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創始府同樣也是如此。兩大勢力的聯手,無疑是同流合汙。除此之外,地獄組織焉能有生存的空間?”
“這樣看來,豈不是說地獄組織已經完全放棄了爭霸的機會?甘願做創始府的傀儡?”
“現在的局勢,越來越微妙了啊!創始府自不用說,本身就是超級的強,現在地獄組織再行投靠,無論是如虎添翼,單單從人數上來說,就遠遠超過太子黨和紅門的總和。難怪創始帝那般自負,看來他早就已經斡旋,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展開。”
“……”
龍國從來都不缺乏聰明之人,更何況是每天身處利益鬥爭當中的燕京權派勢力的人,很多人一下就看出了端倪,腦海飛速急轉,以驚人的速度計較著其中的得與失。
“哈哈哈……”
正在這個時候,另外一道更顯肆無忌憚的聲音響起,打破了詭異的平衡。
順著視線看去,隻見在長安俱樂部會場的門口,一道人影出現。
這人留著小平頭,一套西裝不倫不類,打了一根豔紅色的領帶,卻是未著襯衣,西裝大敞,嶄露出身上那猙獰可怖的一道道傷痕,他的眼眸戰意無窮,仿佛每一個人都他的戰鬥對手,咧嘴之間盡顯狂暴,步伐落地有聲。
“格老子的,你要和我打一架麼?”
“來來來,和你大爺我幹一架。”
“廢物,瞪你一眼就嚇成了軟腳蝦,我還能指望你幹點什麼好事出來?”
“呸,丟你祖宗十八代的臉,大爺我就這麼可怕麼?”
這人聲勢如雷,轟鳴陣陣,走一路就挑釁一路,比之澹台帝的氣場更足,令得北方諸雄紛紛退避,絲毫不敢逾越分毫。
“這家夥……”
寧隱等人對視一眼,心中皆是無奈,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大抵就是如此,這個家夥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般好戰,而為戰而生的男人,真正意義上龍國就隻有這麼一個鳳毛麟角——狂人,況霸天!
“……”
況霸天,來了!
龍國公認最難纏,打不死戰不怕輸得起不氣餒九條命的狂人況霸天現身了。
長安俱樂部內所有人都是蛋疼無比。
相對而言,比起寧隱來說,整個北方勢力所有人對寧隱的痛恨遠遠在況霸天之下。至少,寧隱雖是強勢,數度在燕京皇城殺進殺出無人阻攔得了,讓整個北方顏麵盡失,可是他不會主動招惹,所敵對的都是想要取他性命的人。
可是況霸天不同,這個家夥成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專職就是胡作非為,四處挑釁,八方邀戰,他的戰意一上來,或者是遭遇到值得出手一戰的強勁對手,無論打的過還是打不過都要打,就因為這個原因,自打這家夥名正言順成為龍魂戰國,百無禁忌的進入燕京皇城後,有事沒事就四處找人pk,因此,但凡是具備一定武力值的北方勢力,幾乎全部都被這家夥胖揍過。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況霸天的到來,立即讓俱樂部內的氣氛拔劍張弩起來,那一個個人影的臉頰扭曲,敢怒卻是不敢言,硬生生的咬著苦果,什麼話都不敢說。
“找死麼?”
卻是在這個時候,另外一道冷冽的聲勢響起。
隻見那人在這樣的聚會場合下,依舊沒有改變他獨立特行的作風,身著一身筆挺軍裝,臂肩上扛著的07式鬆枝綠色肩章底版上,綴有金色枝葉和一顆金色星徽,就能說明他的身份——龍國軍史上最年輕最有前途的軍人——蘇琅,夏少將。
他出現後,身邊隻帶著一名佩戴大校軍銜的副師級軍官,眉宇微皺,對一直猖狂的肆無忌憚的況霸天沒有絲毫好感,擲地有聲的聲音,端得是破天荒的讓況霸天閉了嘴。
這種事情,說來當真稀奇,要知道,況霸天可是一個真正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除了在師父蘇玄起麵前規規矩矩,幾乎就沒有人能夠管教他。
“哥!”
“舅舅!”
蘇琅的意外現身,最為高興的莫過於蘇雨彤和四個孩子了,對於他身上冷漠而冷酷的氣息一點都不畏懼。
“雨彤!”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一物降一物,性格冷若冰山的蘇琅,偏偏對自己這妹妹沒有多少抵抗能力,露出旁人根本就不能夠奢望的寵溺笑容,和四個孩子一一香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