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相信哥哥,哥哥最好了!”李靜握緊了幾百塊錢生活費,點了點頭,她對於自己的哥哥有一種莫名的相信,隻是眼角的淚水卻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這次哥哥好像和以前很不一樣啊,隻是具體哪裏不一樣,李靜也說不上來。
轟隆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陣摩托車的響聲,哢嚓哢嚓,再聽到那種熟悉的鐵器摩擦地麵的聲音,應該是砍刀或者打架用的鋼管,李曉知道找事的人來了!
這尼瑪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上很多啊,就這樣想要我死嗎,我已經被害得家破人亡了,這還不夠嗎!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精芒,上輩子的時候,自己混蛋,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和妹妹,因為自己的緣故被害死,而無能為力,那麼今天,就是那幾個混蛋最難過的日子了,必須讓他們生不如死!
……
六個身體精壯的打手,手裏拿著棍棒和砍刀,麵色不善地盯著李曉,為首的正是典當行裏出現的那個年輕人,外號刀疤,頗有武學底子,因為從小就練習拳腳,擅長虎豹拳,在街頭一個人能夠單挑五個。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沒得李曉迎出去,外麵傳來了一個女聲,這是李曉的鄰居,叫做香嬸子的年輕寡婦,帶著一個三歲的女兒,李曉他們家窮困潦倒搬回這的時候,沒少受她幫忙,就連他父親的後事,也是香嬸子幫襯著辦下來的。
“呦,還有個美少婦啊!我們是來收保護費的!”
“收保護費?我沒聽過有這事情啊……”香嬸子解釋道。
“哼,從今天以後,住在舊酒廠的,一個月給五千塊,少廢話!”領頭的刀疤,一腳踢倒一張破躺椅,惡狠狠地說道。
原本聽到動靜之後,出來看熱鬧的人們,看到這些人凶惡的樣子,一下子都縮回了自己的房子裏,哢嚓哢嚓,紛紛反鎖房門,四下裏頓時一片安靜,仿佛從來也沒有出現過一般。
“你們……你們……”香嬸子快哭出來了。
刀疤那帶著顏色眼睛,在香嬸子那豐滿的上圍掃視了幾眼,眼睛裏露出了淫.邪之色,這尼瑪的,本來是來幹掉李曉那小子,賺一百萬的,沒想到還附帶一個美少婦,嘖嘖,真尼瑪的爽啊!
李曉那小子的死鬼父親雖然很能打,不過現在已經死翹翹了,至於李曉嘛,刀疤知道李曉是個紈絝之地,從小沒有正經練過武,會的隻是三腳貓的功夫,對付起來容易得很,既然確定在家,那就慢慢玩。
刀疤讓手下先把李曉家都圍起來,心裏有一種貓玩耗子的心思。
先玩一把這個美少婦好了,隻見他一臉猥瑣地笑著說道:“拿不出來五千塊也沒有關係,給你另外一條路走,隻要你每個月讓我們兄弟輪著睡一個晚上,我刀疤就不收你的錢了,怎麼樣!”
香嬸子用手擦了擦圍裙眼中雖然很驚恐,但是嘴裏卻很堅毅地說道:“我不是那樣的人,錢沒有那麼多,人也不會賠你們睡!”
“賤女人……”刀疤頓時惱羞成怒,手朝前一揮喊道:“來人,先把她給我綁了,等正事辦完,人再給我拖回去,我就不相信,睡不了你!”
哈哈哈哈,他身後兩個小混混,一人一腳,就把幾張小桌子給踢飛了,上前就要動手。
“你們想要幹什麼,真是一群活夠了的人渣啊!”就在那群小混混要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曉哥兒,不關你的事,你快走,帶著小靜走,幫我把小琴也帶走!”香嬸子焦急地說道。
小琴就是香嬸子那三歲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