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呼!”
“……”
一戰休罷,隻見創始府禁區之外,微弱的昏暗燈光之下,兵庭閣主的神兵利刃青龍偃月刀刀鋒刺入旁側的地麵當中,散發著森然寒意,而他的單膝正跪在裂天兕的背部,雙手遏製住她的雙手讓其失去行動能力,看似占盡一切優勢。
事實上,他額角豆大的汗滴已經潺潺而下,氣喘如牛,這是身體和生理上的嚴重負荷。
兵庭閣主抬頭,環視了一眼妻子戰斧女帝以及其他人震驚的眼神,絲毫不敢撒手,吐出一口濁氣道:“晴丫頭,你這屬下叫做裂…裂什麼來著?”
“裂天兕。”潘晴說:“智妖講,裂天兕乃是十大蠻荒凶獸之一,這個代號再適合她不過。我救下她的時候她沒有名字,所以我就一直叫兕了。”
“裂天兕是吧?”兵庭閣主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明明隻有超級強者初等的戰力,卻把我逼迫到這種地步?若不是我的實力遠勝於她,隻怕早就被幹趴下了。”
恐怖,實在是恐怖。
就連兵庭閣主都不得不震驚,這個女人實在太恐怖了,所謂武學在她身上完全沒有體現出來,她所彰顯的純粹就是以人類的身材和身體素質,去展現虎的剛烈,獅的雄偉,狼的致命,蠍的頑強,猴的靈動,甚至還有大象的“野蠻衝撞”。
她就像是一個野獸結合體,那種不屬於人類戰鬥思維的方式,反而將她的身體完全開發到了極限,隻要有正確的戰術套路讓她淬煉,以這等完美的素質,再配合她偏執的殺意,那就是一尊活脫脫的殺人機器,比寧隱恐怖比女帝恐怖,比目前龍國武學界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恐怖。
因為,隻要是人就知道疼痛,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可是裂天兕除了身體是一個人類之外,其他方麵和野獸差不多,那種來源於最原始的獸性,就是最讓人膽寒的力量。
見得戰罷,潘晴又“吼吼吼”了幾聲,死死被壓製在地上的裂天兕不再動彈,兵庭閣主這才如釋重負的大了手退都老遠,生怕再來一場遭遇戰,所謂橫的怕豎的,豎的怕瘋的,瘋的怕癲的,癲的最怕不要命的。
如果是真正的交鋒,兵庭閣主要斬殺現當下的裂天兕完全沒有問題,可好歹怎麼說也算是自己人,比武切磋罷了又不能招招致命,如此戰下去沒被打死也能被裂天兕不要命的狠勁逼到累死,這樣的交鋒他再也不需要。
“……”
登仙殿。
一切,仿佛如常。
“屠夫哥哥,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潘晴道:“哥哥在贛省孤立無援,而西南地區也需要人守護。贛省我是一定要去的,如果實在抽不出人手,我就帶著小創始先去了。”
“不要著急。”
兵庭閣主神色沉凝如水:“凡事要冷靜。如今南方局勢微妙,任何一個決策上的失誤都有可能導致萬劫不複。”
“眼下,老大他們的局勢非常危險,而雨彤嫂子更是被龍哥……被霸王要挾,我們不能夠投鼠忌器,否則一旦出了什麼意外,我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故此,言寓和智妖留下,鎮守創始府和王者集團,製裁閣主立即發兵,連同tk的所有成員迅速收複失地,加之數大勢力下了決心要將我創始府摧毀,兵力全部集中在贛省,你等一行便是趁虛而入,斷了這些勢力的後路,迅速擴張地盤,能吃掉多少就吃掉多少。”
“接下來的日子會更加艱苦,多半所有人員都沒有休息時間了,大家勵誌共勉,互相鼓勵,隻要局麵峰回路轉,形勢就會越來越好。”
“至於我和天羅閣主、晴丫頭的小創始,則是立即奔赴贛省,但一切行動必須聽我的指揮,在事情未見分曉之前不能貿然動手,先找到老大等人與之彙合後再合計到底該怎麼戰下去。”
“清楚了沒有?”
“明白!”
“好。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事不宜遲,就不做任何休整了,各司其職,現在就動手。”
當即,一支黑暗中冉冉升起的生力軍,直奔贛省而去,而另一支創始府中堅力量,以更快的速度開始瘋狂卷席南方各個地區,展開強勢攻擊。
這是一個,反擊的信號嗎?
“……”
創始府局勢在變,贛省複雜到迷霧重重的局勢同樣在改變。
對於斬帝盟的核心層來說,寧隱如此布陣之法,委實讓人無比難堪。
在他們的眼中,寧隱這創始帝和軒轅霓凰這女帝,無疑是威脅最大的存在,這二人的聯手一般的無敵級世界最強者怕是想要做到逃逸都難,理所應當的凝聚所有頂尖戰力與之一戰再適合不過,因為也隻有這樣斬帝盟才有可能將這對夫婦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