鷯哥的手不老實,伸進花姐短裙裏在她的腚兒上摸了一把。
花姐是見過場麵的女人,像鷯哥這種手裏有權有勢又好色的男人她不是遇見的第一個,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圓滑的已經知道該怎麼應付,嬌嗔了一聲,然後走到那個黑色西裝女人身前,彬彬有禮:“小姐,我們風花閣打開門做生意,無論怎樣的客人都會歡迎。如果格外要用酒的話,我來親自服務可好?抱歉,忘記介紹,我叫花姐,是風花閣的負責人之一。”
那個女人神情一動未動,從身後一個麾下成員手中接過筆記本電腦,然後抬眼看了一下花姐,然後看了一下就佇足在花姐身邊準備隨時動手的澳督,說道:“這兩個人是目標之一,先控製下來。然後打電話給風儒雙,讓他到風花閣酒吧領人。時間為半個小時,過期不候。一旦超過半個小時,立即將風花閣踏平。”
“是!”
女人聲音才行落下,身後麾下成員已是應聲,雷霆而動。
“你們果然是來找茬的。花姐退後,我來砍了這群不長眼的玩意兒。”
澳督大怒,風花閣的影響力不小,明目張膽要扣押他和花姐的人幾乎還沒有出現過。
在所有客人驚呆的目光注視下,澳督從靴上抽出一把三菱軍刺,低喝一聲,縱身便是斬殺而出。
“嘭!”
卻是不曾想,動手的西裝男正眼也不看,眼疾手快端得是空手奪白刃,輕而易舉就將澳督手中的三菱軍刺奪下,隨即腿法一個下踏轟擊在澳督的天靈蓋,直接打翻在地,被人當成死狗一樣控製了下來。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冷漠而高傲的看了花姐一眼:“我相信,你就不用我動手了吧?給風儒雙打電話,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也很倉促,還有更多的任務要去做,耐心極其有限。”
花姐心中震驚。
澳督可是特種兵的身份出身,在風花閣誰都知道他非常能打,這一片幾乎沒有敵手。但就是這樣的戰力,居然在人家一個‘嘍囉’的手中走不過一招。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很清楚這些人隻怕自己招惹不得,就連她最敬仰的風爺都是直呼其名,甚至都忘記叫鷯哥幫忙,心中緊張,卻是難能可貴的保持著一份表麵上的平靜,撥通了風儒雙的電話號碼。
“……”
十分鍾後,風儒雙抵達,神色陰沉,自己兩大得力大將紛紛在自己的場子被人擒下要挾,他怎能不怒?
“你們是什麼人?”
風儒雙凝視著那一個個天庭飽滿的西裝人影,眉宇緊鎖。
那個女人從腰部掏出一塊令牌:“我乃創始府麾下製裁閣金牌製裁使,代號:玫刺。現在,根據創始府主命令宣布,風花閣以及相關勢力全麵解除武裝,所有軍火、兵器全部收繳,以後場子的安全問題全權由創始府負責,限期一天之內。”
“什麼?你說你是創始府的金牌製裁使?!”
風儒雙神色驚駭,驟然之間便是大汗淋漓,旋即說道:“既然是創始府的命令,我立即照辦。”
金牌製裁使玫刺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帶著麾下戰力成員轉身便走,眨眼之間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就不曾出現過一樣。
“風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沒有從震駭中恢複過來的花姐和澳督對視一眼,齊聲問道。
風儒雙仿佛一瞬間老了很多歲,有心無力道:“看來,這是創始府在大規模肅清大大小小勢力,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那些人的氣勢上來看就不難分辨出,若是我當時遲疑一下的話,隻怕已經人頭落地。沒辦法,繳械就繳械吧。總之,像我們這樣的灰色產業鏈,本身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存在,給誰賣命都可以。”
“更何況,創始府如今一統南方,以後我等報上創始府之名,也更好行事的多。從現在開始,我們便老老實實做生意人吧!武者所展開的爭霸,我們就算有九條命也玩不起。”
“……”
事實上,像風花閣的經曆不過是冰山一角中非常細微的一部分。
製裁閣深處南方各個地區,事無巨細,從大到小每一個叫得出名號的勢力都在被肅清,殺戮和臣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完成,足足一個月後,終於肅清完畢。
從這一刻開始,也就意味著創始府徹底將南方統一,在每一個省市都建立了龐大的精銳戰力,再也不會給任何一個勢力東山再起的機會,強勢如天,稱王稱霸,劍指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