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道:“據我所知,傅渺從小自燕京軍區長大,高中畢業後便是報考軍校正式入伍,緣於實力和能力出眾,十八歲正式加入龍魂,十九歲就被前龍魂之主軍神蘇玄起親自任命為西南劍豹大隊大隊長,可以說這本身就是一種肯定,實乃我華國國之棟梁。”
“如今,夜漁二十六歲,執掌西南劍豹大隊已經整整七年。在這七年中,無任何過錯,相反以一個大隊五百整編戰力之力,卻能力拒西南,力阻西北動亂,以犯我華國雖遠必誅之名,執行各類重大任務不計其數,個人戰功足以用豐功偉績來形容。”
“另則我也調查過,當時龍魂總部事發,緣於臨陽大地震爆發,那麼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此女是因為心係人民群眾財產和人身生命安全,故而在心急如焚的情況下,由於受到龍魂本身一些體製約束而短暫失去理智,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蘇鳳聲音一頓,聲勢鏗鏘有力道:“那麼,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雖然夜漁所采取的方法有些失當,但是她的初衷目的是好的?所以我們更要看清本質,那就是我們的基層軍官在貫徹中心思想上覺悟有所欠缺,我認為應該勒令其參與深刻學習當中,並且同樣適用於龍魂其他基層幹部。”
“我建議,會議結束後龍魂總部決策層可以就此事進行一番商討,拿出確切方案。”
“我的觀點闡述完畢!”
漂亮!
蘇鳳的話音落下,一些有心援手的大佬心中皆是大讚不已。
或許蘇鳳的這番話的措辭用句並不算華麗,但卻可以看出他避重就輕的程度,總之就是哪方麵有利就說什麼,偏偏就是不提如何違規違紀,而事實上順著他的話聽下來好像也就是這麼回事,從本質上來看夜漁似乎也沒有什麼重大過失。
“我同意!”
交頭接耳的商討當中,一道聲音響起,端坐的東方太公主動發言。
這位老者對夜漁那外孫女的疼愛可是不簡單,如今蘇鳳都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他還不站出來力挺,自己都會覺得是一件天理難容的事情。
“我反對。”
正值此時,另一道聲勢響起。
“……”
禁閉室。
出乎意料的,在二十四小時內,獨孤不破第二次出現。
這一次,獨孤不破似乎動用了不小的關係,得到別動龍組副大隊長允許,提著一壺古色古香的壇裝陳年佳釀,置身在禁閉室內,和寧隱三人盤腿對立而坐,連碗具都是準備齊全。
看著正在擺弄的獨孤不破,三人對視一眼,寧隱道:“好像這些天你很清閑?這次來,又有什麼想問的?”
“想問的倒是沒有。”獨孤不破抬頭,遞過酒碗,說道:“不過是對你很感興趣而已。另外還有一個情報想通知三位。”
“好酒!”
煙,早就戒了;酒,估摸著也是寧隱除了蘇雨彤之外情有獨鍾的唯一愛好。
獨孤不破所帶來的壇裝陳釀,出口微辣,卷舌之間細細品味,底蘊厚實,清香爽口,隻怕價格絕然不菲。
“這酒,怕是有五十年了吧?”蘇琅道。
“不錯。”獨孤不破笑道:“這壇酒,是我從家裏偷出來的,老爺子對這黃湯喜愛至極,難得喝上一口。隻怕這次回去少不了一頓胖揍。不過,能夠在這樣靜謐的環境中品酒論英雄也是一大快事。”
“英雄?誰是英雄?”夜漁神色一如既往冷漠,道:“獨孤不破,把那套賣關子的事故收拾起來,對那套沒有什麼好感。說,你到底有什麼情報要通知我們?”
“渺渺…”獨孤不破看向夜漁。
“閉嘴,在龍魂我是夜漁。即便是在私下,你也沒有資格稱呼我的小名。獨孤不破,請注意你的措辭言行。”
“……”獨孤不破,啞口無言。
寧隱和蘇琅對視一眼:有貓膩!
“那就算了吧!”獨孤不破自討了個沒趣,收回神色後淡淡笑容,笑容收斂:“我已經得到準確消息,上麵已經在召開你等三人處理意見。我很感興趣的一個地方在於,結果到底如何?”
“要知道,這幾年我實在很難遭遇到敵手。原本在之前,還有第五任戰國讓我超越,但如今已是晉升五老星之一,按照規定已經不需要參與到這種競爭當中,但是你們不同。如果職務被革除,還有什麼爭鬥的意義?特別是你寧隱,比我想象中還要強,連四重勁都能嫻熟運用,我是不是可以揣測,即便是五重勁那登峰造極的招式你同樣會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