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嬸放開了牛力帆趕緊撲到了宗晟人麵前說:“年輕仔,你會看?”
牛力帆還是站在那邊沒有考過了,就好像他一靠近,那七嬸就會又扯著他一樣。他站得老遠的說:“她老公剛死不到一年。”
七嬸整個人都快趴在宗晟的身上了,那雙手抓著他的手臂,身體卻向前,高聳的胸部帖在宗晟的身上。
宗晟皺皺眉,把她推開了,可是她又貼了過來。手上還故意壓著自己的胸口說:“我這胸悶的都快喘不過氣了,你來幫我摸一下吧。”
我這盛著湯準備吃飯呢,聽到這句話,手晃了一下湯都灑出來了。
我在這慌亂地擦著灑出來的湯的時候,宗晟已經在桌子旁坐下了。他是麵朝著桌子的,這樣就有讓七嬸沒有辦法靠近他。
“你先想想看看,你老公這麼一走有什麼事情還惦記著,而且這件事還是跟你有關係的,是你自己做錯的。”
他隻問一問,七嬸也沒敢像剛才那麼靠近他,而是縮了縮脖子明顯一副緊張害怕的樣子。“我,我能有什麼事兒呀?”
“如果真沒有什麼的話,他也不會吊在你的胸口,卡著你的脖子。”他這句話說得很隨意,甚至手裏已經端過了碗自己盛著湯。
七嬸一下就慌了起來,連忙退後了好幾步,兩隻手拍打在自己的大胸部上。“那死鬼在我身上,那死鬼在我身上?”
我就坐在宗晟身旁,側過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真看到她家男人掉在她胸口上了?”
“就這麼看是看不到的,但是今天白天看到她時候,從那水塘裏,看到的倒影,她的胸前就是吊著一個男人,手還掐著她的脖子。沒有下半身。如果是女人害死他的,她早就死了。就可以推斷是男人死後,她做了什麼事,讓男人不爽。”
宗晟的這些分析,七嬸也聽到了,她一下就哭了起來:“你說我家那男人,就這麼走了。走就走了吧,還要牽著村裏老王的六千塊賭債。我,我也是沒辦法才跟老王睡了。從他死了到現在,我也就這麼一次,就一次,他怎麼就。。他都不想想,要不是他欠著人家的賭債,我能。。。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我心裏暗暗吐槽,感覺就算她男人沒有欠下賭債,她也不會是那種正經女人吧。要不然她怎麼會貼到宗晟的身上,穿著一件跟她的年齡根本就不相符的低領衣服。還露出了大半的大白饅頭。
七嬸推推宗晟的手臂帶著哭泣的尾音用那種撒嬌的聲音說:“年輕仔,就幫幫我吧。”
宗晟的不耐煩已經表現在臉上了。他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說道:“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原諒你的。你自己要去問問,你家男人要怎麼才放過你,達成他的要求吧。”
“我,我,我怎麼問他?”
宗晟對牛力帆說道:“拿炷陰香。”
牛力帆趕緊往屋裏跑去,宗晟這邊拿出了符,對七嬸說道:“你老公的生辰死忌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七嬸報出了兩個時間,她男人應該沒死多久吧,這些都還記得很清楚。
宗晟在一張黃符紙上,寫下了這些信息,牛力帆也已經拿著香出來了。我不知道這種陰香是哪裏買來的,反正我在街上沒見過。
宗晟用那黃符紙卷著小小的陰香,對她說道:“晚上把這個一起點燃,就讓它慢慢燒著。你從家裏出門,然後就朝著你家男人死的方向走。到身後聽到歎氣的聲音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在你身後了,到時候,你就問問他,要怎麼才肯放過你。”
“我,就是一個人?”
“對,或者不去。就讓他這麼吊在你身上好了。”宗晟的話一說完,那七嬸馬上就伸手奪過香:“我去,我去。他,他,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我身上?”
我在一旁腦補著,她那高鬆的胸部前,吊著一個隻有上半身的男人,那男人還掐著她脖子的畫麵來。腦補真恐怖。
牛力帆推著七嬸出去了,我才坐下來,問道:“為什麼不直接問下那男人呢?你,不是一直都能跟那些東西溝通的嗎?”
“不讓她自己去做一次,她根本就不會覺得這種事情是什麼事。就是讓她有過這麼一次經曆,以後才會多注意的。男人死了還沒一百天,就已經勾搭上別的男人了。這也是她活該。”
牛力帆揮著筷子:“吃飯,吃飯,吃飯。別說她了。就看在宗晟那麼辛苦做飯做菜的份上,給你們一點勁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