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打電話給封一寒,告訴他,自己幫他找了個師妹,周末正式收徒,讓封一寒廣發英雄帖,宴請麟川豪傑前來見證。
一時間,麟川武界炸開了鍋。
“聽說了嗎?咱們麟南輝爺收徒了,真傳弟子,嘖嘖嘖!不知道誰這麼幸運。”
“可不是,且不說輝爺近乎神明般的武技,最令人羨慕的是他煉丹的本事。培元丹,歸元丹,聽說前些時間又鑽研出一味益壽丹。一粒益壽丹,可添加九年的壽元,現在滿世界都在重金求丹呢!”
“聽說是一個女的,天賦超群,人長得也漂亮。”
“好不好看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關鍵不知道輝爺是按照什麼標準收徒。”
“嗬嗬!你想太多了,就你這樣的歪瓜裂棗,天賦如渣,我勸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
張輝收徒,收的還是真傳弟子,封一寒十分重視。不單單麟川武界,洪州武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收到邀請函。
接到邀請函,王三喜鼻子裏麵哼了一聲,嗤之以鼻。“廢物一個,半桶水的水準,居然好意思收真傳弟子,真是天大的笑話 。”
“在七盤山,要不是有謝雄他們在一旁虎視眈眈,我豈容你活到下山?”王三喜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的寒意。
張輝奪走他的三爪黑蛟,搶走了本屬於他的龍丹龍血,阻礙他的複興大計,王三喜豈能容他?
“還有那顆龍蛋。”王三喜五根手指一抓,似乎要將什麼東西攥在手心,眼神陰鷙惡毒。“也罷!就讓你再殘喘幾天,等周末,當著天下群雄的麵,雜家再取你性命。”
“哼!”
王三喜信心十足。
那天在七盤山上,張輝可沒在他手中討到好。
這邊,謝雄也接到了邀請函。
看著手中邀請函,謝雄冷笑連連。“這小子還真是一貫的張揚,高調。嗬嗬!”
王三喜那個心胸狹隘的太監,在七盤山沒跟張輝拚死命,是因為有自己從旁牽製。
同樣,若非有王三喜他們在,謝雄豈會眼睜睜看著三爪黑蛟被張輝奪去。
張輝固然小有實力,可他謝雄也不弱,真要玩命,誰勝誰負,誰生誰死,猶未可知。
謝雄對自己還是有很大的信心,他的眼眸閃爍著陰冷的寒芒。“王三喜那個老閹賊應該要按捺不住了吧!哼哼!”
梅彩作為盜門中的佼佼者,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
梅彩心情很複雜,因為張輝,幾度在刀尖上跳舞,那種心情,忐忑啊!
一度想搬家了都,離張輝遠遠地,免得日後不小心得罪了他,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梅彩眼中,張輝就是死神,唯有避而言之。
梅彩搖頭苦笑一聲。“張輝就像是一個漩渦,自打他出現在洪州,洪州的武界便是風起雲卷,暗潮洶湧。”
“王三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次張輝收徒,當著所有人的麵,王三喜應該會有所動作。”
一個是前朝宮中老太監,修為渾厚,實力高深莫測,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怪。一個是異軍突起的新秀,囂張跋扈,一身修為近妖,無人知道他的境界幾何。
這兩個人對碰,必然是一場曠世之戰。
梅彩既心悸又期待。
更多的人嗤之以鼻。
張輝剛來到洪州不久,再加上有些人刻意封鎖消息,除了那些上七盤山的武者外,絕大多數人根本沒聽說過張輝的名字。
圈中一個小有名氣的鐵手,接到邀請函時,頓了一下,嘴角充斥著鄙夷和蔑視。“張輝?是個什麼東西?哪兒來的蠢貨,還收真傳弟子,嗬嗬!他以為他誰?漠北狂尊嗎?”
“走,看笑話去。”
……
儀式選在張家山張氏祠堂進行。
收一個傳承衣缽的真傳弟子,放在過去比生一個兒子還要慎重,嚴謹。
所以,拜師儀式選擇在張家山的祠堂,頗有認祖歸宗的意思。
收徒什麼的,張有田陳小女兩人一概不知,也不需要知道。他們不幹涉張輝的事,隻要兒子需要,鼎力相助便是。
像往常一樣,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張輝就起床了。迎著和煦的朝陽,撩人的晨風,張輝踩著一雙人字拖,踏上鄉間的小路,舉目處盡是清新綠意,鼻翼間滿是泥土甘甜的清香。
“嗖!”
奧迪在西瓜地裏竄來竄去,銀白色的身影,好似一道閃電。時不時的有一兩隻野兔被奧迪追的滿地亂竄,要不是知道張輝養了這麼一條狗,隻怕村裏人早嚇壞了。
龐大的身軀,健碩的四肢,鋒銳的爪牙,簡直就像是一頭下山的猛虎,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