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將黃樂祺的所有‘斂財劣跡’記得可謂是清清楚楚,如數家珍,粗略一算,這三年來,也就是黃樂祺從十三歲到十六歲這段與香江三大家族爭鋒相對的過程中,通過各種坑蒙拐騙偷、強勒劫忽悠,粗略一算,正兒八經的事情一件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一個月倒是最少都要做十次,平均保持在三天下手一次的頻率,鮮有失手的時候,身價怕是早就飆過了十億,還得用美金來計算。
在帝的記憶當中,還真的就沒有聽說過這麼天價的嫁妝。
“閉嘴。”對於帝的喋喋不休,黃樂祺當場怒了,拂袖道:“現在你翅膀硬了,要反抗我嗎?我告訴你,人家以後可是要做你第三位小師娘的人,現在把我哄的開開心心,以後才有你的好日子過。再說了,以後要是大姐大懷了你師父的孩子,一旦孩子出生以後,什麼奶粉啊尿布啊嬰兒車啊都要花好多好多的錢,有備才能無患嘛。”
帝的臉部肌肉一陣劇烈抽搐,都想潑黃樂祺一盆冷水:師父什麼都沒有表示,就打心眼兒裏沒把你當做女人看過,這麼多年了還一個人瞎熱情,想的這麼長遠?不靠譜啊。
“大膽。郭家金庫豈容他能來犯?死來。”
正在此時,死寂無聲的郭家金庫中周遭,一道道淩厲咆哮聲勢響起,一個個刀手憑空而降,出手就是淩厲殺招。
“死。”
黃樂祺正在興頭上,哪容有人犯她。聽得那爆喝聲勢,身形驟然一動,單手猛然一拂之間,落花長劍猛然出手,一片劍影浮掠而過,“砰砰砰”的倒了一大片,身形再一縱,劍鋒所向,已是遏止住唯一存活的那名郭家族內高手的咽喉,帶著惡魔般笑眯眯的神色道:“大叔,不要怕怕哦。我們是出來求財的,不求晦氣。要是你告訴我金庫的密碼,我就放了你。人家很好說話的,一定說話算話。”
“當真?”
那人神色閃爍,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
“廢話少說。我西南王府四小巨頭,什麼時候食言過?”帝威嚴喝道。
這個孩子,十六歲的花季,端得是已經嶄露出身上那股獨特韻味的帝王氣息,就像太子獨孤不破一樣,天生就具備這種皇者氣質。
“呸。”
那人卻是吐出一口唾沫,喝道:“我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要我告訴你們金庫的密碼?做尼瑪的春秋大夢。哈哈哈……殺了我吧。金庫裝置需要正確密碼,並且隻有一次機會,如果輸入錯誤,裏麵的裝置立即就會爆炸,誰都別想得到分毫。更何況,你們沒有鑰匙,就算知道密碼也沒有用。無論怎麼樣,你們都別癡心妄想,哪怕是被西南王府滅族,這其中的巨富資產,你們也休想得到分毫。”
黃樂祺冷哼一聲:“鑰匙不就在你身上嗎?掩耳盜鈴。”
“什麼?”
那名男子神色劇變,眼眸中閃爍一絲猙獰神色,宛若瘋魔一般身形猛然前傾,“哢嚓”一聲,落花長劍鋒銳的劍端已是刺穿其脖頸,鮮血噴濺,瞬間死亡。
“不要以為沒有密碼,我就拿這個金庫沒有絲毫辦法。難道我會告訴你,本小姑奶奶在這三年時間的偷雞摸狗當中,早就練就了一身的偷竊本領?要說到開鎖破譯密碼,早就已經是祖師爺級別的了。”
從那人身上找出鑰匙,插入金庫的鑰匙孔內,黃樂祺迅速從背後的背包中掏出一個解鎖器,開始進入呈現,不斷的排列組合,僅僅是在數分鍾之內,“叮當”一聲,密碼便是咂舌的破譯完畢,扭動鑰匙,“哢嚓”一下,金庫大門打開。
“哇!這麼多的錢財寶物啊?!”
當郭家金庫打開的那一瞬間,這三年來沒少發財的黃樂祺和帝都是驚呆了,因為這就是一座宮殿式的包括,什麼歐元、港幣、美金、rmb應有盡有,鑽石黃金珠寶閃耀著五光十色的光華,古玩字畫入目皆有,以二人之力,連這裏的千分之一都帶不走。
李、郭、鄭三大家族富可敵國,有如此底蘊,實屬正常,卻是讓人異常為難,帝皺眉說道:“大姐大,這麼多財物,我們怎麼帶走啊?”
“去找一輛大卡車來,全部搬走。另外告訴霸王大叔,誰都別到這裏來和我搶錢,否則回到西南王府,就等著日日夜夜做噩夢吧。”黃樂祺無比威嚴的說道,單手持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要是讓寧隱知曉,這妮子居然挑這個時候大發‘國難財’,不知道該做何感想?至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