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雖然我創始府派遣的隻有一千戰力,但卻有一尊無敵級世界最強者坐鎮,便可敵千軍萬馬,任何一個出手的勢力都不得不掂量他們的分量。”
“還不僅如此。”
女帝說:“我要天真盡可能的吸引更多北方勢力的目光和專注力,從而給我創始府贏得更大的主動出手的戰機。始終,在北方我創始府太難建立自己的地盤,想要固守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丟棄整個南方於不顧,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有主動進攻,快速粉碎一個或者多個頂尖勢力,才能真正緩解自身的壓力。”
“好了。”女帝道:“通知天真,立即整兵出發,另外,召皇帝和皇後來見奴家,另有安排。”
“是!”
“是!”
“是!”
“……”
出兵,高調的出兵?
是的,創始府在兵臨北方後的第一次出兵再高調不過。
天真清天在女帝的授意下,帶著整整一千第一梯隊的戰力,肆無忌憚的從地獄組織所盤踞的地盤,正在橫穿的路線途中,其目的非常明顯,便是要從黃河直接貫穿水路,猶若一把尖刀深深刺在澹台帝的咽喉上。
“主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任由創始府的這一千戰力穿過我們地盤嗎?這樣一來的話,我地獄組織就將淪為整個北方的笑柄了。”
座下,一個青年眉頭深皺說道。
“笑柄?”
澹台帝輕噓一口氣,說道:“不會的。”
“為什麼?”
“因為,女帝太可怕!”
澹台帝說:“這麼多年以來,女帝的每一道計策都能讓創始府在博取最大利益的情況下全身而退,這一次公然招搖顯然也是她的手段之一。”
“無論是我還是她都非常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我地獄組織膽敢阻攔的話,她便會立即調頭,率先滅掉我地獄組織。雖然創始帝那個變。態如今不知道隱匿到了什麼地方,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雖然同為無敵級同階,我能不能夠戰的過帝子乾坤都是一個問題,更何況還有一尊高高在上的女帝?”
“槍打出頭鳥的事情,我已經很多年都不做了。地獄組織要想在這場北方乃至於全國爭霸中幸存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夾著尾巴做人,爭取最後的圖謀。而除了我地獄組織之外,太子黨和紅門都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趙破唬之流死的死逃的逃,再難有氣候,能夠阻擋天真清天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沒有。”
“女帝就是看重了這個軟肋,故意讓天真清天和那一千戰力高調行事,橫行無忌。這一次,她是在煽整個北方一個啞口無言的耳光啊!若說笑話的話,整個北方都是一個笑話,派係實在是太多了,彼此之間勾心鬥角,遠遠做不到南方的同氣連枝。或許,這會成為北方走向失敗的原因之一。”
“老實說,我真不願意看見創始府這麼大搖大擺欠扁的樣子,但事實就是——創始府,真的很強,強大到讓任何一個勢力都忌憚的地步。”
“……”
一路向北。
這個時候,天真清天就如同寧隱當時一樣,直入北方高處,橫行無忌,天馬行空。
戰船搖曳,天真清天纖腰之處懸掛著那兩柄古色紋路的雙手劍,並未出鞘,目光淡淡的凝視著遠方的天空,神色平靜。
咻然,在那攢動的海麵上,一艘艘船隻陡然出現,其人數之多處處攢動,粗略統計便有上萬人。
果然,並非每一個人都像澹台帝那麼冷靜,終於有勢力忍不住出手,要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江麵上,將這1000精銳戰力斬殺。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到底隸屬什麼勢力,已經不再重要。
“調舵轉航,前往淺海水域。”
天真清天腦海中浮現出“愚蠢”兩個字,女帝智謀無雙,怎麼可能真的讓一千核心精銳平白無辜慘死,她凝視著創始府特製通訊器上,天羅閣主及時傳遞的訊息所繪製的簡易地圖,想也不想便下令,讓戰船調度,朝著標注的極為明確的紅星光點的位置駛去,並不與追擊之敵在海麵上硬碰硬交戰。
“全速追擊!”
更遠處的地方,一道道威喝聲勢傳來,一艘艘戰艦宛若海中的龐然巨無霸,乘風破浪橫衝直闖,他們的任務更加簡單,就是和天真清天這尊無敵級存在在海麵上僵持周旋,直到將暗黑閣主三人斬殺後就算完成任務,如今要做的就是阻截創始府的這千餘戰力的進發路線,而眼下…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
川蜀位於龍國地理之中,地勢之央,奇峰巒嶺本就是自古以來的天然屏障,要說耐力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但畢竟沒有江海,幾乎沒有發達的船業,哪怕是霧都及下的長江,也多是用於商業運輸,幾乎沒有發生過一場江麵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