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稚、白稚這兩個女人所組建的幫派叫做陰陽教,勢力同樣極其強橫,在南方勢力的爭霸中也有非常強勢的影響力,活動在華南一帶,有據可考。”
“但譚烈此人卻是足足消失了大半年,在整個時間段當中都是未曾聽說過他組建過什麼勢頭,投靠過什麼人。不出現則已,一出現便是一鳴驚人。根據眼線所彙報的情況,這批人中有著不少武力值極強的頂尖高手。”
女帝點頭道:“換句話來說,不但是西南三大勢力和香江三大家族,包括這些人在內,那個背後勢力便是掌握著雷霆、龍力擎、程天師、白迦南、李申龍、郭芙、鄭道士、青稚、白稚以及譚烈等等,共計十名有數的年輕一輩頂級天才,連神兵利器都是擁有六柄,而我西南王府,算上詠歎調劍和情劍,加上湛瀘黑劍、承影劍、大夏龍雀巨刃、新亭侯刀、寒月刃和昆吾刀共計八柄,而在如此局勢下,鳳皇、火凰和帝的戰力可以直接忽略不計,也就是說隻有五柄神兵能發揮作用,單從這一點就比對方落了下成。”
“咯咯咯…”女帝笑的花枝招展道:“能夠控製如此眾多的天才,能夠易如反掌的控製這麼多勢力和強者,對方隻怕是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冤家,這次可算是遇上真正的對手了。從整體布局上來看,那人自信而不自負,層層推進,計謀權術環環相扣,正在一步一步瓦解我西南王府的戰鬥力,比當初的穆廣陽隻怕是還要恐怖得多。這種時候,若是還有所保留的話,對方一丁點兒都不會介意直接將死神會從華國宏圖板塊上直接抹殺。這場戰鬥,比以往的任何一場戰鬥還要凶險,應該是和太子獨孤不破南北分庭抗衡之前,最為棘手的事情。”
寧隱咧嘴冷笑道:“相反,更讓我在乎的一點是,集團總部爆炸事件的真相,居然連我暫時都查不出絲毫證據和線索。按照道理來說,那個勢力圖謀甚大,沒有必要玩弄那種小花招敲山震虎。如此一來問題就出現了,如果不是這些勢力所謂的話,是否還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死死盯著我死神會不放?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
聽到寧隱的話,女帝淡淡嫵媚的神色笑容絲毫不變,手捏蘭花指:“主使爆炸事件的人或者是勢力,多半和這場龍虎爭霸勢均力敵的較量沒有什麼聯係,按照奴家的推斷,應該是恰逢湊巧。 不過,奴家倒是知曉飛龍幫和天門到底潛伏在什麼地方,想不想知道?”
“想。”想都未曾多想寧隱便是順口一答,隨即就反應過來察覺到不對勁,帶著略微驚訝的目光看向女帝道:“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早就知道了吧?”
“是啊,早就知道了,甚至連如今的狀況都已經預料到。不對,應該更為準確的來說,如果奴家不給對方下手的機會,這場爭霸想要拉開序幕,最少還要推遲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女帝銷魂一笑,說道:“不過,即便是你想知道奴家也不會告訴你。”
“……”寧隱一陣無語,他對女帝的性格可謂是了如指掌,知道她素來行事有有著超強的針對性和目的性,在全盤大局如此凶勢的情況下,明明知道飛龍幫和天門所潛伏的具體位置卻是不說,顯然有著針對性的對付手段,也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說道:“想好策略了?”
“很簡單。”
女帝道:“迅速命令屠夫和天刺,率領麾下成員奔赴落馬洲對霸王進行支援,舍卒保帥,暫時放棄香江的控製權。然後以逸待勞占據粵省重要地理位置優勢,與遠在江南地區的江南蘇家連同西南王府形成鐵三角陣勢形成強勢威懾,到時候隻要奴家略施小計,便能從容破掉這個嚴密布局。不過,對方顯然不是泛泛之輩,隻怕這次又沒有一個讓你展現無敵權謀的機會了,必須親自上陣殺敵才行。”
“十年如一日,這樣的事情我們做的還少麼?這樣也好。讓整個華國都當我隻是一個橫衝直闖做事不計後果的莽夫,將所有權謀方麵的較量中心重點都放在你的身上,一旦遭遇到難舍難分的局麵我在從後麵施陰刀子爆人家菊花,何嚐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女帝‘靦腆’一笑,挑逗的捏了捏自己胸前的峰巒,癡癡地說道:“你這個樣子做,奴家會很想自己解決的誒!”
寧隱當場就‘震精’了,笑罵了一句“妖精”,女帝回敬了一句“奴家這廂有禮了,謝謝誇獎”,再度敗下陣來,氣勢洶洶的掐斷了通信,一陣束手無策,對付這妖精,就應該用皮鞭、滴蠟,狠狠的蹂躪,折騰個三天三夜才能讓人找到身為一個男人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