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連年戰火中不怕你笑話,我向人下過跪,就為了一小捧水,磕過頭,就為了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口食物,也像狗一樣被人踩著腦袋踐踏過,在頭頂上撒過尿,被人嘲笑過,毆打過,甚至因為漫山遍野的屍體嚇得腿軟過…”
“壞人…”蘇雨彤多愁善感,聲音有些嗚咽,便是想要落淚。
寧隱笑了笑,緊握著蘇雨彤的柔荑道:“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哭的?隻要是一個男人,經曆這些磨礪都算是真正得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總之,那流浪的三個月中,我的雄心和自信、驕傲,完全被殘酷的現實磨得幹幹淨淨,讓我不得不正視自己當時身處的世界,也從而堅定了我要征服那片大陸的野心,不斷的超越不斷的變強,直到締造出屬於死神雇傭兵團的輝煌。”
“我也不是為了炫耀,也沒有什麼好值得炫耀。”
“隻是想告訴你,天刺那麼做就是想讓他懂得生存的意義,更何況,天刺之道最要命的尊嚴,自尊越強的人死的越快,這是天刺的信條,所以,皓青如果無法真正領悟到這一點,就算是在校場活活餓死,天刺也不會為他收屍。”
蘇雨彤心有餘悸的吐出一口香氣:“壞人,沒想到你的人生…”
“我的人生,很好很強大,不是麼?”寧隱眯著眼眸道:“既然牧家兄妹鷹眼和天刺已經接手,那便送給他們一個代號吧。皓青就叫鳳皇,思羽就叫火凰,我要讓這一對奇葩兄妹,綻放出不一樣璀璨的絢爛,抒寫我曾經不曾踏足過的輝煌。”
鳳皇牧皓青,火凰牧思羽,命運的轉折點,便是在這平常又不平常的房間中,正式起航。
……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自然有需要不為人知要做的事情。
正事談完後,寧隱便是又恢複了那副流氓麵孔,環抱著蘇雨彤,邪笑道:“小雨彤,今天晚上你也看見了,特訓營的那兩百個家夥連我的毛發都沒有碰觸到一絲一毫,雖然說你答應我的事情在軍分區不能兌現,但是至少也要讓我收點利息不是?”
蘇雨彤臉頰頓然紅彤彤,吃吃道:“那…那你想怎麼樣啊?”
寧隱眯著眼眸,咬著蘇雨彤耳墜,呢喃道:“我想……”
“啊?不行。壞人,你怎麼可以這麼流氓?”
聽完寧隱的話後,蘇雨彤拽進衣領,一副不可思議的看向寧隱。
“小賴皮狗不許耍賴,都說好了的事情,怎麼可以改變?”寧隱盯著蘇雨彤的胸口道:“你不來我自己動手。”
說完話,寧隱便使出了狼爪,這廝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花樣來這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想象,斷然是春 宵美景,香 豔無收。
“啊!壞人,你把我弄疼了…”
“挨木燒瑞,那我輕點?”
“這個姿勢太下流了,就算輕點也疼,就不能換一下嗎?”
“那可不行,這可是我苦思冥想了二十四年才想出來的,就試一次好不好?”
“那好吧,就一次,要是下次再這樣,我掐斷小隱隱。”
“你強!難道你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如果反抗不了,就試著去享受?”
……
一夜春風渡,又是景陽天。
軍分區的日子可謂是日日重複,也弄不出什麼新鮮感,寧隱等幾個大老粗一合計,做出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決定——釣魚。
這個決定令得蘇雨彤一陣無可奈何,她就不明白,幾個天天口裏喊打喊殺的老爺們兒,能釣個什麼魚,難道是美人魚不成?卻也隻得無奈的跟在寧隱身邊,沒辦法,天天在軍分區裏這麼憋著,就算是她都能淡出味來,所謂的軍旅生活,不適合她生存。
寧隱等人剛走不久,時至早上十點。
軍分區第一道崗哨地平線盡頭,劇烈的汽車轟鳴聲陡然響起,黃沙滾滾,一道絢麗的紅色魅影浮現,一輛已經停產的雷克薩斯SC跑車完成一連竄眼花繚亂的漂移動作後,便是穩穩停在崗哨麵前。
崗哨站崗的衛兵神色頓然一凜,然後道:“報告,一號崗哨發現一輛不明轎車。”
另一邊傳來聲音:“繼續站崗監視,查明對方身份,問詢目的。如果是迷路車輛,指明去路,若是對方來路不明,及時彙報情況。”
“是!”衛兵道。
“哢嚓!”
等了一會兒,雷克薩斯車門打開,率先露出一雙修長銷魂的玉足,然後人影浮現。
當看清楚那道人影後,即便是心理素質剛強的衛兵都不由得緊縮瞳孔,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