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慢慢走到了錢耀師的身邊,對著地上的錢耀師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大記者,你還好吧?”
很疼,沒錯,現在錢耀師的感覺就是疼,自己胸口被狠狠地踢了一腳,好像胸口有肋骨斷了,看著眼前這個像是精神病的男人,他怕了。
他怕今天就被陳天前打死在這個跆拳道館內,吸了一口氣後忍住那鑽心的疼痛後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後說道:“沒事,陳少,我還好……”
“還好?看來我真的是退步了……”陳天前突然大聲叫道,隨後提起自己的腳,對著錢耀師就是一陣狂踹,眼睛通紅,就像是一個瘋子,完全沒有考慮到錢耀師的死活。
“陳少,饒命啊……我錯了,別打了,陳少我錯了,真的錯了,饒了我吧……”錢耀師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可是他越是哀求,陳天前下腳就越狠,他疼的在地上打滾,可是越是這樣,陳天前越是不肯放過他,錢耀師的嘴巴裏不停地有血沫噴出來。
………………
“少爺,你看我們是不是再想一下其他的辦法……”老馮在一旁提醒道,他也不想看著錢耀師被打死,雖然之前陳天前確實講一個人打死了,最後也是花了錢找道上的兄弟擺平的。
自家老爺把自己安排在少爺身邊的目的就是,為了看好自家的少爺別做出太出格的事情。雖然陳天前的能力很強,但是他如果瘋起來那就是一個見人就 咬的瘋狗。
打死一個知名的記者這事兒也不算是小事,也不好向自家老爺交代。
聽到這句話,陳天前終於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老馮,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錢耀師說道:“把他送醫院裏去,讓他三天之內想到解決的辦法,不然到時候我就去醫院看看他……”
“好的,少爺……”說罷老馮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號碼。
一會兒就有來了五六個保鏢,把錢耀師給拖走了,當然錢耀師已經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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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陽光明媚,盤腿在床上的顧言深深的吐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苦笑了一聲。昨晚李慶遠走之後顧言就下定了決心要好好修煉這以勢健體的功法了。
所以今天早上,顧言睜開雙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練功,俗話說早起練功,一天輕鬆。雖然這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在打坐冥想,對於身體好像沒有幫助,但是當萬物之勢穿過自己的身體之時,顧言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沒有了強迫身體去吸收的痛苦,這種感覺還真是舒服。
當然這種修煉的好處就是不需要太大的體力,像打拳,練劍之類的並不適合這個溫柔的讀書人,而缺點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實在是太舒服了,顧言隻將功法運轉了一周就舒服的睡了過去,而且還是坐著就睡著了。
“看來我還是不適合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這什麼破功法啊竟然練著練著就睡著了。”顧言低語道。要是被外人知道顧言是這麼想的,那他一出門就被砍死了,人家武道大家每天辛辛苦苦錘煉自己身體,而這個小子坐在床上練功竟然還睡著了,李慶遠在這兒肯定也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顧言的手機響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發麻的雙腿顧言接通了電話。
“喂喂,是顧言嗎?”一個嬌柔的女聲傳來。
“對的,我是顧言。”顧言回答道,他敢肯定有這麼溫柔的聲音的女生肯定是一個美女。
“我是慕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