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庭殿主大怒,這樣級別的存在雖然不弱,但哪是他的對手,轉身之間便是化指為拳,凜然暴轟而出。
“悾!”
沉悶的撞擊聲傳出,其中一名禁軍縱然有甲胄護體,卻也敵不過兵庭殿主的無敵拳意,隔空內勁就是一拳轟死。
隨後,隻見兵庭殿主眼疾手快就是一探,兵敗身亡的那名禁軍的黑色長槍已經被他擒在手中,單槍一掄,點點寒光浮過,再無一個活口。
誰告訴你,兵庭殿主隻會指法?那隻是因為遭遇到的一般高手,還不足以讓他動用武器的資格。
另外一頭。
戰斧堂主雖然是女兒身,卻是巾幗不讓須眉,一身武藝非凡。
她的斧法在整個西南王府來說,都當得上第一之名,縱身飛奔之間,手中鳳翔血色戰斧淩厲寒氣遠處逼人,無視那一柄柄從空刺來的長槍鋒芒,手臂一震,斧法大起之間,所有長槍連同人影都是被斬成數截,要多麼凶悍就能有多麼凶悍。
至於製裁殿主更不用說,他原本就是力量型強者,自從加入西南王府後,不少時候都得到寧隱、女帝、蘇權等最強者指點,武力值一路突飛猛進,戰鬥能力更是非同凡響,加上深受寧隱“一力破萬法”武學核心思想的影響,沒日沒夜的瘋狂淬煉力量,力大無窮,無論麵對怎樣的攻擊都是砸下手中沉重鐵棍,個個頭顱開花死於非命。
西南王府三大強者實在太強,在失去靈皇老祖庇護,八旗三爵被寧隱一戟挑斬的情況下,整個潰逃過程捉襟見肘,根本無法抵禦。
眨眼之間,三十名甲胄死士盡滅,陣亡速度遠比想象中還要快。
見到這一幕,香主那愈發銷魂的玉容寒霜密布,緊咬唇齒,動了殺心:“西南王府欺人太甚,真欺我八旗門無人不成?原本這隱藏戰力是想給予你們一次重擊,眼下為了保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皇甫瑾一把握住香主柔荑,神色驚動:“香主,真的要那麼做?”
“隻有這樣做了。”香主目光堅定道:“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手段都是徒勞的。兵庭殿主、戰斧堂主、製裁殿主三人比想象中還要強,若是再繼續隱忍下去,還未等我們抵達港口,怕是已經被斬殺,一切野心和願望都將埋葬。”
“好吧。”皇甫瑾咬了咬牙,大手一揮:“五神將,出手。”
“喳!”
隨著皇甫瑾的命令下達,五道聲勢同時響起,那五個隱藏在暗地裏一直隱忍不出的頂尖存在淩空乍現。
八旗門五神將,從弱到強排列分別名為:魂咬、豐饒、冬鱷、獄鎖、神軍!
魂咬,手持一柄血色彎刀,配掛一柄匕首。
豐饒,手持一柄血滴長劍,懸掛一柄獸刀。
冬鱷,手持一杆黑色長槍,佩掛一張古弓。
獄鎖,手持一副荊棘銀鏈,戴掛一柄三菱軍刺。
作為八旗門五神將之首,神軍則是背負一柄長戟,頭戴鬥笠,麵部隱匿在黑色輕紗之下不辨其真麵目,足踏黑色夜行布靴,給人一種淩駕在眾生之上的感覺,氣息外方,隱隱懾人。
“哧!”
正奮起直追的兵庭殿主等三人目睹這一幕,皆是佇足下來。
兵庭殿主更是一眼動穿一切,嘴角勾勒起一抹古怪冷笑,舔舐了一下唇角。
若是寧隱等最為了解兵庭殿主的人見到這一幕都將知道——這個家夥要徹底發狂了!
“四個偽巨頭,一個新晉超級巨頭。真沒想到,皇甫瑾那小白臉的麾下,居然還有這麼強的陣容效力。不過……”
聲音一頓,兵庭殿主冷笑連連,戰意無窮:“正好,我們三人都需要用這樣一場大戰來曆練自己。更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老子要效仿老大的驚人之舉,以最強大的越階戰鬥能力,將一尊新晉級世界最強者,揍的半死不活。”
“殺!”
而那神軍的言辭更少,什麼話也沒有說,現身之時,遮掩在黑色鬥笠之下的眼眸環視一眼,一字即出,身形猛然一走之間,那柄長戟飛掠已是出現在他的手中,帶著淩厲氣勢便是徑直朝兵庭殿主強勢襲來。
“製裁,有沒有問題?”
戰斧堂主深知兵庭殿主的厲害,否則同為偽巨頭,她當初也不可能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反正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誰霸王強上攻,誰推倒了誰,心甘情願的做了他的女人。不過,對於製裁殿主的實力,她終究還是有一些不放心。
“死戰不退。”
製裁殿主哈哈大笑,渾然不懼,在他眼中哪有什麼偽巨頭,有的僅僅是可戰對象,想也不想,掄棍就戰,誰怕誰是烏龜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