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帝、皇後率領影子部隊所有成員,在帝子黨未發動攻擊之前先聲奪人,襲殺地方於鹹豐縣縣城入口處。”
“第二,四小巨頭這三年來遊擊戰術運用合理,魔女占卦之術愈漸成熟,你等四人率領三個小分隊,獵殺鹹豐縣城帝子黨勢力成員。”
“第三,禦國會所所有成員不易暴露,保護妹妹、四個孩子以及渺姐,由蜂後帶隊,迅速沿奴家所設計路線撤退至川蜀達川地區,同時九大戰將立即出發,從霧都趕往達川,進行支援,必要時根據情況,可支配四大殿主級別戰鬥力。”
“第四,右副會長霸王組成第三道工地防禦。”
“第五,隱侯率領所有狙擊小組成員,在既定占據有效狙擊位置的情況下,封鎖以工地為中心方圓一裏範圍,進入此範圍無法確認身份者,格殺勿論,組成第四道防線。”
“第六,奴家親自坐鎮中軍,立即讓天羅殿主自川蜀以網絡技術支援,切斷鹹豐縣以及周邊的確所有水、電、氣、網絡,造成市民恐慌,如此炎炎夏日,一旦全部湧上街頭,縱然是帝子黨亦不敢不能公然與地方政府和軍區叫板,必然有所收斂,可緩解工地防禦壓力。”
“第七,迅速調集車隊,隨時做好撤離準備。一旦西南王渡過此等劫遭,立即返回西南,不做任何停頓。”
“是!”
“是!”
“是!”
“……”
女帝下達命令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司空見慣的西南王府和禦國會所所有戰鬥力已是習以為常快速執行,而慕容妙涵卻是越聽越心驚,從女帝如此慎密的布置就不難看出,她的心思有多麼巧妙,手段有多麼層出不窮,這一係列的計策,隻怕是在乘坐航班奔赴鄂省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計較。
並且,世人皆是她對西南王寧隱深愛到何等程度,能夠在明明知道自己一旦現身華中地區,帝子黨必然都不會放過一切焚殺機會,分外混亂的局麵之下,做出如此驚人的判斷和布陣,可見其強橫到了何等無以複加的地步。
“請問,我能做什麼?”
慕容妙涵也在賭。
當初…也不能說是當初,就在彈指一揮間的今天之前,她收留寧隱的事情,事後以帝子黨無孔不入的能耐要查到並不是一件難事,以乾坤的性格,到時候妙門必是寸草不生。但西南王府不同,一旦其核心成員全部逃回川蜀,那便是死神會的天下。大樹底下好乘涼,屆時妙門不說出路,至少有活路。而她現在能做的,就僅僅是帶著卑微的態度,恭謙的麵對眼前這個同為女人的女人,滿足她提出來的一切要求。
這,就是命。
真正麵臨抉擇的時候,不服軟都不行。
女帝定定看了慕容妙涵一眼,仿佛早已看破了她的心思,說:“你的最終目標,不過是鏟除八旗門,斬殺香主罷了。我西南王府與之仇恨甚大,兵刃相見那亦是遲早的事情。盡管冤家素來不喜歡機會主義者,但奴家並不在此行列。如果奴家是你,這個時候就應該打電話給你的心腹爵爺,讓他收拾好一切東西,調動所有人手,拋棄一切,撤入西南。難道,你派遣大地劍豪到川蜀來打聽冤家的情況,不正有此意?”
“多……多謝。”
慕容妙涵香背大汗淋漓,黛眉額角豆大汗滴潺潺直流,震駭無垠。
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女人,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她的眼睛,沒有任何手段能夠逃過她的智慧,沒有任何心計能夠逃過她的判斷,這是一個掩蓋了所有男人女人光芒的女人,這是一個真正集智慧與容貌、武力於一身的女人,她就是有著讓世間萬物臣服的資本。
在她麵前,不需要有高傲的透露,隻需要有一顆卑微的心,就是一種榮耀。
“噗……”
“噗……”
“噗……”
“……”
正值蘇雨彤帶著四個孩子以及其他人撤退,西南王府抵臨鹹豐縣城所有戰力成員按照女帝的意圖布陣開來不久,走廊之上陷入狂暴的彈頭毫無預兆的咆哮“我到底是誰”,短短五個字後,周身如受電擊,不再動彈,猛然之間,連噴五口鮮血,眼、耳、口、鼻,七竅之內鮮血狂噴,猶若巍巍河山轟然一般,轟然倒地。
“彈頭——”
這一幕,卻是連慕容妙涵都嚇的不清,氣急攻心,鬧個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見到慕容妙涵就要衝上前去,女帝眼疾手快,單手微微一擒便是將其身形扼製了下來,堅定搖頭:“奴家說過,沒有奴家的允許,誰都不得在這個時候靠近冤家,否則,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