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事先寧隱給他出過主意,說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打的,二者合一那才叫合稀泥,所謂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隻有有了身體接觸,哪怕是再剛烈的女人都要觸動內心中最柔嫩的那一塊,摟摟抱抱習慣了,母老虎遲早要變成小綿羊。
大動幹戈是兵庭殿主不願意看到的畫麵,如果能夠如此輕鬆將事情解決,自是最好不過。
兵庭殿主就認為,戰斧首領之所以反抗的這麼激烈,那肯定就是摟抱的不夠多。他雖然最早是入伍做了軍人,但是先期時間並不長,雇傭兵才是幹的最久的職業。而雇傭兵都是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最大的樂趣也就是在執行完任務後揮霍金錢。
如何揮霍金錢?那自然就是找女人了。
也就是說,說到對女人身體了解程度方麵,這個家夥早已是個中高手。他決定,接下來就開始對戰斧首領身體的敏感部位發動進攻:這種事情,男人理所當然的要主動一點嘛!
“哧啦……”
在轉身準備擒拿戰斧首領的那一瞬間,兵庭殿主敏銳的預判能力洞悉到不妙,心中一駭,瞳孔驟然緊縮極速收手。他的動作快,卻沒有動作更加連貫的戰斧首領更快,那道清脆的斬殺聲音響起之時,一抹斧影刹那劃過。
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便是見得,兵庭殿主的腰側多了一處傷痕,雖然不深,但足以破皮流血,觸目驚心。
“太好了。”
這一幕,在戰斧三麵,櫆麵、青麵和銀麵的眼中看來,無疑是最好不過的情況。雖然到目前為止兵庭殿主才受了一擊攻擊傷勢,但也足以讓三人的衝天怨氣籲上那麼一小口,仿佛讓整個戰斧組織都揚眉吐氣了一次一般。是的,畢竟西南王府實在太強了,強大到戰斧這種一般的勢力根本就壓抑的喘息不過來的地步,能夠做出哪怕是一點損滅西南王府的舉止,在三人眼中看來,都是一種榮耀。
“老大,這樣打下去不行啊。”
而見得這一幕的西南王府等人卻是極其擔憂。
天羅殿主說道:“塗大爺武力值非凡,他的指力指法在整個西南王府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不過,他的招式在臨陣對敵的時候,一直都講求一擊斃命。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根本就沒有施展出任何殺招,反而是戰斧首領處處想要置他於死地而後快。我擔心,他還沒有將壓寨夫人搶到手,自己都把自己給玩死了。”
“不用擔心。”
寧隱目光如炬道:“屠夫這家夥做事極有分寸,倒還不至於將自己的性命玩掉。他說過,一日不成就死神會霸業,即便是老天想收他都不行。我現在擔心的是,以這家夥的個性,見血過後就跟神經病似的會殺紅眼,隻要是能喘氣的,哪怕是一隻鳥從他頭頂上飛過去都能直接一指戳死。好歹戰斧首領是他內定的壓寨夫人,要是一個控製不住毀容了怎麼搞?難道還要到那個什麼鳥國整個容不成?”
聽到寧隱的分析,麾下眾人皆是深以為然:大爺,控製一下暴躁的脾氣啊,要是不小心把你這內定媳婦給宰了,以後還有哪個妹紙敢嫁給你?
“很好,很好,很好。”
但是,這一次兵庭殿主的行為舉止,注定要超乎西南王府所有人的想象。
麵對腰側那道血淋淋的傷痕,兵庭殿主哈哈大笑,意氣風發:“夠味夠辣夠勁道,也隻有你這樣的娘們兒才有資格做老子的婆娘。戰斧小娘們兒,我告訴你,要是老子今天不在戰斧總部將你上了,我立馬從西南王府四大殿主之首的位置上除名,到戰斧組織給你的小弟刷馬桶。”
“有本事就來上我。”
戰斧首領渾然不懼,長喝一聲,斧影重重疊疊,殺伐而出。
卻是見得在那一瞬間,兵庭殿主完全發揮出淩駕在他自身實力之上的恐怖戰鬥力,身形飛掠閃避驚人的臻至化境,仿佛在那刹那之間化身為一尊超級巨頭一般,活生生的躲過了偽巨頭的戰斧首領的全力轟殺,鬼使神差,戰斧首領的實力本該淩駕在他之上,不可思議的居然第二次被抓住身影,被兵庭殿主肩頭一拱抗在身上,健步如飛,一頭撞碎街道不遠處的一家衣店的櫥窗,二人身形齊齊沒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