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了沙恩酒店一樓的附屬於他們名下的旅行社,接待我的那美女也挺好說話的。因為我不是付錢的那個,也不存在什麼退錢的問題,就是聯係那邊的導遊,看看能不能幫我把已經運送過去的行李再帶回來罷了。
在說完這些事情之後,我還找了個借口說,北京沒去成,在酒店裏吃頓飯總行吧。他們也爽快,直接就把住店客人用的餐票給我了。估計是誤以為我是他們小老板的女朋友的份上吧。
我拿著那張餐票,走向了餐廳裏。前台上班的並不是夏蘭蘭,也沒有我的同學在,最好一個人也不認識我,這樣就能讓我更好的去做事了。
雖然心裏有些忐忑,但是我也知道,我現在是為了宗晟在努力。他還在牛力帆老家那房子裏窩著呢。他在等著我的拯救。
嗯,感覺說得太大了,不過我就是帶著這種心情走進餐廳裏的。
傳聞中,最先出現血跡的地方就是酒店的進廚房和餐廳。我順利進入餐廳之後,就這麼自然地朝著廚房那邊走去。我對這裏的布局太了解了,走的時候也很自然,算是目標明確,讓餐廳裏的服務生都沒有注意到我。
廚房的門是關著的,出菜有出菜的窗子,帶著鈴聲的窗子。廚房裏的人把做好的菜放在窗子前,碰觸到鈴鐺,鈴鐺響起來,服務生就過來傳菜。
也有一部分是酒店裏包的中餐,用自助餐的,那邊還沒有到用餐時間,相對來說餐廳裏的人不多。
我直接打開了廚房的門,這個廚房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不鏽鋼的水台,不鏽鋼的灶台,不鏽鋼的桌麵。這裏為了清潔方便都是用不鏽鋼做麵的。在灶台上,轟轟作響的抽油煙機,上麵卻掛著油,水台那邊的水也溢出來不少。這裏並沒有酒店別的地方那麼幹淨。
在桌子旁,已經有小工在配菜了,為一個多小時後的午餐忙碌時間準備著了。
兩位廚師也在做著一會自助餐上用到的菜。一切看上去都沒有什麼特別的。
如果我是第一次到這裏來,也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裏有什麼異常的。我也慶幸著,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我能看到這裏的變化。
這這個廚房裏,那麼大的空間,除了不鏽鋼的地方之後,都刷上了紅色的牆漆。就連牆漆桶都還放在我站著的廚房門旁邊。
我的腦海裏馬上就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鬼故事。在那個鬼故事裏,殺人犯在家裏殺了自己的妻子,並拋屍了。害怕警察找來,就衝洗了家裏的血跡。但是有些血跡就是衝不掉,他隻能用紅油漆把整個家都刷紅了。隻是到最後,他瘋了,住進精神病院的時候,還老是端著尿壺,拿著牙刷,說要刷房子,全部都刷一遍。
現在,為什麼這裏就是那麼相同呢?這個辦法也太笨了吧。
那邊的配菜小工看到了我,說道:“哎,廚房不能亂進來的。出去,出去。”
我趕緊朝著他揚揚手裏的餐票,問道:“什麼時候開餐?為什麼你們這裏刷成紅色的了。看著好壓抑。”
“是客人啊,前麵等著,粉色餐劵的自助餐還有一個小時呢。酒店還不是為了活動才刷成這樣的,誰知道裏麵有沒有血呢?”
“那你們的人紅芥菜湯,是不是用的人血啊?”我裝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有時候,越的隱瞞,越是容易讓人懷疑,還不如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問出來呢。
廚師做好了菜,傳了出去,對我說道:“你覺得是人血就是人血,那菜是我掌勺的。小姐要真想試試,你去前麵坐著,跟服務員點個菜。我現在就給你做。你吃了試試看,就知道是不是人血了。”
我嘟嘟嘴:“哼!八成就是牛血。”
我退出了廚房,看向了餐廳裏。餐廳裏本來是用了暖色調的牆漆,淡淡的,很溫馨的感覺。可是現在,在這暖色調的牆漆上,還有著紅色的盛開著很鮮豔很妖嬈的紅色藤蔓花朵。花朵很大,曲線很流暢,那花朵就好像帶著魔力一樣,吸引著人的目光。
那紅色並不是很鮮豔,有點像。。。凝固幹枯的暗紅血跡。我的心理出現了這句話。
一旁的服務生做來了,看到了我,說道:“宗優璿,怎麼是你啊?你是。。吃飯?”
我對她笑笑,遞上手裏的餐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