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事問我?”
“叔,總公司原來有個叫葉紅的吧。她兩個月前離職了。”
“對。”
“那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我想聯係到她,或者她的家裏人也行。”
“嘖,你找她幹嘛?這種屬於職員信息。我不是人事的,你問我,我也答不上來。”
“叔,你幫我找找看吧。你在公司裏那麼多年了,爺爺也那麼信任你,我也不用什麼,能找到葉紅的手機號就好,或者她的家庭住址什麼的。”
宗大宏那邊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行了行了,我幫你問問去。我們這有個原來跟葉紅挺要好的姑娘。一會給你電話。宗晟那人,呸,都這麼晚了,還要我們加班。這還要不要人活了。本來半年一年的事,非要一個月做完。他真當他是神仙呢,一揮手,那玲玲大廈就倒平了。再揮手,他那樓就建好了。哼。”
叔叔掛了電話,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不知道他給我帶來的會是什麼消息。要知道我夢裏,她跟我搶著衣服,手肘在碰到我之後,臉上就成了這樣了。如果她還好好的話,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呢?其實我心裏已經有了一種猜想,那就是葉紅已經出事了。那我就拿著一件死人留下的衣服了。千萬不要是這樣啊。
幾分鍾之後,叔叔給我回了電話,他說葉紅之前的手機號已經停機了。不過他給了我她家的住址,讓我真有事,自己去找。
這個晚上,我就在這不安中,在醫院病床上睡著了。在夢裏,我又一次夢到了那個葉紅。我沒有看到她,就是一個朦朧的感覺。她穿著那件衣服,得意地對我說:“誰叫你搶我衣服。哼!我就讓你的臉全爛了,爛得男人看到你就怕。”
在夢中醒來的時候,病房裏已經熄燈了,窗子映著外麵走廊上的燈光,空氣中,有著淡淡的學血腥味。
血腥味?!我一下驚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就看到在病房的窗子外麵,一個男人的影子背著光,全黑的在看著我。宗晟?!
我心裏確定了那就是他,就算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那黑影微微側了一下頭,示意我出來。我趕緊下床,披了外套就走出了病房。在走廊的盡頭,一座天橋連接著的,就是醫院的洗衣房。我們就站在洗衣房前麵,曬著被單的地方,躲在很多白色的被單後麵,說著話。
真的是宗晟,在看到他的時候,我激動得差點想要衝過去抱住他。但是一想到,我半邊爛著的臉,和他那受傷,不會好起來的肩膀上的傷,伸出手的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
尷尬的收回手,低著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他就好像一直在我身旁一樣,好幾次都是這樣。雖然我們現在是分手狀態,可是他好像在暗中監視著我一般。
“要找你還不簡單嗎?你好端端的打電話去問我叔葉紅的事情,我就感覺你這邊是出事了。臉是怎麼回事?”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看向他那張帥氣的臉。
“皰疹?”他說著,“皮膚上的疾病,一般這種都跟風水玄學有點關係。”他湊近了我,這裏的光線太暗了,他還亮起了他的小手電。隻是他手上的動作有些僵,應該是傷口的原因吧。
在他看著我的臉的時候,我問道:“宗晟,傷口還痛嗎?要一直這麼痛下去嗎?”
“沒事,以前在外麵,也受過這種傷,忍忍,就算沒有你的幫助,半年一年後,也會慢慢好起來的。隻是以前是法器,這次是雷擊棗木,不知道我身體平衡那些能量需要多少時間。可能會更加長。”
“啊!要痛上半年一年?”我驚訝著叫著。
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別動,讓我看看傷口。”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忍過來的。心中微微的痛著。好一會之後,他才把手電筒關了起來,說道:“鬼蜘蛛撒尿。這種,醫院治好了,估計會留痕跡。趁著今晚上沒人注意我們,我們回老家一趟,去祠堂要點香灰。這傷口,跟那個葉紅關係?”
我簡單的把我的夢跟他說了,他讓我去穿好衣服,拿上東西,就跟他回老家。我已經習慣了,不去問他原因,就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醫院。
上了他的車子,看著他捂了下傷口,我一邊拉著安全帶一邊說道:“真的很痛嗎?這樣會不會給沈繼恩機會,他會覺得,你現在很弱,正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