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成熟值幾個錢?”
戰隼狡黠道:“莫非你小子喜歡姐弟戀?那敢情好啊,你戰隼叔叔其他的不敢保證,但是要說成熟的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等你星期天放假,我帶你到我的場子裏去,怎麼職場少婦、清純蘿莉、大學生,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戰隼叔叔,不許你教壞我哥。”
正在此時,一道倩影浮現,身著一身粉色連衣長裙,小蓮足上一雙水晶涼鞋,披肩長發隨風飄蕩,佇足的一會兒已經受到了不下十封情書。
“喲,這不是思羽小公主麼?行情不錯嘛,這麼多小屁孩追你?”
不用說也知道,這個女孩正是牧川之女牧思羽。
“戰隼叔叔是壞蛋,不理你了。”
牧思羽羞紅著臉頰,氣勢洶洶的瞪著戰隼,宛若發怒的小貓咪。
戰隼對這無辜的表情大感吃不消,連連告饒:“好了,當戰隼叔叔認輸行不行?晚上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不用跟我客氣,整個南溪市,就沒有我請不起的飯店。”
進入奧迪的牧思羽弱弱問道:“可以叫上我媽媽嗎?”
財大氣粗的戰隼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們母親和兄妹二人都是我的保護對象,當然沒問題了。”
牧皓青好奇地問道:“戰隼叔叔,我問過爸,他對你的身份閉口不談,但我和老妹也不是笨蛋,已經知道你是死神會一個堂口的老大,可是我就奇怪了,我爸雖然官不大,好歹也是南溪港派出所的所長,為什麼會讓你保護我們家人呢?”
戰隼說:“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安安心心學習就好了,要不是當年我家窮得叮當響,也不至於到現在也他娘的是一文盲。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這樣,也不可能碰見老大…總之,你們不需要操心就是了。”
“戰隼哥,我們被人跟蹤了!”
卻在這個時候,前麵的小弟說道。
“是麼?”
聞言,戰隼和文家兩兄妹同時從後視鏡上看去,隻見不知不覺中,他們這個小車隊,真的被五輛麵包車盯上,正有意識的形成夾擊之勢。
“真的有人想對我們不利?”牧皓青和牧思羽皺眉。
戰隼爽朗大笑,目光旋即陰沉下來,冷聲喝道:“老大果然估計得不錯,對方狗急跳牆了;但是,不必驚慌,老三將車開外郊外。郊外是是鯊魚哥的地盤,現在出麵管理的是霸劍任寬,給阿寬打個電話,讓他派人堵住那些人的後路。”
“然後呢?”
“然後?”
戰隼冷笑道:“敢在南溪市動刀動槍,真當我們死神會是吃素的?靠,敢動老達想要保護的人,這不是自掘墳墓往裏跳麼?讓下麵的兄弟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別出岔子,找個沒人的地方,先砍翻再說。”
死神會的前身死神傭兵團本身就是一個古怪的陣容,就拿戰隼來說,寧隱的人格魅力能夠輕而易舉的影響到這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可見一斑。
草莽如戰隼,一身無子嗣,早就有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打算,但並不能夠說明冷酷無情,隻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沒有被擊中最柔情的那一塊。
然而牧皓青和牧思羽這姐妹卻是例外,戰隼是真的疼,打心眼裏疼,不是因為這兩個十五歲的孩子有多麼出類拔萃,僅僅是因為那種特殊的感覺,一顰一笑一嬉戲間都能找到不曾有過的溫度,家的溫度。
所以,這個南溪市江湖大佬,在堅定不移執行寧隱命令的過程中,絲毫都不願意讓這兩個孩子受到傷害。
出了市區以後,車隊加速。
奧迪上,氣勢凜冽。
戰隼硬憋出一個自認為和藹可親的笑容,說道:“皓青,戰隼叔叔也不是想教你怎麼砍人,隻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就是這鳥樣,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負,該下狠手的時候就必須下狠手,該下狠心的時候就要嚇狠心。”
“思羽小公主,戰隼叔叔也不是想告訴你混社會的有多牛逼和目無王法,隻是想告訴你,但你想要保護某一個人的時候,當法律維護不了權益,拳頭也是一種方式。那個…女孩子一般都很怕血腥,等會兒砍起來你們倆兄妹就在車上關好車門,這輛車是叔叔改裝過的,就連子彈都打不穿,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
牧皓青和牧思羽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你們這兩個娃娃笑什麼?不許笑。”
牧皓青老氣橫秋地笑著說道:“戰隼叔叔,你就放心吧。老爸雖然隻是一個派出所所長,但是也有著‘南溪鐵拳’的稱謂,被他懲治的犯罪份子多如牛毛;我和小妹打記事開始,就親眼目睹了不下上百次仇家尋仇,雖然不擅長打架,但是也不會像一般同齡人那樣嚇得腿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