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島。
張輝一刀斬了一頭不知名的妖獸,收了那妖獸的屍體,繼而大步一邁,登上島嶼。
登天島不大,方圓也就三五百個平米。
這會兒島上已經有七八十個人左右,散落在島嶼的四周,獨獨中間空出來一大片,僅有一個人盤腿坐在登天島的正中位置,眼睛是閉著的,儼然一派高手風範,頗為不凡。
其餘人則分布在島嶼的四周,一個人占據三五個平米,手執兵器,全身戒備著。
就跟那炸毛了野貓似的,渾身汗毛倒豎,嗚咽嗚咽的直叫喚。
尤其有“新人”來到島上的時候,一個個眼睛裏邊射出狠厲的寒芒,凶光畢露,擺出攻擊的姿態。
但凡隻要有人靠近,侵入他們的安全範圍,勢必會引起一番血戰。
登天島上,沒有人會示弱,因為這裏沒有弱者的生存之地。
“我尼瑪的,滾開!”張輝剛踏上登天島,旁邊一人立即擺出攻擊姿態,一副要生吞了張輝的樣子。
“擦尼瑪個大雪碧,老子是關東三郡的朱勾聖,不想死就給我滾別處去,這一塊的是我朱勾聖的。”朱勾聖掄起手裏的大鑿子,那鑿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鍛造的,似金非鐵,折射出刺眼寒芒。
鑿子分兩個部分,下邊是三尺長的握柄,上麵一個圓形的鑿擊布滿各種棱形的倒刺,看起來十分嚇人。
除了那些在岸邊觀望的人外,所有參賽者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專注於自己的比賽,哪有時間去關注張輝。
從岸邊到登天島,短短的幾百米,朱勾聖極盡所能好不容易登上登天島,占了一個位置,豈容張輝奪走。
第一場考核是個什麼狀況,他們曆曆在目,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那些登上島嶼的人,稍微示弱,立即被群起攻之,直到被趕出島嶼為止,要麼就死。
所以朱勾聖很聰明,一看張輝從他這邊登島,立即瞪大雙眼,破口大罵,樣子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沒長眼的狗雜,那麼大位置哪兒不去,偏偏到你大爺我這兒來,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朱勾聖一邊罵娘,一邊提溜著鑿子衝著張輝就過來了。
這麼短的一個距離,朱勾聖真要弄死張輝的話,他手裏的鑿子早該掄到張輝腦門上了。
主要是嚇唬一下,這麼關鍵的一個大比,大家夥都在拿命博,誰不想在五洲大比的舞台上大放異彩。
左右還有那麼多人,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突發狀況?
保持全盛的姿態十分有必要。
朱勾聖的聲音很大,尤其在島上一片死寂的狀況下,他這麼一吼所有人都聽到了,紛紛扭過頭來一雙雙冰冷的眼眸落在張輝和朱勾聖兩人身上。
誰站在島上,誰下去,就看他們誰的手段更硬。
這會兒島上已經有七八十個人,一個人占據四五個平米,安全範圍小的可憐。換句話說,登天島已經容納不下更多的人,哪怕僅僅插進來一個人,他們所占據的一個安全範圍,肯定會再一次縮小。
一個島就那麼點大,三五百個平米,中間空出來一大片位置,可想而知他們一個人所處的位置有多小。
狗雜?
張輝嘴角勾起一抹冷蔑之色,直接無視朱勾聖,若無其事的環顧四周,在這七八十個人當中,不乏一些家族子弟。當然,就算不是權士燮的爪牙黨羽,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張輝的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