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榮的心裏同樣害怕,但他是一步一步從下麵爬上來的人,加上在省副級這個位置上已經穩坐多年,積威已久,理所當然的比其他人更要沉穩的多,幾乎不要人命令和拽帶,他已經踏著鏗鏘步伐下了車,威嚴喝道:“既然你們知道我的身份還依舊堅決的要對我動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是我的政治仇敵收買的殺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感到非常憤慨。且不說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好人,至少我為官這麼多年都是問心無愧,我隻想在臨死前問一句,“神”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無可奉告。”
為首鬼麵微微一抬手臂。
另外一個鬼麵抱著一台電腦走了上來,念道:“查榮,男,1952年9月生,漢族人。在職研究生學曆,1983年12月從某鎮文書開始做起,曆時三十二年,連續數次工作調動,升任黔省三把手,目前主管城市安全、司法、農業、農村、水利、防汛、林業、扶貧開發、農科教統籌、金融、證券、保險等方麵的工作。分管司法廳、水利廳、農業廳、林業局、扶貧辦、農墾局、監獄管理局、農業科學院,協管氣象局和油料研究所,聯係銀監局、銀行、證券、保險機構等工作,我說的可對?”
查榮心頭一沉,他哪裏看不出來這些人擺明了想要他的命,將他的生平履曆調查的清清楚楚,咬牙道:“沒錯。”
捧著筆記本電腦的鬼麵側頭看著為首之人,道:“身份核實完畢,完全正確,證實該人就是查榮無誤。”
“核對無誤,死!”
為首鬼麵再不遲疑,確認了查榮的身份後,想也不想,一柄軍刺已是出現在手中,手臂暴力一拂,一抹如柱鮮血狂噴,已是氣絕。
隨後,那幾名黑衣人迅速離開,消失在茫茫四野當中,再不辨任何蹤跡。
“三把手……”
待到那數個鬼麵離開後,幸存下來的官員這才從驚駭當中反應過來,帶著驚恐的神色到了其身邊,手指觸鼻一探,旋即神色大變:“三把手遇刺身亡,立即給首長打電話,給公安廳打電話,一定要揪出那五名窮凶極惡的歹徒,絕不輕饒。”
驟然,整個黔省震驚,一道道電話鋪天蓋地,就連新聞媒體都是全部出動,一個叫做“神”的組織,驟然走進龍國南方,傳遍整個龍國……
“……”
佟林,作為黔省的一把手,是在急促的電話聲音當中和急促的敲門聲中同時被驚醒的,這個時候他才剛剛做完手頭上的事情,躺在床上才剛剛進入睡眠狀態,所以他趕到辦公大樓的時候,雙眸格外通紅,就像是一頭獵豹一樣,不怒自威。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全部知道了。”
會議上,佟林做出重要指使:“對方自稱是來自一個叫做“神”的組織,這組織到底有什麼目的,有著怎樣的成員配置,目前我們還是一無所知。但是,公然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一名三把手,這樣的惡劣犯罪要堅決打擊,各個部門互相配合,嚴懲凶徒。”
“以下就是我做出的指示——”
“第一,調集現場高速公路視頻畫麵,讓偵查員和專業技術人員,根據其他幾位幸存同誌的口供,立即描繪出那五人的相貌,要具體到身高、男女、甚至是穿著打扮行為習慣。”
“第二,全區域範圍布控,交通廳密切配合。若是有必要,可以立即像我請示,由我出麵請軍隊的軍人出手。”
“第三,聯係鄰省和兄弟部門派出大量人手,聯合居委會、街道辦事處、各城鄉結合部,了解最近可疑份子行蹤,秉承寧缺毋濫的方法,隻要有懷疑,無論有沒有證據都要先將人控製下來,事後查清若是沒有犯罪,政府方麵道歉,做一些補償都可以。”
“第四,發出通緝令,不但要通緝那五人,更是要通緝無法無天的“神”這個組織。連一名省副級都敢如此猖獗襲殺,以後是不是還要殺到我的頭上來?這件事情我會立即和相關安全部門領導取得聯係,進行進一步溝通,加強和地方上的合作。”
“第五,這些人手段凶橫,配有槍支彈藥,乃是一群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所以,所有官兵都必須配備真槍實彈。”
“第六,為了避免市民恐慌,以政府的名義發布官方通告,就說是在進行反恐演戲,一切照舊運行就行。”
“聽明白沒有?”
“明白!”
“一把手,請等一等。”
正在這時,二把手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