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帆這才說道:“叔,那東西你想要,你自己收床底去吧,保證沒人偷的走,爺爺就沒問題,填土吧。”
那大叔還愣呼呼的時候,這邊孫輩已經開始填土了。
大叔從身後拿出了那幾張紙:“你們真不要,那你們之前打聽這幾張紙幹嘛呀?”
當初為了確定,那二十塊先生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牛力帆確實跟家裏的幾個堂叔問過爺爺在撿金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收到金壇裏了。
宗晟不緊不慢地說:“因為這幾張紙記錄了一個大陣,拿出來的人注定會死。”
大叔的臉色一下變了,馬上喊道:“等等,你們等等,我埋回去。”
我壓低著聲音問道:“真不要了?”
“牛力帆這麼說,肯定已經到手了,他辦事的能力不錯。”宗晟的眼中都是對牛力帆的信任,我笑了笑,其實宗晟能有一個自己信任的朋友也不錯啊。至少能治療他當初受打擊的心靈。看著宗晟總是牛逼哄哄的樣子,其實,他很敏感,很脆弱。
一切落定之後,大家就往回走,準備著吃大餐,今天的活動就算的結束了。在吃飯的時候,牛力帆把我們安排在一群年輕人的桌子上,這桌上很多年輕人都是從外麵回來的,大家也都比較友好。對於他們來說,老家裏的這點東西,他們也看不上,也不會去爭取什麼。大家都還是很友好的。
吃飯的時候,宗晟的手機響了幾聲,那是信息的聲音,我看著他打開了手機,翻著信息,那是牛力帆發過來的幾張圖。圖上,就是兩張文字記載的記錄。從圖上的背景和光線來看,應該是金壇還在地下,綁繩子準備拉上來的時候,就開了壇,拍下來的。牛力帆做的,比我們計劃的要提前很多。不過那時候,在壇子邊上的都是孫輩,大家也不知道這些紙是幹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人阻止和質疑牛力帆。那個時候,那兩叔叔還在一旁抬著鬼金壇呢。
牛力帆這人,確實挺靠譜的!
吃過飯,跟牛力帆打了招呼,我們就先回去了。這也不過才四點左右,天空的太陽還很大,吹著車子外的風,感覺很舒服。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隻是一個短信。我掏出手機看了看,那是猴子給我發的信息。猴子問道:“優璿,你什麼時候來酒店玩啊?我明天後天周末正好安排到輪休。你要是有空就過來玩吧。晚上涼了,泡在溫泉裏很舒服。”
我皺皺眉,猴子好大膽子,那女生那那件事,我雖然沒有在群裏說話,但是也都看到了。猴子現在卻還叫我去溫泉酒店玩,他是以為我沒看到嗎?
“怎麼了?眉頭都皺成老太婆了。”
“嗯,宗晟,你們是不是早就想過,今天那兩個叔叔會有情況呢?發覺你跟牛力帆配合得很好啊。”
宗晟開著車子,沒有看我,直接說道:“我們小時候看的動畫片,那種貪官知縣的臉,都是畫紅色的,還記得嗎?”
“好像是吧。”
“麵色偏紅,額頭低窄,兩邊也一樣,比較窄,這種就是貪心的人。之前我們就說過了,如果他叔叔要利益的話,我們就不要這份資料了,想辦法拍照下來就行。我們要是的資料,是信息,又不是考古的還非要分原件來研究年代真偽嗎?”
“哦,那,我跟你說件事。”
“說吧。”
這種事情,也挺難開口的。跟他一起研究,我那女同學到底有沒有被那啥嗎?還什麼內褲脫不脫的問題,我是紅著臉,斷斷續續,那樣這樣的,說了半天才說清楚的。
宗晟也是想了一下,才說道:“有沒有辦法接觸一下那女生,讓她指認一下,那個灌她酒的,是不是沈繼恩。”
“我跟她之前不是同一個寢室的,不是很熟。”
宗晟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跟她說,有個富二代約她吃飯,看她來不來。這種,說是為了畢業證才忍氣吞聲的,誰知道到底是不是呢?”
我點點頭,這件事要確定的話,還真的隻有約她出來一起談談,看她還能不能指認沈繼恩。當然,讓她指認的不是沈繼恩,而是當初在沙恩酒店裏失蹤的那個男大學生。她不是說人家長得很帥嗎?那男生是血表演的,我看著都長得很帥。而且年紀看上去確實比我們要小一些。要不是那件案子的關係,我甚至會覺得,那個男生是高中生呢。
我還是給那女生私發了信息。本來以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她不會輕易答應出來見麵什麼的。可是誰知道,我的信息才剛發過去,沒幾分鍾,她那邊就回複過來了:“宗優璿,你說是的真的假的?那富二代是哪家的?帥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