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出了宗安集團就上了的士,完全就是因為著急,在不確定宗晟安全之前,我沒有辦法不去在乎。雖然我們已經說了分手,但是我真的不想看著他死。
的士直接停在了宗晟老家的門前,讓我意外的是,老家的大門竟然是鎖上的。不隻是暗鎖,還有著一個農村才用的掛鎖在那鎖著大門,這分明就是告訴所有人,這家裏的人都不在家。
從的士上下來,我站在他們老家門口,摸著那掛鎖,都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了。難道我做了這麼多,還是沒有得到一點收獲或者回報嗎?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雖然知道,不可能是宗晟打來的電話,我還是焦急地掏出手機,就想著也許會有驚喜呢?
給我打來電話的人是牛力帆,他在手機中問道:“宗優璿,你在哪裏呢?你真的去北京了?”
“老家。”我無力地說著。
他在手機裏說道:“那你趕緊走到村口,我開車去接你。”
“幹嘛?宗晟有消息了?”
“沒有,我先去接你,等接到你了,再說。”
我一頭霧水,不過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難道我還能在這裏坐著等宗晟出現嗎?
我走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看到我了。他們對是打著招呼,問著我臉上,那還沒有好完全的傷口,也有人幸災樂禍的問我們家是不是從宗晟家又拿了錢了。
牛力帆開著他的那輛破皮卡過來的時候,我心裏還亂糟糟的,就這麼跟著他上了車子,看著他,朝著他家那邊奔去。我也不願意跟他說話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我現在心裏想著的就是宗晟到底去哪裏了?昨晚上,在玲玲大廈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血,那個被扯下來的手是不是宗晟的?
甚至我的腦海裏已經出現了宗晟斷了一邊手,整個人都快要死掉的樣子了。
車子一直開下去,我以為是朝著牛力帆家那當鋪開去的,等到車子真正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牛力帆家的當鋪,而是一座位於一個水塘邊上的大院子。農村的結構,大門前,還有著寬寬的曬穀平。
牛力帆說道:“走吧。應該能吃晚飯了。”
“這裏是。。。”
“我老家,你們都有老家,就不許我有老家啊。這裏是我爺爺的房子,那當鋪隻是他們家的鋪子,真正的家,在這裏呢。不過你也不用緊張,我家到我這一代,沒人了,就我一個孤家寡人的。我爸媽早死了。”
我聽著,說道:“你帶我到這裏來幹嘛?我正急著找宗晟呢。玲玲大廈的事情,你看新聞了嗎?現在宗晟到底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我沒心情到你家來玩。”
我最後一個字基本上已經被咽到肚子裏了。因為牛力帆已經推開了那院子門,從打開的門裏能看到一個穿著白色T恤,和牛仔襯衫正在院子裏擺著白斬雞的宗晟。
真的是宗晟!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宗晟轉過頭來看著我們,很隨意地說了一句:“回來了,過來吃飯吧。馬上就好。”
我看著他,在看看站在門口對著我笑的牛力帆,說道:“牛力帆,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說你也不知道宗晟在哪?那個,是你找來的鬼?”
“這太陽還沒下山呢,你當有田螺姑娘給我們做飯啊。我剛掛了你的電話,他就給我打進來了,我們就商量著一起到我老家來吃頓飯,就是這樣。”
就這樣?他們兩還真的說得輕巧,我這擔驚受怕的好幾天,他們就說這樣。
我幾步衝到了宗晟麵前,他已經擺好盤了,回身端著碟子,對我說道:“廚房在那邊,去洗手吃飯。”
“宗晟。。。”我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我不相信,我那幾天經曆的事情,都是一場夢,一場我自己的幻想。
“先吃飯,有什麼吃完飯再說。”宗晟轉身把碟子放在了就擺在院子裏的那張小桌子上。
這時,從裏麵屋子裏跳出了一身校服的沈涵,看著這應該是快段考了吧,她才那麼勤奮著去學校的。她伸著懶腰說道:“累死我了。我一個人鋪了兩張床的被子。宗優璿,你也不過來早點幫忙,我手都酸了。吃飯,吃飯。看不出來啊,宗晟大帥哥,竟然還會做飯。先說啊,這頓飯是我花錢買的,吃下去,可別跟我算錢。要算,也是我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