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殺伐淩厲,怨氣衝天。
而遠在內地的西南王府和以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寧靜、安逸、祥和。
“小雨彤我回來了,寶貝兒們,爸爸回來了。”
才剛剛進入王府大門,寧隱那歡暢的聲音便是將這份平靜打破。
“壞人。”
片刻過後,卻是在寧隱等人身後,走出蘇雨彤的身影,一臉驚喜的凝視著寧隱的背影,待到前者轉身的那一瞬間,便是一把撲在寧隱懷中。
“呃……”
寧隱周身一顫,眉宇微皺,雖是一閃而逝卻依舊逃不過蘇雨彤敏銳的視眼,滿眼的驚喜神色之下頓然擔憂:“壞人,你受傷了?”
“不礙事。”寧隱淡淡吐出一口濁氣,攬著蘇雨彤的纖腰,含笑道:“怎麼?才離開這麼短的時間就想我了?”
“不許開玩笑。”蘇雨彤跺腳,瞪眼,說道:“跟我回房間去,我要檢查一下。”
寧隱看著身後那群沒心沒肺偷笑的家夥,一陣尷尬:“還是…不要了吧?這點傷勢算不了什麼。”
“不行。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我剛才就那麼輕輕的碰了一下你就疼成那樣,一定傷的不輕。”蘇雨彤態度堅決,拽著寧隱的胳膊就走。
寧隱連忙拽上幸災樂禍的女帝:“美人兒,你的傷勢也不輕嘛,大爺也給你看一看。”
“好呀好呀好呀!咯咯咯,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女帝一臉嫵媚,妖豔萬千,根本就不需要額外調情,自個兒就湊了上去,那天籟之聲不斷回響,直是讓西南王府其他成員哭笑不得:這簡直就是投懷送抱嘛。
“……”
房間中。
“脫掉外套。”蘇雨彤將寧隱的身體按在沙發上,‘威嚴’道。
寧隱有模學樣,立馬調頭看向女帝:“脫掉外套。”
女帝白眼一翻,青蔥柔荑手指輕撫著寧隱的胸膛:“真的要奴家脫嗎?可不要後悔唷!”
寧隱嘴角一陣抽搐,回頭看向蘇雨彤:“真的要奴家脫嗎?可不要後悔唷!”
“……”
蘇雨彤一陣頭大,一個智慧無雙的姐姐軒轅霓凰她都招架不住,哪還有餘力招架寧隱的無賴行徑,這家夥什麼好事不做偏偏就做了複讀機,按照這磨嘰的勢頭下來,隻怕脫一上午外套都脫不下,什麼話也不再說,欺身上前,拽著寧隱的外套就向外帶。
寧隱更不猶豫,一把拽著女帝身前的細帶,想也不想,手指間微微用力,“嘩啦啦”的一聲,那光潔如嬰兒般毫無瑕疵的肌膚便呈現在寧隱的眼前,更讓他感到驚詫的地方在於,這傾國傾城,即便是什麼動作都不做就能勾動天雷地火的妖精,裏麵居然什麼都沒穿,一將外套那輕紗袍子的細帶拉開,一切盡入眼簾。
“哧啦……”
當即,寧隱想也未曾多想,身形一走,眨眼之間已是將房門緊鎖,隨後又是一陣上躥下跳,直是將所有窗戶關閉、窗簾拉上,這才如釋重負的長籲了一口大氣,一陣恨鐵不成鋼:“怎麼裏麵什麼都不穿?”
“有這個必要嗎?”女帝也不重新穿好外套,就那麼慵懶的半蜷在床上,婀娜多姿,挺了挺胸:“奴家這不是為了你方便下手嗎?要是什麼時候想要了,順手一抹就搞定。男人呀,總是比女人猴急的,譬如說,你走在河堤邊突然來了感覺想要了,奴家能不給你啊?”
寧隱眉宇都擰成了一個‘川’字,直覺黑雲壓頂,極為不服氣道:“麻痹,好像做那檔子事,每次都是你比我猴急好不好?”
“那又怎麼樣?”女帝一臉傲嬌:“奴家讓你弄,那是對你好;奴家不給你弄,你想弄也沒得弄。”
“……”寧隱內牛滿麵:蒼天啊,大地啊,如來啊,佛祖啊,把這娘們兒收了吧,這麼凶悍,降不住啊。
蘇雨彤順勢將寧隱外套褪下,盡管這副身體她已經親昵了無數次,但每一次看到那滿身的傷痕累累,心中便止不住一陣顫栗,並非畏懼,而是心疼。
“躺好了。”
隨後,蘇雨彤則是從旁側的櫥櫃中拿出一個醫療箱,找出藥酒,柔聲說道:“這是奶奶配製的獨門跌打酒,對於各種硬傷都非常有效,我好不容易才在她哪裏軟磨硬泡要來的。姐姐身上的傷勢也不輕,你就給姐姐按摩,我給你按摩。”
“嗯。”
這份美意寧隱自然無法拒絕,無論怎麼說蘇雨彤也是為了二人好。
旋即,床上便呈現出這樣一副畫麵——
女帝支高枕頭,居高臨下,由於寧隱的背後傷勢更重,首先要按摩的便是背部,又要給她按摩,則是呈現半跪的模樣,直是跪在女帝身前,這妖精的妖媚無處不在,成心讓寧隱不得安生,靈巧修長的雙足則是好死不死的勾著他的腰部,令得這姿勢無限曖昧;而蘇雨彤則是蹲在寧隱身後,香汗淋漓,這姿態,就算給人家說什麼也沒幹也沒人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