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真出事了?力帆啊,這,這,這你爸的墳,這……”他們根本就說不成局話了。
我瘸著腳走了過來,偏偏是腳踝這,一動腳就特別的痛。
宗晟打開了那個黃色的袋子,上麵繡著很多很複雜的突然,我認不出上麵的圖案,隻能看出上麵有星鬥。
“這個應該是你們家的傳家寶了。現在隻能當一次性用品了,別心疼,命要緊!”宗晟說完,直接打開了那金壇蓋子,黑黑的屍水湧出來的同時,他已經用那口袋罩了下去。然後扯過紅線上的那些銅錢,快速拆出銅錢,直接丟在了鼓氣的口袋上。那幾枚銅錢重量應該很小,但是卻能看到它們好像很重一般,慢慢的壓著那黃色的口袋進入了金壇中,慢慢的沉下黑黑的屍水中,最後完全沉了下去,那黑黑的屍水也都跟著消失了,金壇裏又是硬邦邦的水泥模樣。隻是這一次不是灰水泥,而是黑色的水泥。要不是那金壇旁還落著的,寫著死字的符紙,我還真會想,剛才我們經曆的那些,老鼠,屍水都是我臆想出來的而已。
一切平靜了下來,宗晟拿著金壇的蓋子重新蓋上,然後說道:“放在你們家菜園邊上,等到大寒給你爺爺遷葬的時候,把這個金壇放在你爺爺金壇下麵,讓你爺爺幫忙壓著吧。”
一個中年男人看著那金壇,哆嗦著嘴問道:“那,那口袋……”
“一次性了!別惦記著,好東西也沒命重要吧。”宗晟說著,走向了我,同時拿著一瓶礦泉水,對我說道:“幫我倒水洗手。”
我趕緊幫忙著。那邊的中年男人卻不這麼好說話,他氣得扯著牛力帆就說道:“力帆,你給我說清楚吧,剛才你是說你借一下這個袋子的。當初分家的時候,那袋子是你太爺爺,給我爸的,再給我的,是我們家這一支的。你現在來借一下,就這麼沒有了。你總要給我哥交代吧。”
“堂叔,你覺得命還沒有一個口袋重要嗎?”
“要死也是你們死,是你這個挖了自己老爸墳的不孝子死,也輪不到我們。這個,這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我給宗晟倒著水,看著牛力帆一個人應付著那邊的事情,低聲說道:“他們怎麼這樣?”
“這種事情多了。很多人都這樣,一開始覺得必須的,沒什麼比命重要的,等到事情過去之後,就會想著為什麼有損失,為什麼爭取利益。”宗晟洗好手,轉身對那邊說道:“西苑小區一套一百五平的樓中樓房子,作為剛才你法器的報酬,怎麼樣?牛力帆,知道那口袋全名叫什麼嗎?我去行裏打聽一下,看看值不值我那套房子的錢。要不,就換個八十平的小四房?”
那中年男人馬上推開了牛力帆就站到宗晟麵前來:“你自己說的,一百五的樓中樓!”
宗晟揉揉肩膀:“行,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你去西苑小區的售樓部辦手續吧,帶上身份證。我會打電話通知他們經理的。”
“牛力帆!”那男人喊著,“你朋友是誰啊?真能幫我換到房子?”
牛力帆有點委屈的樣子:“他是宗安集團的小老板,那樓盤是他們家的。”
男人對著宗晟點點頭:“好,要是明天我去了,手續辦不了。這個金壇,我就搬到你們售樓部去!”
“行。不過老哥,這金壇再怎麼說,也是你們沈家的,你都從中得了一套房子了,幫個忙,搬你們家菜園去吧。”
兩個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始想辦法搬金壇去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那裏麵可是水泥,重著呢。
他們想辦法,宗晟就拉著我,往山下走,在經過牛力帆的時候,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著讓他跟著我們走,至於那金壇,他們想要房子,就搬吧。
漸漸的我們兩批人拉開了距離,牛力帆才嗡嗡著說道:“宗晟,今晚上謝謝你了。害你賠了一套房子。”
宗晟冷笑一聲:“你們家那兩堂叔啊,這種人我見多了。知道怎麼應付。”
我回身看著跟在我們身後的牛力帆一眼,說道:“你放心吧,西苑小區已經基本賣完的。剩下的都是一些有瑕疵的房子。一百五的樓中樓還要好幾套沒賣出去的,但是因為是頂樓,實際賣出去的價,就跟十四十五樓是一百平是一樣的價。”
“一百平,那也挺貴的了吧。”牛力帆對這件事好像很在意。宗晟卻很爽快地說道:“你肯回來,就是我兄弟。我被人背叛過很多次了,剛才我就說了,隻要你回來就是兄弟了。一套爛尾房,空在那,一分錢不值。再說,那袋子……應該是八卦換鬥乾坤袋。我都還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