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真的要放我走?”
郭南湃已經能夠斷定,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隻有兩個人,盡管僅僅就是這兩個人就將這處別墅區攪的雞犬不寧,前前後後已經死了百餘人,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批人的強大,超乎了想象。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這兩個人到底哪來的信心敢和堂堂香江三大家族之一的郭家抗衡,他現在所想的是,若是這兩個人真的放他走,回到郭家之後,他必是會將事情詳詳細細的進行一番彙報,讓族中派出更為厲害的高手出擊,徹底滅了這兩個的氣焰,因為這兩個人:實在是囂張的有些過了份。
聽到寧隱的話,蜂後自是明白寧隱的意圖,手中槍械在郭南湃的腳跟前一陣射擊,冷酷聲勢發出:“滾。”
“好,很好。”
郭南湃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心中的不確信已經完全成為事實,他的眼角餘光也看到二樓大廳中衣冠不整,被繩索捆綁塞住了嘴發不出絲毫聲響的郭蘅雲等人,目光一沉,說道:“爺爺,多委屈您一段時間,南湃這就回去搬救兵回到救您。”
“唔唔唔——”
郭蘅雲一陣胡亂掙紮,想說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郭南湃離開。
寧隱走到郭蘅雲跟前,扯下嘴中塞著的抹布,咧嘴含笑:“有什麼想說的?”
“咳咳咳……”
一陣劇烈咳嗽後,郭蘅雲目光毒辣,喝道:“我勸你們還是將我放了,我郭家家族強者眾多,蚍蜉焉能撼樹?”
寧隱搖了搖頭,歎道:“所謂死不足惜,大抵形容的就是你這種沒用的廢物。什麼叫做審時度勢,你到現在還沒明白,像我這種好脾氣的劫匪可是不多,若是換在窮凶極惡殺人如麻之輩中,你早已死於非命。”
郭蘅雲一陣置氣:瑪德,你們這一男一女,這才半個鍾頭就斬殺了足足百餘人,卻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還能這般拿人開涮的談笑風聲,這世界上還能有多少比你們更‘善良’的人?
當然,郭蘅雲也不是真正的笨蛋,知道這樣的怨言也隻能在嘴中說說而已,絕不能說出口觸了自己的眉頭,冷聲道:“你們不像是劫匪,更像是在針對我郭家家族。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寧隱再度將嘴給郭蘅雲塞上,抬起頭來看向蜂後:“繼續準備戰鬥。”
“好。”
“……”
這處別墅區距離郭家總部的距離,大抵在五公裏左右,直徑距離開車也就隻需要一小會兒的時間。
原本在族中翹首以盼的郭族族人,都在等待郭南湃凱旋而歸,卻是見到形單影隻,不但郭蘅雲沒有接回來,就連之前他所攜帶的高手也是一個都沒有回來。
什麼話都不用問,什麼話也不用說,摸著腳趾頭都知道,這事肯定出了大問題。
隨後,一群位高權重的族老在郭南湃的詳細描述下,更知道事情大條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郭蘅雲這花花公子的性格幾十年如一日,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和二十多個夜店女人亂搞不說,還拉上霍啟東、曾少雄、齊天三個紈絝子弟,如果是一般的紈絝子弟也就罷了,但這三個家夥的身份一個比一個不簡單。一個家族要想發展,和政府保持良好的關係是脫不開的。
此番,四人皆是遭劫持,而且還是兩個劫匪所謂。那兩個劫匪也是怪哉,既不敲詐勒索,也不綁票撕票,就那麼揚言讓郭家的人去進攻。
馬勒戈壁,這都什麼心態的劫匪啊?
其中,一位族老發話了:“看來,對方自視甚高,多半是想以挑戰我郭家威嚴從而一戰成名。想要以我郭家作為聲名鵲起的墊腳石?怕是找錯了對象。不過,連南湃在那二人的手中都是無法走過一招,可見其實力非常強大,看來此番一定要派出頂尖高手才行。”
“七族老,我去吧。”
一個男人站出身來說道。
這個男人,一身文士打扮,外表看似娟秀溫和,實質上郭家的家臣中,此人的實力不知道比郭南湃高出多少倍,姓郭名冷,家臣中實力位列第三位,無可撼動。
“好。”那七族老道:“郭冷,對方態度囂張,氣焰猖獗。記住,在保護好二爺安全的情況下,莫要落了家族威風。”
“是,七族老。”
隨後,郭南湃便帶著郭冷以及又是百餘人的隊伍,返回別墅區再行交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