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的野外現場表演的確太過刺激人的心跳,難怪那麼多男男女女都喜歡野外ml,若非兩大無敵級強者在旁虎視眈眈,寧隱覺得自己未必能夠把持的住這種誘惑,當即輕咳了一聲,頓然唇分。
寧隱手指穿過女帝的三千青絲,帶著戲謔的目光眺望著同樣佇足在一起,怒目而視的泰坦君主和羅伊君主,眼眸中閃過一道睿智光芒,計上心來,抄著一口流利的Y國語道:“羅伊君主,泰坦君主剛才告訴我,他經常對著你的照片diy。今夜良辰美景,我和我媳婦兒理所當然是一對,你們一個郎才一個女貌何不也湊一對?打打殺殺有什麼好的,還不如ml一場,決一勝負,看看到底哪個更加持久。”
“泰坦。”
聽到寧隱的話,羅伊君主神色頓然冷酷,手中的審判銀亡鐮更是在雪地光芒的照射下閃爍著淩厲寒光,死死凝視著泰坦君主的臉頰,冷聲道:“這個男人說的可是真的?”
泰坦君主怒斥道:“愚蠢!羅伊,你與本君主共事這麼多年,一同伺候偉大的教皇大人,曾幾何時見我覬覦過你的美色?”
泰坦君主轉頭,凶神惡煞凝視著寧隱,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寧隱在那一瞬間起碼也死了十萬八千次,憤怒滔天道:“這個混賬東西詭計多端,那麼簡單的挑撥離間之計也看不出來?”
寧隱卻是不以為然,絲毫不為自己的小手段被揭穿而感到氣餒,肆無忌憚的一手撫摸過女帝豐滿的壕溝,指著泰坦君主就是一陣臭罵:“這玩意兒不是個好東西,剛才我和他對戰的時候他就不專心,一直盯著媳婦兒你猛瞧,要不然以我的實力哪裏能夠將他創傷到這種地步?媳婦兒,你可要小心點啊,這年頭壞蛋多的要命,你又長的這麼如花似玉,要是真兒個被人家盯上了,隨時都有可能有危險吶。”
女帝咯咯直笑,哪看不出來,這家夥擺明了就想不戰而屈人之兵,活生生將人家氣死,她最是依賴寧隱不過,哪裏能夠不配合,一陣毫不做作的撒嬌:“哎呀,奴家好怕怕……”
“……”
“奴家怕怕……”
女帝的一語,直是讓寧隱整個人都徹底酥軟完了,險些直接造成心神失手。
雖然已經身為人婦好幾年,寧仙妃也已經五歲多,可是歲月並沒有給整個妖孽一般的妖精留下任何痕跡,反而讓她的姿色底蘊更加獨絕,那種特殊的韻味由內而外散發出來,更加銳不可當,可以說任何一個男人女人都是無從招架,隻會讓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咳咳!”
泰坦君主也是受到這種影響,最後還是在羅伊君主冷冽的眼眸注視反應過來,輕咳了一聲,心驚肉跳的擦拭著額角的汗滴,猶如才進行了一場驚天大戰一樣,背部已經濕了個徹底。
泰坦君主的眼眸死死凝視著女帝,就像是在看著一尊妖怪似的,心有餘悸地說道:“這個女人比想象中隻怕還要可怖,看來不得不小心為上。”
“知道就好。”羅伊君主冷聲說:“這對夫婦邪門兒的很,如同蘇玄起夫婦一般難以對付,不能再給任何機會,否則不知道還會玩什麼花招,全力以赴,將其斬殺了再說。”
恐懼,那是一種來自潛意識的危險警報。
無論是泰坦君主還是羅伊君主,都已經徹徹底底的感覺出來,眼前的這對夫妻根本就不像表麵所呈現出來的一切那麼簡單,遲則生變,連兩尊無敵級世界最強者都無法掌控的戰局,隻能用膽顫心驚來形容,唯一破悸之道,唯有將這種潛在的莫名威脅斬殺,才能真正如釋重負。
“裁決審判!”
對視一眼,泰坦、羅伊兩大君主幾乎是在瞬間達成共識,長年累月的默契合作讓他們的心靈早已相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爆喝出四個殺伐淩厲的字眼來。
旋即,隻見泰坦君主的銀色長槍為主要攻擊手段,在進攻過程中直是撩得周遭空氣都在瑟瑟顫栗,所到之處都有一種強勢崩裂的感覺;而羅伊君主手中所持的審判銀亡鐮則是在銀色鎖鏈的雙手控製下,直是在半空中橫架,當真是形成一道宛若聖十字架的攻擊圖騰,一直飛旋在泰坦君主的銀色長槍之上,就真的跟裁決審判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