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變橫生,直是讓西南王府之外所有人神色劇變,蘇權等人更是睚眥欲裂,憤怒滔天。但卻是有心無力,他們距離寧隱足足有百米的距離,即便是想慷慨抵擋子彈換來寧隱的生命都是不可能。
“找死。”
卻是不曾想,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寧隱嘴唇呢喃出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兩個字音。
在其聲勢落下的一瞬間,隻見寧隱身形迅猛而動,勁風橫掃直是蕩漾著水滴的劉海,手中詠歎調劍一番,呈現與身體平行的抵擋之勢,手臂微動卻是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恐怖力道,一劍拍擊,“鐺”的一聲,劍體正麵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神色變化下凜然和子彈相撞,濺起的火花分明處,端得是硬生生將子彈拍擊在地麵,身法速度比想象中還要快。
寧隱這一動之間,已是在數十米開外地方的花壇草叢中,目睹那蟄伏著的數十個蒙麵黑衣人,絲毫不曾留情,完全無視實力高低強弱的差距,一劍一個、一劍一個、一劍一個……
每一劍的平均出招速度隻有零點四秒,這樣的劍招速度,快到了何種地步?
在所有人驚駭目光的注視下,便隻見得,在花壇中央的地步,寧隱的身形仿佛一直就在原地周轉從未移動半寸,但那群蒙麵黑衣人仿佛著了魔一般,一個個都衝向他的劍鋒不受控製的自動送死。
事實上,隻有超級巨頭和超級強者才知道,這樣的現象是因為出招者的實力實在太過恐怖,已經達到讓人覺得毫無生還希望的最後的負隅頑抗。
逃,是死路一條;不逃,照樣是死路一條。
麵對這等逃與不逃都是死的悲慘結局,又有幾人會選擇坐以待斃?
足足六十多條人命,僅僅用時二十五秒鍾便是全部解決,無一生還,而死亡方式都是一樣——一劍斬飛頭顱,死無全屍。
吸!
這一幕,直是令得原本就恐懼萬分的各方勢力更顯心驚膽寒,更有不少睚眥必報的人心中暗罵:這…這個王八羔子,不是跟德佛神僧去修行的麼?按照道理來說應該心懷慈悲才對,好歹佛、道兩大家都不提倡殺生啊。
為什麼?為什麼他…他…他消失三個多月再度出現以後,比以前更加凶殘?
“西南王大氣早成,我們萬萬不能匹敵。撤,撤出西南,再也不要與此人為敵了。”
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一聲,一群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勢力強者,帶著毛骨悚然的倉惶,迅速而逃。
“會長威武!”
“西南王,戰無不勝!”
“恭迎會長,王者歸來!”
“……”
如此一幕,直是讓死神會所有強者群情激昂。要知道,這樣的磅礴威勢素來隻屬於華國老一輩或者是獨孤不破這等登峰造極,人格魅力和威望強橫到極致的存在。
然而,今時今日,寧隱展現出來的手段雖然僅僅隻是屠戮天下的凶名,但何嚐不是一種恐怖而強大的威懾?
試問,一將功成萬骨枯,從古至今的帝王王者,誰的雙手未曾沾滿數不盡的鮮血?
“哈哈哈…”
收回驚駭的眼神,蘇權開懷的哈哈大笑,走到寧隱進前,拍著他的肩頭道:“好好好,不愧是我閨女的男人,這等威勢可比我強多了。要是早知道你這麼快就能返回西南王府,我也就不親自動手了。”
寧隱含笑說道:“二叔哪裏的話?你那元帥之名在北美洲乃至整個世界地下毒品市場,可是宛若煞神一般的存在,隻要你說一句話,哪一個不世毒梟不乖乖盤蜷?至於我這等名頭,要想和你媲美還太早。”
“謙虛!”蘇權慎重點頭道:“回來了,回來就好。走,看你兒子女兒去。”
“好!”
寧隱點頭,眼神交流和死神會諸強打過招呼後,帶著迫不及待的心情便是走進西南王府內。
“……”
外麵戰伐四起激戰連天,整個川蜀省在這夜晚,或許也隻有西南王府內才能算得上是一方淨土,直到現在都是未曾受到絲毫影響。
和所有剛剛榮升為父親的男人一樣,寧隱的心情亦是懷著忐忑、興奮、期盼和不安,隨蘇權一路走向別菀,一個勁兒的戳著雙手,生怕觸動的某一根神經。
路上,蘇權說:“專家組怕四個孩子受呼吸道等疾病的感染,現在在育嬰房中。閨女和霓凰兩個姑娘都在隔壁的病房中,先看孩子還是先看媳婦?”
寧隱咧嘴傻笑道:“還是先看看孩子吧。我想知道孩子到底長什麼模樣,但願長的像他們媽媽,如果長的跟我一個樣那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