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想死的心都有了!(1 / 2)

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被人當作玩偶一樣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樣擺布。

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被人當作泥人一樣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這個世界上最淒慘的事情就在於,明明知道遭遇了上述兩種情況,卻可悲的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就像現在的西南王府內的情況一樣,寧隱讓誰坐下任何人都不得不坐下,他要讓人站立著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坐著。

曾經,也不能說是曾經。

就在踏入西南王府之前的時候,這四麵八方彙聚而來的賓客,任何一個人在自己的圈子裏可都是高高在上眼高於頂的存在,教訓人就像教訓狗一樣肆無忌憚。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籌措了這麼久,醞釀了這麼久,琢磨了這麼久,如今卻是要落得這樣任人宰割絲毫不能反駁的下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寧隱這小子,這一手玩的狠啊。按照這樣的勢頭發展下去,再怎麼凶橫的存在都得被他折磨的服服帖帖。”蘇玄逸微微歎息道,心中都為這批人感到同情。

估計,這應該是史上挑戰難度最大的一場滿月酒宴會了吧?

在靜謐到死寂的窒息氣氛中,寧隱再度抬眉,聲勢愈發冷酷:“霸王,你都是怎麼做事的?我堂堂西南王府坐擁資產過千億,產業、公司遍布華國南方,主要集中在西南、香江兩地,為我四個孩子舉辦一場滿月酒宴席,餐桌之上非但沒有美酒佳肴,就連一杯白開水都沒有,難道這就是待客之道?這樣的款待方式,別說是這些好心好意,有著舉足輕重地位和身份的貴賓,即便是一個乞丐都會當即掀桌子。”

“莫非,我就是這樣教你的?”

霸王:“……”

誰都沒有想到,包括霸王都沒有想到,寧隱的話說著說著突然就降臨到他的頭上,不但是四麵八方雲集而來的賓客,就連死神會的內部成員都是一陣陣發懵——至少,在劇本台詞上貌似沒有這一出戲啊!

當然,真要說起來,霸王才是和寧隱從小長大的唯一死黨,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爬過牆,一起嫖過娼,也一起分過贓,這就是所謂的兄弟,而寧隱和霸王之間的關係和兄弟情義還不止於此,要知道從寧隱父母雙亡的灰色童年開始和之後,渡過少年來到青年直到現在,除了寧隱前往非洲大陸的前一年多,幾乎什麼事情都在一起,共患難同生死慶歡樂同悲傷,當真的做到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霸王對於寧隱無厘頭的天馬行空的思維方式,體會和心得經驗總結都要比其他人更加強大,兩隻閃爍著異彩連連光芒的眼眸賊乎乎的直是閃耀,電光火石之間便是知道寧隱在打什麼鬼主意,心中一陣冷笑,暗忖活該這批賓客倒黴,略微錯愕的肥頭大耳的臉頰上頓然一片虛偽的惶恐。

因為誰都看的出來這家夥隱藏在眉飛色舞戲謔笑容之下的不曾掩飾,那就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沒心沒肺的模樣,直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混蛋,就算是你們一個要唱黑臉一個要唱白臉,就不能用隱晦一點的方式?

不過,很顯然死神會右副會長對於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從來都不放在心上,‘單純’到足以讓人蹦潰的地步,很快便是惶恐的說道:“老大,這絕對不是我的錯…”

不待霸王將話音說完,寧隱一揚手已是將他的言辭打斷,拂袖便喝:“難道你還想推卸責任不成?”

“當然不是。”

霸王忙不迭地道:“本副會長以死神會右副會長之名義起誓,若是我陸霸想要推卸責任,必是遭受天打雷劈。不過,今天可是您和兩位嫂子的四個愛情結晶的大好日子,所謂不得好死這種疑有血光之災的字眼不適合出現在這種良辰美景當下,所以還請會長老大法外開恩饒過我這一遭,待到時候任憑處置絕無怨言。”

話到了這種節骨眼,再笨的人都已經知曉這眼前唱著雙簧的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了——這是在以這種興師問罪的方式,直接將西南王府從整個事件當中抽身而出啊。

要知道,無論怎麼說這場異常特殊的滿月酒宴席,實在過分到了極點。如今這批賓客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既不敢怒又不敢言,但難免事後呱噪口舌,細數西南王府死神會的種種不是。

但是,寧隱這一上來便是一陣敲山震虎,如今更是率先用這種‘推卸責任’的方式堵住悠悠之口:你們都看見了啊,縱然是怠慢了所有賓客這樣的行為都與我這西南王沒有任何關係,全部都是麾下的人辦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