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說錯,你就是名震華國大江南北,隻手遮天雄霸華國西南的死神會的會長,資產超過數千億的王者集團的實際話事人,更是高高在上,無人可以撼動的西南王府的王者,同樣也是禦國會所的實際掌控人。你的一句話,可以殺死向我這種地位的人千千萬。”
“石慶峰,乃是鄂省第一世家石家的大少爺,對於我而言同樣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是沒想到,連他都隻能成為禦國會所的一個白銀會員,如果換做是我,隻怕這輩子都無法找到禦國會所的大門朝哪邊開。”
“我就是西南王寧隱?我的本名叫做寧隱麼?”
彈頭非常清楚,慕容妙涵曾經說過,她最為擅長的就是投資,無論出於哪方麵的考慮她都會能失去對他的投資,而在這等確認身份的大事上,自然就沒有理由欺瞞自己,否則到頭來付出的心血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或許,讓二人都始料未及的是,沒想到事情發展的如此快速,快到讓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在所有事情仿佛還在蒙塵的時候,他的身份已經得到真正的確認。
“轟轟轟…”
正如慕容妙涵所預料的那樣,隨著石慶峰的到來,一道道以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身影開始接二連三的頻頻出現—
“禦國會所白銀會員冷君子見過西南王,我奉女帝之命前來接應銘牌會員,並且保護你的安全。”
“禦國會所鑽石會員花邪笑見過西南王,我奉女帝之命前來接應銘牌會員,並且保護你的安全。”
“禦國會所黃金會員納蘭無雙見過西南王,我奉女帝之命前來接應銘牌會員,並且保護你的安全。”
“禦國會所白銀會員樓長空見過西南王,我奉女帝之命前來接應銘牌會員,並且保護你的安全。”
“禦國會所白銀會員青雲見過西南王,我奉女帝之命前來接應銘牌會員,並且保護你的安全。”
“禦國會所黃金會員魏泰見過西南王,我奉女帝之命前來接應銘牌會員,並且保護你的安全。”
“……”
禦國會所會員覆蓋華國各個省份,白銀會員居多,黃金會員次之,而達到鑽石會員這個級別的人至今才出現花邪笑一人,足以見得鳳毛麟角到了何等程度,即便是沒有任何一個銘牌會員現身,也足以讓人震駭。
什麼是大場麵?這就是。
“……”
前前後後,禦國會所從白銀到鑽石級會員,足足現身十餘尊,而還有其他的各級會員正朝鹹豐縣城匆匆趕來。
這批人都帶來不少醫療頂尖人才,已是從工地上的醫護人員手中接過手,按照女帝下達的最新命令,在工地醫療室就地展開對傅渺的治療,不惜一切代價,以西南王府滲入華中地區人手和禦國會所各級會員全力配合,直到她和蘇雨彤一行人趕到鹹豐縣縣城後再做計較。
誰都知道,女帝的這樣一道命令,便直是破了自己對華中地區整整三年來的全盤布局,針對帝子黨的各項行動全部暴露,到頭來還沒有形成任何威懾便是腹死胎中,也就不難看出,權勢爭霸和寧隱,在二女心中的價值,前者有多麼的不值一提。
這是一種決心,更是一種魄力。
“……”
醫療室中,救治還是如火如荼的繼續進行。
麵對那等排山倒海的氣勢,慕容妙涵早已覺得天旋地轉適應不過來,而彈頭則是更為頭疼,因為禦國會所那批會員,從現身到現在一直都死死跟在他的身後,無論他走到哪裏都是如此,讓他想和慕容妙涵說幾句話詢問一些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唉。”
歎了一聲,彈頭走到衛生間門口來開門,轉身一看,隻見身後那批會員照樣跟在後麵,一陣崩潰:“難道,我上衛生間你們也要跟著?”
“是。”
花邪笑是禦國會所這批會員中唯一的一位鑽石會員,在等級製度無比森嚴和講究的西南王府中都是有著不弱的影響力,此時更是首當其衝。聽到寧隱的問話,他絲毫不敢大意,態度自然而然無比恭敬,說道:“西南王,請原諒我們的行為。”
“當初您被帝師李旭晨徒弟蕭望之所挾持,臨危之時主動尋找機會投身跳入嘉陵江中。卻是不曾想,當時正值夏秋洪汛季節,當天山洪爆發,讓西南王府和政府的打撈工作無法順利進行,隻在江邊找到一隻您當時穿的鞋子。”
“在尋找您的過程中,禦國會所按照您的要求新建出來,不斷吸納會員,這千個日日夜夜我們的任務就是尋找您的蹤跡,沿長江一線所有主、分流流域都派出成員,而雲副會長正是因為開士占了一卦,推算出你在恩施一帶,故此才由她率領斥候小隊對您進行尋找,卻不曾想半路暴露目標,遭受帝子黨的全麵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