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隱與靈皇老祖各施絕招互不相讓,鬥的難舍難分。
話分兩頭。
“……”
於此同時,寧隱下達的格殺令,兵庭殿主、戰斧堂主小倆口迅速率領一千精銳成員追擊,直是從玫瑰聖母堂殺到板樟堂前地,穿越其街道,進入香山澳城市巷道更深處。
這追擊的過程中,另外一道身影出現。
兵庭殿主看著身側那個神色倨傲,一臉煞氣,穿著黑色西裝,卻留著光頭扛著沉重鐵棍健步如飛不倫不類的高大個道:“製裁殿主,你怎麼也跟來了?”
製裁殿主孟邩聳了聳肩,招牌式動作撫摸著光頭,風騷至極:“啟稟兵庭,製裁殿的作用不單單是審判、宣判以及製裁西南王府門內叛徒,更是對外宣布強勢摧毀、吸納乃至於招降的西南王府建製中的特殊機構。可是你也看到了,咱們西南王府內成員個個團結忠心,從製裁殿成立以來就沒有發揮過一次功能,再這麼下去就徹底廢了。”
“這一次可不同,皇甫瑾和香主都是老大的眼中釘,乃是必須鏟除的對象。這種時候由我製裁殿來宣判這兩個人的死亡,製裁八旗門的毀滅是不是理所應當?這樣一來,既發揮了製裁殿的作用,讓整個華國知道有咱們這樣一個強勢的機構存在樹立強大威信,又有足夠的氣魄和氣場,出場的時候更是威風凜凜,那種場麵多拉風?”
“再則說了,若是製裁殿能夠連八旗門這種頂尖勢力都製裁成功,戰果必然輝煌。試想一下,到時候像什麼一、二、三流……等等,諸如此類的勢力,哪用的著老大和其他機構建製出手?隻要我製裁殿的製裁使現身,宣判對那個勢力的製裁,定然不戰而屈人之兵,有可能不費一兵一卒便能解決問題,省時又省力,何樂而不為?”
兵庭殿主聽到製裁殿主的苦水吐槽,不由得哈哈大笑,認真說道:“事實也正是如此。我兵庭殿自不用說,集合兵門庭和兵王庭最精銳的戰力,無異於是老大身邊的禁衛軍,他攻到哪裏我們便攻到哪裏,一直擔當著攻堅任務。”
“暗黑殿主的暗黑殿選拔的也是西南王府速度最快可塑性最強的頂尖精銳加以培養成頂級天刺,無論是混戰還是執行其他任務需要暗殺手段,也是由他們完成。”
“至於天羅殿主的天羅殿更不用說了,隨時隨地都在發揮著作用。”
聲音一頓,兵庭殿主道:“話說回來,我身為四大殿主之首,關於四殿的係列作戰任務素來都是我在安排。製裁殿集中的乃是西南王府精英中的精英,王牌中的王牌,卻是一直未曾發揮出太多能力和功效,確實是我的疏忽。”
製裁殿主道:“兵庭,我可不是在抱怨,也沒有埋怨你的意思。”
“事實上,咱們西南王府如此強大,現在老大和女帝都是雙雙正值巔峰狀態,堪稱同輩無敵,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製裁殿去做。”
“話不能這麼說。”兵庭殿主目光睿智道:“老大建立四殿,其目的有四。第一,明細分工。”
“確保西南王府一如既往的效率性能以及強大的執行能力。”
“第二,互相牽製。”
“讓四殿形成一種默契而微妙的製衡關係,讓每一個建製掌握一部分權利和一部分高手,哪怕是其中一個甚至是多個殿背叛,隻要缺少其一,從整體局麵來看,都不會對西南王府本身形成太大的衝擊,瞬間便可撲滅叛亂。當然,這種情況隻存在於理論,而不存在於現實,我相信永遠不可能會發生。”
“第三,對外威懾。”
“一個勢力的強大與否,一定程度上取決於其本身的勢力等次構造以及森嚴的製度,樹立以四大殿主為首的核心兵團,個個如同梵天紅日高懸,讓任何一個勢力麵臨對峙都要膽寒卻步。”
“第四,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一旦兵庭、暗黑、天羅以及製裁四殿被攻破,就意味著西南王府的神話終究,走向窮途末路。”
“故此,在老大這樣的心思之下,任何一殿的力量都要在各自領域均衡發展,才能確保西南王府的路走的更長,走的更遠。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有乃怕是你越階罵我也是應該,反而因為你製裁殿主的跟來,讓我如同大夢初醒,醍醐灌頂,是時候該讓製裁殿大放異彩了。去吧,去向八旗門以製裁殿的名義宣判,應該死的人必須要死。”
“大恩不言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