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帆說完這些,拍拍方向盤。
我趕緊說道:“不用這麼為難的。不是說還有兩個多月嗎?兩個月後就就算我們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對沈涵和孩子的傷害,那半年之後,宗晟這邊的‘優品’竣工了,也會對那邊產生影響啊。”
“宗優璿,這方麵你還真是不懂。風水戰這東西,講究是就是一種能量的對抗。就跟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一樣。能量是能相互影響的。就好像現在,打個比方,你們的玲玲大廈,能量是三十,他們那邊沙恩酒店,未完成的陣,能量是五十。等你們的優品完工了,你們這邊是一百,一百分分鍾幹掉了它的五十,把它那五十給滅了。但是如果,他們用沈涵完成了那個大陣,那沙恩酒店就像的有著一層刀槍不入的盔甲,還有了外掛,它的能量一下升到了一百八,把你們的優品給幹掉了。優品的房子銷售會被影響,樓盤裏會出事,慢慢的怨氣積累,到最後,就成了給沙恩輸送怨氣的一個……食物。沒吃掉了,成了那個陣的一部分了。”
“那麼厲害?”我縮縮脖子,這些我還真的不懂。
“所以,沈涵很重要,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很重要。”
“你跟沈涵談過嗎?如果沈涵支持我們的話,說不定我們能反撲。”
“那天跟著宗晟去了沙恩,把宗晟拉出來之後,我單獨上樓找過沈涵的。她就在房間裏哭著,也沒人看守她。說她被軟禁,我看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不願意出來而已。當初我們一開始跟她說的時候,就說錯了。我否認孩子是我的,讓她下定心思了,要生孩子下來丟給我當證據。宗晟那時候也是的。老說什麼孩子打掉了會怎麼怎麼樣的。沈涵那種屁大的娃娃,被都被他嚇怕了。更加不會打掉孩子了。而且她年紀小,根本就不懂孩子是一份責任。在她看來,孩子生下來,丟給我就行了。她跟我分手,繼續玩她的。當初怎麼就跟這種小屁孩搞上了呢?”
我白了牛力帆一眼,這種事,還不是他自己做的,難道還想賴著不成。
牛力帆繼續說道:“其實那天晚上,宗晟剛得到你的求救,他打電話回去證實你失蹤之後,他就想過是老北做的了。就這麼直接衝到沙恩酒店去,說什麼老北敢動他最在乎的人,他就弄死老北最在乎的。老北最在乎的,怎麼成了沈涵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老北最在乎的應該是沈涵肚裏的孩子。也幸虧牛力帆拉住了,沈家人也隻是把視頻上傳到網上,讓他工程沒辦法進行,想釜底抽薪,完全架空宗晟,讓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看向了車窗外麵,外麵已經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了沙恩酒店麵前了。在沙恩酒店的大廈前,一輛警車停著,在酒店的門口,沈繼恩的叔叔和沈涵站在那送著兩個警察離開。我趕緊喊道:“牛力帆,牛力帆!快停車!”
“這地方不能停。旁邊也沒停車位。還沒到工地那邊呢,你急什麼。工地門口好像沒停車位了,應該是買房子的人的車子停那了。我往前開點,我們再走回來。”
“停車!停車!那邊!沈涵!警察!你停車啊!”我急著喊著,但是牛力帆卻沒明白我的意思,還在慢悠悠的找著停車位。
很不幸的的,越過了工地,我們的車子往前開了差不多五十米,才找到停車位。車子還沒停好呢,我就衝下車子,不管牛力帆在後麵叫著什麼。偏偏這個時間段,正好是這種初冬的季節裏,大家最喜歡出門逛街的時間,街道上的人還挺多的。我繞著,讓著,等我跑完著五十多米回到工地門口的時候,警察已經在跟宗晟說話了。爺爺也在他身旁,還有一段距離,我並沒有聽到宗晟在說什麼。
等我跑到工地門前的時候,隻能看著宗晟跟著警察上了警車了。連續幾天的發燒,就算現在我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是體力方麵還是比以前差了很多。就算我離警車也不過兩三米的距離了,現在我卻是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有種現在動一下,就要摔倒的感覺。
很吃力的咽下口水,喉嚨裏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讓我呼吸都困難。我能看到警車上坐在後排中間位置的宗晟回頭看了我一眼,也就這麼一下,他又轉過頭去了。警車就這麼在我的注視下開走了。我急得都快要哭了,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這麼看著宗晟被警車帶走。
爺爺走到我的身旁,說道:“警察說隻是去詢問情況的。而且女方那邊也已經問過了,他們不追究的話,這種事情,都不會鬧大。宗晟到底在搞什麼?”