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牛騎摩托跟在他身後,那牛騎摩托也是嘴賤,就壓低著聲音問我:“昨晚被鬼胎軋製喝掉了?今天一副沒生氣的樣子。我看你啊,身上帶的屍氣很重,都快跟前麵那個一樣了。哈哈,他有多少東西進你身體裏了?”
“小心他翻臉!”我低聲警告著。這種事情,他知道就算了還說出來幹什麼?我都不記得宗晟昨晚做了幾次了。就那強度,我沒有昏倒,那完全是因為,心理上接受了他,身體也沒有那麼排斥。
牛騎摩托看看前麵的人的背影,沒好氣的說道:“這就翻臉了。你喝下他的血,緊密聯係,也可以影響控製他的情緒。這是為他好,他還翻臉了。”
我臉上一下紅了起來。原來他說的是血啊,我還以為……不想了不想了!
從新村,走到了風和村原來的地方。這裏就跟我們老家那一樣,舊村這邊老人居多。路也是泥路。再往前走,就是人最多的地方了。我們三個人擠在人群裏,才發現,今天來湊熱鬧的,不止我們三個外麵來的人,還有好多一看就知道不是當地人的人,也在湊這個熱鬧。
人群圍著的地方應該是這個村子的祠堂。從麵前的房子確定是祠堂的。雖然我對這些有年頭的房子沒什麼研究,也不知道祠堂的房子有什麼特點,我能確定這是祠堂,完全是因為這房子太破舊了,肯定沒有人住在裏麵的。就算是舊房子,也不可能連門口都爛了吧。
在人群中的老先生,手裏拿著很奇怪的工具,嘴裏說道:“一個村子,突然連續有年輕人死於非命,不是龍脈被動,就是祖宗祠堂被動。你們祠堂年久失修,這些年人丁也不興旺吧。”
陪在老先生身旁的一個大叔說道:“那些沒結婚的娃,都出去打工的多。他們在外麵都到快三十了才回來結婚。這幾年,村裏出生的孩子一年就一個。”
“找個日子,把祠堂修了。還有那邊是怎麼回事?怎麼挖個大溝在那?”
“那個是,阿福家建房子看這邊是荒地,就在這挖了點土去填他們家的田。”
老先生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重重地歎了口氣:“原因找到了就是這條溝。你們在修祠堂的時候把這溝也填了。我再好好看看,把你們修祠堂要做的事都給你們列出來。”
“多謝先生了,多謝先生了。”那大叔點頭哈腰的跟在老先生背後。
我輕聲問著身旁的宗晟:“是他嗎?”那個老北,我也就是很小的時候見過一次兩次的。456歲的時候見到的人現在哪還記得呀。
他沒有回答我,但是從他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這並不是帶走他的那個老先生。
牛騎摩托說:“他姓鍾,就是這鎮子上的。挺有名氣的,聽說,省裏有兩個高官也特意找到他家裏來找他看過。”
“你認識他?跟他有交情?”
“我家裏認識他。幾年前他去我家吃過飯。”
宗晟把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幫我約下這鍾先生。他就算不是我爺爺,同在一個圈子裏,說不定他知道我爺爺在哪。”
宗晟往外走,我們自然也跟著他往外退了。牛力帆繼續問道:“你這麼急著找你爺爺到底為什麼?打電話不行嗎?”
宗晟停下了腳步,回身看著我們倆說:“我懷疑他已經在策劃下一個鬼胎了。我自己經曆過的事情,我不希望別的孩子也經曆一次。而且我現在所做的事情,肯定脫出了他們的計劃之外,說不定他們會用下一個九年的備用鬼胎,提到現在來頂替我的作用。那個孩子可能就十幾歲,可能隻有幾歲。”
誰說鬼胎都是嗜血成性,狠心冷血的?他現在我就是在關心著,下一個九年的孩子嗎?其實他說的這些我也不是很理解,這是知道莎恩酒店裏用鬼胎做陣眼,九年換一個。王幹是第一個,宗晟是第二個,如果第三個也像宗晟怎麼養大的話,現在應該也有十幾歲了吧。
我們回到了車子上,無意去湊風和新村的這熱鬧。
宗晟一邊扣著安全帶一邊說:“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在酒店裏做場法事,打開陰陽通道,看看能不能把那裏麵困著的,都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