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衣而睡的皇甫瑾和香主慕容淡妝立即起身,一邊整理著衣裝一邊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者道:“老奴方才探目一看,隻見沼澤湖周圍煙熏漫天,卻是因為視線阻擋無法辨別人影,不知道是哪路敵襲。”
“是麼?”
聽到老者的彙報,皇甫瑾和香主對視一眼,同時撥開營帳,探目而出,頓然驚駭。
這麼多年來,皇甫瑾已經淬煉的格外冷靜,極速說道:“現如今北方局勢無比焦灼,各大勢力的動向幾乎都在我等掌握之中,隻恨這些年來安插進創始府的棋子,一個不剩在那場創始府自導自演的“背叛”之計中,全部被剔除斬首一個沒有活下來。”
“意思也就是說,創始府是絕對的一個變數。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放煙的人必是創始府的人。”
香主也是點頭讚同道:“也隻有女帝才能施展出這樣的妙計,瞞天過海,欺詐過所有勢力。但是我沒有想到,創始府才入北方便想將我八旗門摧毀。”
“而眼下的局勢,這些戰力以煙霧遮掩,在黑夜下根本無從讓我等判斷出到底有多少人,更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武裝配備和戰鬥部署。故此,我以為,我們應當先試探一番,然後再出謀劃策。否則,若是貿然出擊的話,必會慘遭橫禍。”
“好。”
皇甫瑾眼眸中閃掠過一道智慧光芒,冷笑道:“根據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情報,寧隱銷聲匿跡不知道隱藏在何處伺機而動,但是他必有大圖謀,應該不可能這麼快現身,而且我們懷疑他便是“神”那個異常猖獗的組織的領袖也不是沒有可能。故此,我認為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才是上上之策。”
“駙馬爺,你的意思是說…我等現在就派出最強戰力,進行一番試探?”
“沒錯。”
皇甫瑾目光堅定道:“世人都以為我軟弱無能,卻不知道我這麼多年來臥薪嚐膽已經今非昔比,今夜便是我綻放光芒的時候。”
“我同意。”香主看向老者道:“張統領,速速去召那個怪人前來。”
“是,格格!”
老者,也就是那名張統領立即應聲,退出了營帳。
“……”
“八旗門迎中走出一支小隊。”
偵查強者夜視偵查,突然驚異一聲:“報,北王,有發現。”
“什麼發現?”
偵查強者驚駭道:“早日傳鬥宗被滅,其宗主司徒鬥下落不明。我觀那人相貌,雖是臉頰上多了幾道刀痕,但是我可以斷定,那人就是司徒鬥。”
“什麼?”
北王乾坤心中一驚,接過夜視望遠鏡一看,在其高倍鏡片視線當中,隻見那身騎白馬,手持一柄銀色長槍,麵容猙獰,一副凶神惡煞之人,不是那司徒鬥又是什麼人?
神看過之後,唯一嶄露在外麵的眼眸依舊平靜如水:“敗家之犬已無鋒芒,但好歹也是一名無敵級世界最強者,不可輕敵。此人應該是來偵查情報,若是你的陣法被此人詳盡知曉的話,以香主的能力和智謀,一定能脫困。不要忘記,這十多年來,連太子黨無法徹底將八旗門剿滅。”
“雖然這次創始府以如此突襲方法將核心層包圍,但要想啃下這塊骨頭,也要費一番骨頭才行。”
“總之一句話,若是傷亡超過五百人,你的考驗就算失敗,這是我衡量的標準,我倒也不知道霓凰衡量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是!”
北王神色同樣冷酷,頓然說道:“要想破我陣法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迅速傳令下去,沿其沼澤湖唯一安全走廊口,調集三百名槍手,聽見馬鳴聲立即射擊。”
“八旗門常年生活在草原上,其戰力成員騎術必是了得,不能給予任何衝鋒的機會,否則一旦被其撕出一條突破口,以一尊無敵級世界最強者的戰力,無人可以抵擋。”
“是!”
“……”
馬嘶聲驟然長鳴,滅宗之後僥幸被八旗門暗中救下的司徒鬥神色凶戾,他的眼眸中滿是複仇的仇恨,對於世界周遭的一切早已不管不顧,雙腿一夾,手持長槍,想也不想便是陡然殺出。
“嘭!”
“嘭!”
“嘭!”
“……”
三公裏的距離,對於驍勇的戰馬來說,轉眼即到,聽到那馬蹄飛濺的聲勢,創始府三百名槍手不假思索,按照北王乾坤的布置,立即扣動了扳機。
“噗!”
“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