流社會鼎鼎有名的存在,或者是猛虎過江的紅色子弟。
這個人機關算計,將下手的時間都挑得極為精明,但是卻忘記了戰隼的提醒,並沒有真正去調查寧隱背後的影響力,如果他知道就因為一次小小的糾紛,青蛇堂頃刻覆滅,是否還有這麼趾高氣昂的氣焰?
當然,這也僅僅是如果,但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
“趙少,這些人可靠麼?”
黃開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他在南溪市混跡這麼多年,認識的人魚龍混雜,戰隼在江湖上的地位他非常清楚,連那尊大佛都不敢動的‘小商販’,真的是那麼容易一口吃得下去的?
趙子豪冷笑道:“開少,大可放心,這些人全部都是我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守口如瓶,我已經安排好了,等會兒動手的時候,我們二人藏起來就是,就算被人看見,也懷疑想不到我們的頭上,聽說南溪港本來就非常混亂,在這裏經營店鋪,少不了意外嘛,你說呢?”
黃開眼前一亮,低聲笑道:“趙少果然好手段。”
……
趙子豪和黃開不知道的是,在小洋樓核心的地段,這個時候早就有一大群人藏身其中,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戰隼哥,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等會兒該怎麼辦?”
戰隼眼眸中凶光畢露:“既然是不知死活的家夥,那當然就要凶殘點,真他娘的以為我戰隼是吃素的?告訴兄弟們,隻要這些人有動手的預兆,給老子卯足了勁弄殘整死。”
“黃開是黃氏集團的太子爺,趙子豪的資料我們也查過,三十歲就遷升梓縣的公安局局長,老子叫趙世倫,現在的市委實權人物,聽說背後還有一尊大人物罩著,要是弄死的話,估計這件事情會鬧大啊。”
“怕個毛,鬧大就鬧大,你們沒跟老大混過,不知道老大真正的手段和能力,那可是連霸爺都要俯首稱臣的活閻王,霸爺這幾年來費盡心思想讓老大出山,要是因為這件事讓咱們牽扯在水深火熱當中,老大重情重義,一定不會拋棄我們這些兄弟,也不見得是壞事,隻要老大願意出手,這些阿貓阿狗算個屁。”
“想當年,老大可是被非洲二十多個國家同時通緝,也沒有抓到過的雇傭兵之王啊!”
“老大那麼厲害?”
“屁話,老大不厲害誰厲害?他可是祖師爺級別的絕頂牛人啊。”
……
“趙少,人齊了!”
街道口,一位幹警說道。
趙子豪笑容冷冽,環視了一圈,隻見整個南溪港的街道寂靜風煙,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沉聲說道:“一隊負責放風,二隊帶上汽油直接將這幢小洋樓給我燒了,我要讓所有人知道,在南溪市和本少作對的人,統統沒有好下場。”
“放心趙少,這種事情兄弟們沒少幹過,絕對出不了什麼岔子。”那個帶頭的人朝身後揚了揚手:“走!”
很快,幾十號人同時魚貫而出。
與此同時。
“別太大聲,盡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打擾老大和嫂子休息,上!”
見得對方開始行動,神情凶戾的戰隼,手中持著一根寒光閃爍的巨大鋼管,身先士卒率先出手。
“蹬蹬蹬…”
兩種截然不同的步伐聲快速響起,那幾十號人才跑了不到三十米,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因為在那瞬間,從四通八達的街道盡頭,居然湧出足足兩百多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