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隱:“來了?”
太子:“來了!”
“……”
對話就是如此簡練,簡單到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地步。
隨後,還有更讓人犯迷糊的事情。
隻見寧隱問完話後,再度折轉身形,坐在玫瑰聖母堂前門的台階上,伸手示意。
太子毫不介意,臉頰上如沐春風的笑容一成不變,坐在寧隱的旁側。兩個應該算的上是當今華國南北之勢最強的男人,如同小孩子玩過家家的遊戲一般來了一次“排排坐”。
這都是什麼情況啊?
“退下。”
女帝眼眸深深看了太子和虞頂一眼,大抵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命令下達,西南王府成員戒心再強也不得不退。
寧隱抬頭向遠處望了望,隨後便是收回目光,說道:“就兩個人?”
“兩個人。”
“不準備開打?”
“為什麼要打?”
“……”
“那就好。”
“是吧。”
“……”
“沒其他想說的?”
“說什麼?”
“……”
“……”寧隱哪受得了頭太子這副模樣,一陣皺眉道:“以前見麵的時候你不是挺呱噪的麼?怎麼現在屁都難得放一個出來?非的像癩蛤蟆一樣,讓我戳你一下你才跳一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太子指了指二人身前不遠處,佇足在原地正在療傷的帝子道:“以前…不對,準確一點來說,在今天之前,你我二人,帝子、聖子、澹台帝,號稱是當今華國最強的五個男人,但距離昨天過去也才數個小時,澹台帝便是被你擊敗,帝子更是不堪,不但第二次敗在你的手中,還輸了整個帝子黨。更為現實的一個問題就是,如今在南方勢力當中,除了政府組織的百戰盟,幾乎沒有任何勢力再能阻止西南王府的雄霸。可見,現實的變遷何等快速?”
“你認為,麵對一個對自身有著極大威脅的強大對手,要用多少言辭去交流?拉攏?說服?還是像教徒那般喋喋不休?”
寧隱眼眸微眯:“你對我西南王府的事情,倒是了如指掌嘛!”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太子一副厭惡的眼神看著寧隱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掌握對手的一切情況這是最正常狀況下合理運用的手段之一。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安插奸細到西南王府中。你應該非常清楚,我對那等下三濫的手段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挑眉,寧隱審視太子神情半晌:“真不打?”
“不打,至少現在不會打也不想打,哪怕是你逼我出手也沒用。”
太子一臉無賴道。
寧隱嘴角抽搐,一陣想要將這家夥暴揍一頓的衝動:“靠,那你沒事不窩在你的燕京皇城,跑到南方來做什麼?若非為了防備太子黨,這場毫無意義的香山澳之爭早就已經結束了。”
“哈哈哈……”太子哈哈大笑,把著寧隱的肩頭,說道:“若是不給你一點壓力,你又怎麼會想出那般破釜沉舟的方法,大戰各大勢力最強者,形成不敗神話?這樣玩才有意思嘛!”
“玩?我玩你妹。”
寧隱表麵怒不可歇,心中卻也是暗忖:相信你的鬼話連篇才真的有鬼。編,給我接著編,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一朵什麼花來。
“抱歉,我父親就生了我一個,妹妹真沒有。不過我獨孤家好歹也是燕京皇城的頂級家族之一,人口眾多,表妹、堂妹倒是不少,才貌雙全的也不再少數,要是你想玩的話倒是可以送給你玩。畢竟你乃是赫赫有名的西南王,與我齊名的存在,倒貼也算是他們的福分。”
“滾。”
寧隱罵罵咧咧:“我看我們之間的話題沒辦法繼續下去了。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的話,立即帶著你的人走吧。現如今在香山澳整個地區,除了太子黨以外再無其他任何勢力可以和西南王府抗衡。再則說了,即便是太子黨有能力拿下,舍近求遠無異於舍本逐利得不償失,未必就守的住。”
“好,我立即就帶著我的人走。”
太子起身說道。
這一次,不但是西南王府和帝子黨的成員,就連寧隱都發懵了:“這麼聽話?我說君小臨同學,你到底想搞什麼飛機?”
“我要是連飛機都能搞的動,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太子深深的凝視了寧隱一眼,那番‘深情’,端得是看的寧隱心頭都在發毛,“蹬蹬蹬”地後退了數步才道:“瑪德,老子沒有龍陽之好。”
太子神色絲毫不動,說道:“寧隱,待到西南王府統一南方,若是你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我奉勸你不要急著攻到北方去。因為我有的是耐心等待你更為強大。我的忠告隻有這句,若是你不以為意一意孤行第三次殺向燕京皇城,沒有相應匹配的武力值,屆時那裏將會是你人生最後一段並且不算愉快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