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蘇權道:“娘的,就連蘇玄起的話我都從來沒有聽過,若是被一小皮娘治住,臉麵往哪裏擱?於是,我當時就想了個辦法——用皮鞭給我狠狠的抽,抽到覺悟為止。”
“真抽啊?”
“廢話,不抽我說什麼?”蘇權的氣勢瞬間從講轉換到低沉:“不過…就抽了一下,就沒敢抽了。”
寧隱愕然:“為什麼?”
蘇權撓了撓後腦勺道:“世間萬物,破壞美這種東西就是一件毫無道德的事情。無論巫紅是敵是友,終歸是一個絕色姑娘是吧?就算放香江選美,那鐵定也是下一屆的冠軍。我剛開始的想法呢,也就是抽屁股,反正肉多也不難看。哪知道出手的時候人家來了一個變招。瑪德,一下抽到胸上,一條血痕,看得大爺都心疼。”
“所以,你就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然後要給人家醫胸?”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了解我。”蘇權洋洋灑灑,性格豁達,瀟灑至極,說道:“你也知道。一大老爺們兒和一絕色小美人兒共處一室,燈光旖旎,氣氛情迷,天雷勾動地火,治的人家氣喘籲籲,我這治療的人那是心猿意馬。老子是誰啊?蘇權對不對?哪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老牛吃嫩草就吃嫩草,撕了人家衣服,碎了人家短裙,直搗黃龍,橫掃千軍,攻城掠地戰無不勝,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最難得的是,別看人家穿著打扮妖冶了點,還真是雛兒,要得,硬是要得。”
“真的假的?”寧隱將蘇權從頭看到腳,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你對人家那麼凶殘,就沒恨不得想把你挫骨揚灰?”
蘇權和寧隱碰壇,又是吃了一大口酒,拍著寧隱的肩頭道:“你和我是什麼?”
“人,男人。”
“這不假。但更重要的是,咱們是流氓對不對?”蘇權豪氣道:“弄完了,你二叔我就給她說:老子就一流氓,就沒幹過不違法的事。像這種簡單粗暴的事情做了怎地的?你恨我又怎麼地?打不過老子就得老老實實的聽話。負責任那是對好男人說的,咱不在那行列,要跟著我就跟著我,不跟著我就接著上,上到死心塌地跟我為止。這話一出,人家鐵定那是要咬舌自盡,所以,這不辛苦了一晚上才徹底征服?”
“……”嘴角抽搐,寧隱半晌才道:“禽獸!”
“……”
寧隱就覺得,流氓能做到他那種地步,連媳婦兒都能這樣強行霸占而來,簡直就是給流氓界添彩增光長臉,蘇權如此袒露心聲,如果不讓巫紅加入死神會,他這做後生,準備繼往開來的晚輩實在沒臉出去混,當即便是說道:“好吧,我同意讓巫紅加入死神會就是。”
“不過,我有意見要說。”
“整個西南王府都是你做主,有意見就說。”蘇權道。
寧隱說:“巫紅乃是實打實的超級強者,說到底,別說是在華國年輕一輩,就算是在老一輩當中她都有著全力一戰的實力。這樣的一個高手加入我死神會,無形之中又能讓核心層的力量強盛數個檔次,用來形容可敵千軍也不為過。不過二叔,即便她是忠誠的,也僅僅是對你一個人忠誠而已,還指不定到底是肉體還是思想上呢,如果僅僅是前者的話,依舊是一個潛在的巨大威脅。從我這個做父親的角度上來說,心裏終究還是無法放心下來。”
“我認為,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參與一部分死神會的事務,長期考察後再做決定。或者,等到乾坤翹辮子以後,她連最後追求的目標都消弭,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覺得呢?”
蘇權托著下顎思忖半晌道:“那好吧,就按你說的這麼去做。人這東西本就奇特無比,上一秒還有說有笑的兩個人下一秒都有可能要死要活的鬥毆。女人這玩意兒,歸根結蒂當真是海底針,永遠猜不透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小心無大錯,設置防線也無可厚非。說到底,你能讓巫紅加入死神會,已經是對侯爹最大的信任。”
“這話見外了吧?”寧隱含笑說道:“人生得一紅顏知己難求,可得一兄弟得一藍顏更難求。當初死神雇傭兵團到墨西哥執行任務,第一次和王侯軍接觸咱倆就非常純潔的對上了眼。你要真是女人的話,我指不定還真有心思將你娶回家做三房來著,那麼生分做什麼?”
“喂喂喂,我說,你這是變著法拐著彎兒的罵我呢?還是應該說你是在誇獎我?”
寧隱眉角一挑:“你猜?”
“我猜你大爺。”
“……”
再度進入製裁殿三號牢獄中,事情已經明了,不需要蘇權再提醒寧隱也知道該怎麼做,迎頭便是說道:“製裁殿主,傳我命令,從今天開始巫紅代號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